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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如何饲养一只黑化忠犬(44)

祈晏忽意识到微生澜与他说着的大概是件隐秘之事,顿时便睁大了原本微微垂落的狭长凤眸。

把怀中人摆正为背靠在她怀中的姿势,微生澜揽着怀中美人柔韧的腰肢,顺势把下颌搁在其肩上:“晏儿不若想想父后的名讳。”

“君后……唔……”祈晏刚思索着低喃出声就被座上之人以食指指腹抵住了唇。

“该称父后。”微生澜纠正道,祈晏既嫁与了她,理所当然是应与她一同称呼君后为父后的。言语间微生澜还用空闲的手在怀中人敏感的腰侧轻捏了下,不意外地发现这具被她揽抱着的躯体在出现细微颤抖。

身体被微生澜圈在怀中,祈晏自是无法躲避对方的有意触碰,虽说他本就没有躲避的想法。

“两人是何关系……?”心悦之人父亲的名字祈晏当然不会不知道,但他从未由此联想过什么。现被特意提点,相同的姓氏顿时让他如惊醒般的恍然。

君后名为容华,他在暗处观望微生澜的时候就曾连带着见过……实是个难以用言语去概述的男子,能让景帝不顾朝上众臣反对执意册封。

“既是养父子,也是师徒。”

分明是极其不合理的事情,但听着这揽着他的人语意平静的话语祈晏就是生不起半分质疑。

宫中有关君后身份来历的闲言碎语随着帝位稳固,早已无人敢置喙。祈晏也只知对方并非世家公子,其余就再无法得知。

“幼时听父后唤一个陌生男子‘师尊’,便有样学样跟着乱喊……不想这称呼却是保留到现在了。”微生澜说着就弯下眉眼,她想起了当年的初识之景。

那时容璟在听她唤出‘师尊’二字时,总不苟言笑的俊美面容上是浮现了略显无奈的浅淡笑意,对她摇了摇头却并无没出言纠正。

怀中人垂眸无言,显然是尚在消化着以上庞大的信息量,微生澜却不打算给他缓过来的时间。

“那现在是不是可以与晏儿算算我这两处伤痕的账?”收紧了揽在怀中人腰上的手,微生澜眉间的神色是愈发温和。

‘伤痕’当然只是强加之词,以祈晏所用那点的微薄力道,仅留下的浅印未逾几时便已消退无踪。

“……”祈晏只恨不得自己刚才什么也没说过、没做过才好,第一次有了想要逃避事情的想法……连这生来就残废的双腿都没能让他如此。

“说话。”微生澜穿插在祈晏发间的手向下顺抚时,指尖总有意无意地触划过后颈处的细腻肌肤。

温柔的语气好比哄惑,对方指间的动作更是让祈晏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。

“妻主……”除了讨饶般地低唤这二字,祈晏不知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。

猫儿自主地翻身向露出柔软的肚皮,其主人却不为所动地并未伸手去抚摸揉弄。

“平白无故受此冤枉,晏儿难道不该予我些补偿?”微生澜倒不是要揪着怀中人的这点错处不放,她只是想给这人留一个深刻记忆,最好是让这人一想起就能盖上醋坛盖子的那种。

即便不是容璟,也还有别的男子能让怀中人用醋把自己给淹了。虽说看自家夫郎吃醋不失为一种情趣,但在这方面的信任还是得先建立起来。

祈晏沉默着不敢冒然应答,这却是正中微生澜的下怀。

“既不出声,便当晏儿是愿随我处置了。”

祈晏闻言蓦地绷紧了身体,当然很快他就发现这只是徒劳的无用功,身体总是无比诚实地顺从了心底的意志……在腰间那手不安分的动作下,渐渐瘫软在座上之人怀中。

对方的手甚是好看,手型漂亮地无可挑剔,手指也皆是葱白修长……祈晏的注意力是全放在了这手上,因为这只手此时是意图鲜明地轻拨挑弄着他的腰间束带。

“晏儿可否替我解开它。”微生澜眉眼间的神色是再温柔不过,言语间用着的却不是疑问语气。

这一句登时话就逼得祈晏进退不得,从脖颈至面庞,白皙如玉的肌肤皆染上了好看的淡米分色。

想着至少也得僵持好半晌,但出乎微生澜的预料,怀中人竟是当即就乖顺至极地依言行事。

束带被解开,衣袍便也随之松垮下来,即便不照铜镜祈晏也知晓自身现定是有些衣衫不整。

解都解了……祈晏动作一顿,抿了抿唇,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地将之彻底抽离,暗金纹绣勾勒的束带就此孤零零地垂落在地上。

微生澜为此嘉奖般地在怀中人柔软的颊上落了一吻,莞尔道:“晏儿的诚意甚高。”

语毕,她本还只是在怀中人腰间徘徊的手现是愈往下方移去。

“书……书言还守在门外。”祈晏把手按在微生澜的腕上,然力道低微得毫无阻拦作用可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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