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雪里踏一步,她便立即跟着踏过去。
他回眸睨她,她讨喜地笑了笑,娇娇地唤他:“王上。”
听得他酥酥麻麻,也不知道怎么发出的这声音,又嗲又腻,明明最是他厌恶的那种,从她嘴里一出,却让他觉得心旷神怡。
殷非哼一声。
两人来到梅林,殷非长身玉立,姿态挺拔,冷冷道:“就在这。”
她好奇问:“在这做什么?”
殷非吐出两个字:“野合。”
他望见她低下头,粉嫩的小耳朵透红,竟是害羞了。
她嘴唇颤颤的,欲言又止。殷非饶有兴趣地凑过去,以为她会哭着求他不要,却没想到她竟说:“王上,这可是你说的,事后不许训嫔妾亵渎国君。”
殷非一把抱起她抵在树上。
她期待地看着他,唤得更起劲:“王上……”
“不知廉耻。”
他冷漠丢下一句话。
数秒后。
殷非深深埋进美人温柔乡。
衣裳尽松,他每多吻她一次,欲望便多增一分。
她身上的迷情香比上次的要浓,几乎闻得他理智全无。
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,像一条不小心跳到岸上的鱼,艰难地张着嘴,身子扭来扭去,试图寻找到最舒适的着力点。
殷非擒住她:“别动。”
他找不准地。
她娇软地趴在他肩头,问他:“王上,要嫔妾帮您吗?”
话音落,恰逢他开窍,弄得她惊呼一声,殷非重新含住她的唇,问:“刚才你说什么?”
她连忙改口说:“嫔妾想问……能不能叫出声?”
他用实际行动回答她。
她的声音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,起先是闷闷几声,而后嘤嘤咬牙,再是尖叫颤抖,最后成了呜呜哭声。
不寿的担心,很有道理。
殷非的勇猛,非一般人能承受。
枝兮一边哭一边仰着细白脖颈,眸光快速闪过不易察觉的欢愉。
爽快呀。
他埋头奋进,回眸望见她脸上泪痕斑驳,问她:“你哭什么?”
她不理他,只是哭泣。
殷非难得关心他人感受,得不到答案,不满地停下来。
她不哭了,脸却更红,糯糯道:“因为嫔妾受不住。”
殷非神清气爽,面上端得冷峻眉眼:“你自己求来的恩宠,受不住也给孤受着。”
她糯糯道:“嗓子快要叫哑了。”
殷非:“那就闭嘴。”
“忍不住嘛。”
他重新投入,稳稳地吻住她的唇,将她所有哭咽声都堵住。
殷非初尝男女之欢,甚觉美妙,从前他对于这种事并不感兴趣,但也不排斥,只是想要顺其自然,等什么时候他想要了,再去做也不迟。
但没有什么能盖过征战杀敌的快感。
他不喜欢在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,除了折磨他们。
现在和枝兮做了这种事,他心想,也算是折磨她了。
他咬住她,狠狠问:“孤这样折磨你,你害怕吗?”
她嘤咛出声:“有一点点害怕……可是……比起害怕……更多的是喜欢。”
他没听清楚,问:“什么?”
她攀上他的肩,贴到他耳边,柔声说:“嫔妾很喜欢王上这样的折磨,很喜欢很喜欢。”
他一噎,冷着脸吐出一句:“孤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。”
她连忙亲亲他的耳朵,主动搂住他,温顺乖巧。
殷非刚消下去的火瞬间又被勾起。
他压着她,来了一遍又一遍,直到最后她晕过去,这才忙忙停下来,“醒醒。”
她脸上犹挂着泪珠,嘴唇咬得泛白,软软地任由他摆布,像是一朵刚被风雨摧残过的娇艳花朵。
殷非平生第一次反省自己。
是不是太过了?
他将她抱回寝殿,宣了御医,御医听过病况之后,一张老脸羞红,开了涂抹的药膏。
殷非喊住他:“再开点补药。”
补药有很多种。殷非加了句:“床事方面的补药。”
御医诧异,下意识说:“王上无需再进补……”再补,就要出人命了。
殷非咳了咳,“孤是指开给她吃的补药。”
他回眸望向床榻上躺着的女子。
冷声吩咐御医:“她吃了你的补药后,下次要是再晕过去,你就准备自裁吧。”
御医心头大乱。
这是新的杀人罪名吗?
在场侍从纷纷跪下来,众人惶恐不安。
殷非察觉到他们的害怕与恐惧,可他并不感兴趣。他把玩刚送来的膏药,正准备让人替她敷药,一只手无意识地捏捏她,柔弱无骨。
碰到便不想再放开。
殷非看看手上的膏药,再看看床上的人,心想,罢了,还是由他亲自来敷吧。
宫殿的人全部赶出去。
这药一敷下去,便又过去一个时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