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兰花晃动着胖胖的手指,大喊道:段爷爷饶命啊!段爷爷饶命啊!
段青衣嘴角勾出一个轻浅的笑,问道,你这大嗓门,是要我饶你性命,还是让我将你早杀死!
马兰花见周围没有救兵,只好低下了声音,讨饶道:段公子饶命。
我一见段青衣将马兰花制服了,就拔出了小短刀,逼在了马兰花的脖子上,道:赶紧交待,是不是你杀了吴征福的!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?
马兰花一听,狡辩道:我不认识吴征福,我不认识,我没有去过角浦!
我一听,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?立刻拿出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,拿开短刀,拉起他胸前的衣服,一挥,衣服掉落了一大片,马兰花倒吸一口冷气。
我说,现在,这一刀,是这件衣服,下一刀,就是你的脑袋。
马兰花直哆嗦道:小仙姑奶奶饶命,饶命啊!我只是报多年前那一场牢狱之灾而已!
段青衣的剑紧紧收起,紧紧勒入了马兰花的脖子,问道:果真这么简单吗?你若再不说,我的手可不听使唤了。
马兰花只好招了出来:这一切与我无关啊!我只是一个棋子,为别人效命的啊!很久之前,我第一次去角浦开始,就是为了去查寻段青衣段爷爷的消息的,这是我家……
就在他说到这里时,一双糙鞋从天而降,落在了他的脑门上,血浆崩裂,落在了我与段青衣的衣裳上,马兰花死了。
光荣的成为第一个憋着尿含恨离去的人!
杀人灭口!
正当我和段青衣如此猜测时,才看到法丰方丈从树上轻盈的飘了下来。我大吃一惊,难道,法丰是幕后黑手?可是,这也差得太远了吧?幕后黑手此刻出来,难道是结果我和段青衣性命的吗?
我和段青衣满脸惆怅的看着马兰花,刚刚找到的线索就这么断了。
法丰方丈探过脑袋来,问道:这个人,你们还有用?
我狠命的点点头,当然有用了!没用我们这么严刑逼供干吗?
法丰方丈说,我一时失手啊,早知道等你用完了,我再杀了他!
段青衣收起天蚕软剑,问法丰方丈道,大师杀了此人,是不是适才从戏台上离开有关啊?
法丰方丈点点头,一脸委屈的表情,从他那仙风道骨的脸上透露出来,他说,哎呀,你不知道,我就要见到慕容玉梳那小贱人了,不想却钻出了这个混球!还有那个什么刘婶!他们收集了圆聪是我私生子的假证明,想要陷害我们五台山,哎呀,烦死了!若是要别人知道了,我这老脸还往哪儿搁哪!
我和段青衣双双退后几步,段青衣问道:方丈,现在我们知道了圆聪和法丰的不清白之处,是不是也会步马兰花的后尘啊?
法丰摇摇头,哎呀,怎么会呢?你看看这小姑娘这么俊,而且像极了我曾经暗恋过的一女人,而且自我来到江南之后,咱俩就一再相遇。我怎么舍得啊?这马兰花太可恨了,刚才拿着两个洋葱在台下晃动。
我好奇的看着法丰方丈,问道:两个洋葱和圆聪是你的私生子有什么关系啊?
法丰方丈道:洋葱又称作圆葱,暗指我家的的圆聪徒弟;两个洋葱的意思就是:圆聪“儿”子的一样。
说完了此话,法丰就像云一样飘走了。
我和段青衣像两只惆怅而泄气的皮球,守着憋尿而死的马兰花,一动也不动。
段青衣仰着脸看着天空,道,我恨糙鞋!
我低着头看着大地,道,我恨光头!
这时,法丰又飘了回来,幽幽的看了我们一眼,说,我这个光头来捡我的糙鞋了。说完,又象一片神奇的云一样,消失了。
我哆嗦着声奋,对段青衣道:据说法丰很小心眼的。
段青衣苦笑了一下,道:我们好像刚才说了他坏话了。这下,我们可发达了。
既然马兰花这里找不到有价值的消息了,我与段青衣只好将目标放到了今夜盗取霓虹剑上。
我问段青衣,我们能成功吗?
段青衣说,那个盲眼老头已经将那余下的一百种机关破解术交给了我。
我兴高采烈道:好啊!
段青衣说,你先别这么兴高采烈,我答应今夜将关若兮带出江南,他才答应我的。
我咬了咬嘴巴,道:怕是某人也心里很美吧。你不要总是跟我说这个话题!
段青衣笑道,这你也能看出来,我已经努力表现得很幽怨了!
我以牙还牙道:今天中午,羽子寒就要在戏台上宣布,将我纳为小妾了,你看,我现在的眼神表现的幽不幽怨?
段青衣说道:好啊,既然都是要做人家小妾的人了,那我们还在这里踩什么点儿呢?你今夜直接以色换取霓虹剑就是了,你这么备受宠爱的小妾,羽子寒怕是舍得的。说完哈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