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闻渊皱了皱眉,“我让你打电话,把你妹妹叫过来商量,你自己能抗得下来吗?都这个时候了还存着自己的小心思!”
“我不能把她叫来。爸我做错了一件事……”
程金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……
程闻渊听完,没忍住一脚把跪在地上的儿子踢倒在地,“你真是畜生不如,那可是你亲妹妹,肚子里的是你亲侄子!”
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我是嫉妒她,但是我没想到她会流产,吟秋也不是故意的,她不知道蛋糕里有核桃粉,不然怎么会拿去给二妹去吃。”
程闻渊忍不住又踢了地上的人一脚,“你这是作孽啊。”
程金鸿有些六神无主,“所以我害怕二妹知道找我麻烦,我不能去找他。”
程闻渊想了想,“孩子的事情,谁也不想变成那样,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,你也说不是故意,美琳她不应该再怪你。”
程金鸿瞪大了眼睛。
程文渊又说,“要不是她不听我们的安排,要和那个穷导演结婚,也不会有后面这些事情,这件事她自己也要付一半责任的。而且我一直让她从家族里抱一个去养,她还不乐意,这么多年的事情不应该再追究,你那时候也年轻,难免做错事,你去打个电话给她,不要告诉她这件事,也不要承认做过,夏梵再怎样也是外人,口说无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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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美琳正在和夏梵喝茶,最近一段时间,夏梵往她这里跑得勤快,她反正处于半休假的状态,有个人陪着也好。
程美琳挂了电话,“我得回程家一趟。”
“不要去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不希望你去。”
程美琳怔了下,夏梵怎么突然这么反感程家,上次取文件的时候还不是这样,程清朗那个孩子偶尔浮躁,但是夏梵不会。
赵雨桐也知道最近的事情,因为程清朗和夏梵,连着在公司做事情的她,也处处受到了限制。
大学才毕业,顶着家族的光环进公司,她不甘心了。
反正每次遇到夏梵都没有好事情,这女人居心不良还是个瘟神,专门克她。
上次在病床上躺了半个月,她对夏梵这个人心有余悸,所以想先探探情况,赵雨桐去问了最近有些神神叨叨的程竟。
然后知道了事情的缘由,她彻底震惊了,不过马上就又平静了下来,这是她大伯和大伯母做错的事情,凭什么要他们所有人背过。
程美琳在他们每个人成年的时候,都赠送了公司股份,更说以后谁在工作上有所成还会赠送股份。
那些股份都市价不低,如果这件事闹开,最后不是便宜了夏梵。
这怎么行。
赵雨桐左思右想,还是得和夏梵见一面,探一下对方的底。
如果夏梵把这件事告诉了程美琳一定不会像是现在这么平静。夏梵这么讨好程美琳,说到底不是为了一个‘利’,所以为什么不说,难道还有隐情?
赵雨桐在程美琳家楼下堵到了夏梵,她摘下了墨镜,“上车。”
“不了,有什么,你就在这里说好了。”
赵雨桐冷眼的看着人,用一种诡异的语气说,“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。”
“哦。”
“夏梵,你没有把这些告诉程美琳,一定是有所图吧,还有程清朗这么咄咄逼人,说吧,你们想要什么?不过是觉得有利可图吧。”
夏梵静静的看着人,她答应过程清朗,不和这些人来往,直到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,夏梵怔了下,粗鲁的打断人,“你给我闭嘴!”
她身后有人过来了,糟了,自己刚刚忘了拿蛋糕,一定是她嫂子下来的。
“你装什么,程美琳肚子里的孩子……”赵雨桐话说到一半,却发现有人掐住了自己的喉咙。
“程清朗做什么都和我无关,他向来有分寸,所以一定是对方失了分寸,我没有说出口,是不如你的卑鄙。”
夏梵粗暴的把人移道副驾驶,握着方向盘,然后踩了一脚油门。
“你可以试一试,如果你说了不该说的,我就不让你躺在床上半个月,换一个方式,我会让你永远说不出话。”
赵雨桐瞪大眼睛,从车子的后视镜看到背后站着的人,一脸惊讶。
看着身边张大嘴巴的人,夏梵突然有了个注意。
她笑了笑,“你最好系好安全带,走吧,既然早上我,我带你去兜风。”
车子偏离了主干道路,朝着郊区开去,夏梵拿出随身携带的口罩带上,一脚把油门踩到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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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美琳自己做了蛋糕,慨然让夏梵带回去一点,后来发现人这么走了,蛋糕也没有拿。
她提着保鲜盒跑下来,刚好看见两个人在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