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陵王两只大掌拢着她的双rǔ,合在一起一边舔咬着,一边不耐烦地哼道:“又不是你,自是得忍”
说到这里,他实是不耐烦被张绮问来问去的,手一扬,把刚刚扯下的她的中裳塞了一角在她嘴里。
这个世界安静了。
他得意地轻吁一声,覆身压下了她,将那热涨得几令他发狂的玉柱,重重沉入她那细嫩美妙的所在。随着火热巨大的物事紧紧塞入,两人同时满足地呻吟起来……
马车回到使者府时,已是一个时辰后。还没有下车,便听到外面传来的喧嚣声,同时,还有一个阴阳怪气的男子声音传来,“噫,这马车晃得好生厉害……高孝瓘,你说要来拜见我,这就是你的拜见?”
正伏在张绮身上的兰陵王一怔,他连忙坐起,也不顾自己衣裳大解,一把扯过脱下的外袍把张绮从头到脚紧紧包住。
果然,他这个动作刚做完,只见车帘一晃,一人已把它掀了开来。
这人肥头大耳,正是齐国河间王。
河间王一掀开车帘,便探头看来。可他看到的,只是裸着上身,犹带红色的眼眸冷眼看向自己的兰陵王,至于让他大为好奇的那个张姬,却被兰陵王包得紧紧的,从头到尾连根头发丝也不现。
河间王抬头打量着兰陵王,口里啧啧有声,“整整让人侯了三个时辰。孝瓘能耐不小啊。在马车上都能玩三个时辰,现在还这么龙虎精神,了得,太了得了。”
在河间王阴阳怪气的赞美声中,兰陵王嘴角一沉,沉声道:“长恭明明约的是兄长,可喝过酒后出现在长恭面前的,却是一些妇人……今日,便是兄长不来找长恭,长恭也得上门求见了。”
话一说到这里,几乎是突然的,就在马车中,兰陵王身子一探,右手闪电般地伸出他五指一伸,竟是紧紧扼住了河间王的颈项他这个动作快如闪电,更重要的是,河间王万万没有想到,被自己欺凌了十几年的高长恭,居然敢这么做颈咽被制,一阵窒息传来。而就在这时,兰陵王手臂一提,竟是扼着河间王的咽喉,把他提到了半空中这个动作一出,外面的人纵是刚才没有看清,现在也明白了。瞬时,河间王带来的人同时哇哇大叫起来,就在他们扑向马车时,嗖嗖嗖数声佩剑出鞘声传来,却是众黑甲卫同时走出一步,挡在了他们的去路上。
被兰陵王这样提着,河间王一张肥脸紫涨紫涨的,舌头更是半吐着,那双吊在半空的腿在车外不停地扑楞着。紧接着,一股恶臭从下裳处传来,哪里还有半分嚣张?
见状,兰陵王冷冷一哼,他手一松,把河间王的肥胖身子扔到了地上。
把他扔出车外后,兰陵王百忙中低头看来,见张绮依然被自己包得紧紧的,这才跳出了马车。
大步走出马车,他一脚踩在正挣扎着要爬起的河间王肚腹上,低下头,对着像条出了水的鱼一样不停翻着想爬起来的河间王,嘴角一扯,杀机森森地说道:“高孝琬,你给我记着了,我高长恭的婚事,自有我自己cao心,轮不到你来支配”
他右手一伸,从一侍卫手中接过佩剑后,把那寒光森森的剑锋指向河间王,冷冷的,一字了句地说道:“可听到了?”
寒剑加身,随时会洞穿自己的颈项
要是以前,河间王敢肯定,他高长恭没那个胆可现在他不敢这么想了,他觉得眼前的人都疯了。他战栗着,在那剑锋慢慢刺入喉结时,连忙嘎声叫道:“记着了,我记着了。”
兰陵王轻哼一声,放开了河间王,他退后一步,把剑还给侍卫。
沉沉地盯着河间王,兰陵王又说道:“今日之事,你要是敢胡言乱语半句,高孝琬,你相不相信,我便是杀了你,也没有半个人会怀疑?”
这点,河间王现在相信了。这里是周地,高长恭随便找一个借口,说是遇匪,说是他惹了事被刺杀,齐国的人想查都没得查处。
看到河间王一张脸又青又白,流下的恶臭熏得张绮都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了,兰陵王这才冷哼一声,沉声喝道:“好自为之吧。”
说罢,他抱着张绮踏入了寝房。随着他一走,一众被黑甲卫压制的河间王的侍卫们也得到了自由,在一阵忙乱后,他们扶着双股软得站不起来的河间王,匆匆离开了院子。
进入房中,兰陵王便吩咐道:“准备热汤”
“是。”
他把张绮放了下来。
张绮一得到自由,不顾衣裳尽褪,便扶着他的胸口张着嘴大口的呼吸起来。
呼吸了一阵,张绮慢慢平静下来。感觉到他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,不由抬起头,软乎乎地问道:“郎君看我做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