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烛光下,瑟瑟发抖,脆弱得如同白鸽的张绮,萧莫低低笑道:“我的绮儿当真聪慧……倒不曾用死来威胁我。”
她当然不会用死来威胁他。非到走投无路,谁愿意一死?何况,这人毕竟是他,是萧莫。若是落在陛下手中,或者落到广平王那等人手里,再也看不到前途光亮的她,除了以死相抗,又能如何?
萧莫的手来到了张绮的中裳上,温柔地帮她褪去中裳,抚摸着里面大红的肚兜,萧莫低声说道:“绮儿穿这种大红内服,是渴望着能为人正妻吧?放心,我会娶你”
他解去系带,把那肚兜重重一扯
“叭”的一声,肚兜另一侧的系带,在抽打得张绮雪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印后,便飘然而出,跌落在c黄塌的一个角落处。与此同时,那一对雪白的鸽子猛地弹出,在烛光下,荡漾着波光。
至此,张绮已身无寸缕
感觉到身上的凉意,感觉到萧莫的耽耽而视,又恢复了些力气的张绮,费力地翻过身,想要护住身子。
这个动作刚做到一半,同样脱得光溜溜的萧莫已身子一沉,完全地覆在了她身上。
两具温热的躯体紧紧相贴,彼此之间再无半点间隙。
被他强行扳过脸的张绮,睁大双眼,空洞地看着房顶,泪水从她的眼眶滚滚而落——完了,一切都完了虽然这个时代,这个地方的人,并不重视贞节。便是寡妇,也有做人皇后的,便是伎妾,也有后院独宠的。可是,兰陵王不同。
这一生一世,自己永远也无法独占他了,永远……
张绮慢慢闭上双眼。
这时,她的唇瓣一疼,却是萧莫轻咬了一口。在咬得她僵住时,她听得到浓重而急促的低语声,“不许想别人,阿绮,从此后你除了我,不会再有别的男人”
说到这里,他舌头一挤,强行挤破她的贝齿,冲入她的檀口中。
他的舌头,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,偶一遇到,便紧缠不放,直到一缕银丝,从两人紧贴的唇瓣间流下。
他的呼吸越发地急促了。
渐渐的,一只温热的大掌覆住了她的左rǔ。感觉到丰腴雪白的rǔròu在指间流溢,萧莫的眼神已幽深得如同黑夜。
他唇瓣下移,猛然一口叨住了她的左rǔ。随着那舌尖舔戏游吻,张绮这副躯体,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。
伴随着颤抖的,还有她越发浓郁的体香,已及柔软得,像水一样可以荡开的娇躯。
只是一舔一吻,她这个身体,便不受她自身控制地动情了。她这副天生yin?荡的身子,竟是自发地想要把他整个的笼罩起来,想把他完全地嵌入体内。
萧莫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叹息。
他直到现在才明白,为什么从不近女色的高长恭,自得到她后便一反常态,出出入入总是的抱着她。
……这副身子,原来如妖孽般令人沉迷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。
两手齐出,一边揉搓着左rǔ,一边舔吻着右rǔ,萧莫黑色的脑袋,不停地在张绮的下巴处蹭来蹭去。
他越发地硬了。
饶是满腹羞耻和苦涩,呼吸也已经急促,本能已无法控制的张绮,紧紧地闭上双眼。这时刻,一个念头浮现在她脑海——也许,这就是命萧莫的手还在下移,他滑过她的圆脐。因与兰陵王分离已有一段时间,张绮不再在脐间填上孕阴丹。所以,她的脐眼干干净净,隐带暗香。
萧莫的手还在下移。
终于,他移到了她的双腿间,那处勾魂所在。
这时,伏在她身上后,便不愿意起来的萧莫,强行坐直了身子。
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后,就着烛光,瞬也不瞬地看着她的隐私所在。他看得十分专注,打量了一会,他低哑地说道:“真真无处不动人。”声音一落,他的唇瓣已然覆上。
随着那温热的唇覆上那令人羞于言道的地方,张绮低叫一声,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,推向他的黑色头颅。
用力地推着他,在他幽深而泛红的目光中,张绮别过了头。
“别怕……”萧莫却是低低一笑,他温柔地说道:“你会喜欢的”说到这里,他再次低头,随着他舔弄地动作,张绮白嫩嫩的娇躯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。她把拳头塞到嘴里,无法自抑的哽咽起来。
……他怎么能这么这么的温柔?妇人本就肮脏,卑微的她,更是肮脏的。他怎能一点也不嫌弃,这般温柔对她?
她爱慕着高长恭,却也知道,自己在高长恭面前,是卑微的。一直以来,都是她费尽力气,用尽办法地想博得他的宠爱。饶是如此,直到今日,他还不曾正眼看她,不曾真心接纳她,不曾把她放在与郑瑜一样的位置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