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,滚,滚,我滚……”
左思思一听是鬼,哪里有气息了,一口气没上来,吓得晕了过去。
“真没劲,这样就昏了……”倩希扔掉了左思思,开始寻找自己的镯子,当她看向地面的时候,镯子已经在复原了,瞬间地,绿光升起,红光淡化,她又变了回去,一个黑白相间袍子的太田痣女人。
保镖们在玻璃花房外,只能看到绿光和红光四『射』着,刚刚出现的陌生女人,又不见了,只有聂倩希一个人整理着花房里残破地花卉。
“太不可思议了……”
“不会是眼睛花了。”
“难道是有鬼啊……”
两保镖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迅速向花房里跑来,推开了花房的门,发现了地上昏『迷』不醒的左思思,一个保镖马上奔上来,将左思思扶了起来,然后疑『惑』地看着聂倩希。
“夫人,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什么事?我刚才也晕倒了,什么也没有看见,要是有,也是鬼……”
聂倩希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膀,红衣女人,对于倩希来说,都是怪事,何况是外人呢?谁能解释清楚是为了什么。
刚才的情况真是危险,不知道左思思会不会『乱』说啊,假如沈祖豪问起来,怎么解释啊,难道真的顺应左思思的意思,有鬼吗?
想到了这里,聂倩希真的觉得脊背发凉,不觉抖了一下。
“我也觉得……好像有鬼啊……”
她甩了一下头,继续整理花房的花枝,可是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,她在思考一个问题,为什么她会变身,这个镯子又代表了什么?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?
华清会的大门外,沈祖豪的兰博基尼已经开了回来,然而车子里端坐着的沈祖豪眉头紧锁,似乎满腹心事。
一边坐着的银狼开了口:“会长,现在怎么办?聂彪被人救走了,万一事情闹出去,他领导黑龙会与华清会公然作对就麻烦了,我们的目的不是这样的,只是希望扩张势力,而不是树立敌人。”
“他不敢……也没有理由,聂倩希死了,他身体不适,我照顾他理所当然,管理黑龙会也无可非议。”
沈祖豪说出此话,心里却没有那么稳拿稳妥,万一有人在聂彪面前将计谋揭穿,就不好办了,婚礼是假的,这是不可改变事实。
“左权这个小人,知道聂彪出来了,一定不会说好话,婚礼是假的,他清楚这个计划。”银狼提醒着。
“谁说婚礼是假的?”
沈祖豪冷冷一笑,只要和聂倩希之间是真的,他和她是真正的夫妻关系,然后谎称聂倩希的死是个误会。
“会长……”
“假如聂倩希没有死,还是华清会真正的夫人,聂彪不会不顾孙女儿的,左权就是想作梗,也使不出什么伎俩,至于黑龙会,我们要放慢脚步,慢慢从长计议了。”
“真正的夫人,可是会长……”银狼有些不解了,不是宣布死亡了吗?死了的人,怎么可能再复活?
沈祖豪冷然地笑了起来:“假如正好有个女人和倩希一起开车出门,出了车祸,面容全毁,假如倩希当时摔了出去,只是失忆,现在好了……”
“会长果然高见。”银狼不觉佩服了。
“这只是个开始”
“可是聂倩希怎么会配合会长的计划呢……”银狼有些不那么确信了,那个女人很狡猾,很倔强,怎么可能说自己是的婚礼是真的呢?
“女人……很容易在床上摆平……”沈祖豪冷冷地说。
“床上?”银狼惊愕了一声,马上不语了,他的目光看向了车窗之外,神情凝重,意味深长地说:“会长,或许不仅仅只有这一个办法,这样有点……”
“这个用你教我吗?”
沈祖豪的冷眸抬起,看向了银狼的脸,银狼的不安让他很不舒服,沈祖豪是聪明的,善于观察是他的强项,他的贴身保镖银狼,喜欢聂倩希,现在的态度更加证实了他的这个观点。
“会长,银狼不是这个意思。”银狼解释着。
“别的女人,你随便,聂倩希……只能是沈祖豪的女人。”
说完,沈祖豪愤怒地打开了车门,下了车,银狼马上跟随在了他的身后,皱着眉头,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想法。
银狼也不知道从何时可是对夫人有了感觉,也许是第一面那天真的笑容,或许从那个榴莲开始,总之,他不是有意的,并在刻意隐瞒自己的感情,可还是被敏锐的会长发觉了。
“会长,银狼知道错了,可是心里的感觉难以控制,以后银狼会注意的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
沈祖豪无奈地摇了摇头,作为忠实的手下,银狼一直都是他最信任的人,可是他喜欢什么女人不行,偏偏是沈祖豪的底牌丑女聂倩希呢?一种由衷的不快涌上了沈祖豪的心头,他的目光向花房看去,看到了聂倩希正在整理,花房的狼籍似乎好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