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诺!”
随着那侍婢提步走远,他转过身来把卫洛一压,声音沙哑,目光幽深地盯着她说道:“小儿,今日,应不再疼痛了吧?”
说罢,他也不等卫洛回答,手一伸,便扯向她的裳服,准备亲眼看个明白。
第三卷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第一百四十章劝
他掀向裳服,刚准备伸头看时,头皮又是一痛。
泾陵公子恼道:“小儿特也胡闹。”
说罢,他双手一伸,分别扯着两人的长发,然后重重一扯。
这长发纵使纠结再多,绑得再紧,也耐不住他这练武之人全力一扯。当下‘滋——’地一声,头发分成两截,而他与她,也不再牵扯着。
泾陵公子把扯断的头发信手一甩后,便伸手掀开卫洛的裳服,伸头瞅去。
而这时,卫洛还在握着刚被他扯断的长发,呆呆地望着。望着望着,她慢慢地闭紧双眼。
当她再睁开眼时,眼神已是平静如昔。
泾陵公子伸头一瞅后,低低一笑,道:“肿消了。”说罢,他温热的大掌覆在其上,轻轻地扣了扣那fèng儿。
这个动作一做出,卫洛马上小脸通红,她挣扎了一下,连忙都囔道:“没,没消。”
泾陵公子才不理会她的反抗,他胡乱摸了几下后,将身一覆,便压上了卫洛。
他双手齐动,一边给她解着裳服,一边四下游走。三不两下便把她与自己脱了个精光。
再次赤身相缠,相濡以沫后,不一会,卫洛已发出一细细碎碎的呻吟。泾陵公子将被子盖住两人,遮住一室春光。
两人这一次,远比第一次来得持久。
等到泾陵公子出寒苑时,已经是下午了。
他来到书房,匆匆忙忙地处理了一些公事后,又回到了寒苑中。
转眼七天过去了。
这七天当中,泾陵公子是抽出一切有空闲的时候来陪着卫洛。大多时候,两人并没有欢好,只是这样相依相偎着。甚至什么话也不说,便可以渡过几个时辰。
欢乐似是无穷无尽。
每一天清晨醒来,泾陵公子都发现自己的头发与小儿的头发打成了结。
一次又一次的在哭笑不得中把纠结的头发扯断后,到了后来,他一睁开眼,已是习惯性地转头看向两人的头发处,看看是不是依然被紧紧地缠在一起。
结果,他就从来没有失望过。
转眼又是三天过去了。
食髓知味,乐在其中的泾陵公子,每一天都在索取,都在放纵着。对于他的索取,卫洛从不过于反抗,她总是尽可能温柔地对待着他。
这一天,他又到了午后才起c黄。
帮累得睡过去的卫洛盖好被子,泾陵公子踏出寒苑,来到了书房中。
他刚拿起竹简,提笔写了几十个字,便听到一阵脚步声响,紧接着,一个喝声传来,“药公求见!”
药公?泾陵公子连忙站了起来,下榻迎接。
药公大步走来,他一进房,便向左右喝道:“退下!”
转眼间,剑客贤士和侍婢都给退得一干二净。
药公大步走到泾陵公子面前,他红润的脸孔有种异常的严肃。他刚站好脚步,便朝着泾陵公子深深一揖,沉声道:“闻公子十日来,日夜耽于美色,再无早起之时?”
泾陵公子一怔,瞬间俊脸沉了下来。
药公却不在乎他沉寒的表情,他抬着花白的脑袋,大步走到一旁,嗖地一声,从墙壁上抽出泾陵公子的佩剑。然后,药公手一抬,将剑抵上自己的颈项。他这个动作,太过突然,也太过凌厉,泾陵公子当场脸色大变。
他急走一步,伸手便扣上药公颈项上的佩剑,急急叫道:“公何至于此?”
药公一脸悲愤地看着他,退后一步,避开了他的手,依然把剑架着自己的颈项后,药公怒道:“老臣不能亲睹晋之贤君毁于一妇人!”
泾陵公子有点烦躁了。
他阴沉着脸,冷冷地说道:“泾陵是泾陵,妇人其是妇人!不过十日而已,何谈毁字?”
药公怒瞪着他,气极地喝道:“这十日,众贤纷纷,私议不休,剑客们忧心忡忡,不安之极。诸国贤良聚于公子之侧,是欲辅助公子成就千秋霸业,在史册上书得千秋万载之名也!然,公子却耽于妇人枕侧,日夜欢娱,偶尔一见,也是脚步匆匆。偶闻忠言,也是脸有怒色。”
他一口气喝骂到这里,声音中添了几分沉痛。无助的,悲伤地瞪着泾陵公子,药公说道:“公子,商亡于妲已,周败于褒姒。天下之祸,无甚于美色也!别人向不知,我却知公子钟情之妇,便是贤士卫洛!此妇生有倾城容颜,又多智善狡。公子如此依恋于她,终有一日将泥足深陷。公子就不怕此妇做出母鸡司晨之事?以此妇才智,只怕公子也将成她股掌中玩弄之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