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琥大声说:「张燕铎你总是这样,总喜欢把自己扮演成悲剧男主角,我是喝醉了酒搞错了一些事,可你为什么不纠正我?你发现我误会后就顺水推舟,让自己扮演坏人,用各种小动作暗示,让我认为我会跟你做是因为被你催眠,不是出于我自身的感情,你这样做有意思吗?如果你根本不喜欢我,那就明确说出来,不需要特意配合我,但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在意我,就该把你的想法告诉我,这样我才能更了解你,可是你却什么都不做就把我推开了!」
一番话说下来,张燕铎没有响应,眼帘垂下若有所思。
关琥心里忐忑,张燕铎的态度让他觉得这样告白的自己很可笑,问:「你还要否认吗?我不在意我们继续这样下去,可是我在意你的态度,对于我这个人,你是怎么想的?」
张燕铎还是不说话,关琥突然感觉很没意思,他不想再扮演小丑,轻声说:「再见,张燕铎。」
他说完转身就走,下一秒手腕被摸住了,张燕铎往前一带,将他拉进怀里吻住了他。
关琥有些慌乱,下意识地想反抗,但张燕铎的舌已经滑进了他的口中,像是急于索爱,卷起他的舌用力吻啄。热情攻势下,关琥很快就沉沦了,手搭在他肩上,响应过去。深夜的路上一片寂静,没有车辆,只有缠绵的亲吻声,呼吸变得急促,关琥体温升高,索求进而妄图主导,张燕铎接受了,两人在道边吻了好久,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热吻。
关琥脸颊胀红,不敢看张燕铎,把头撇开,忽然耳垂一热,张燕铎靠近他,说:「对不起,关琥。」
「你是在为欺骗道歉?还是为了在意道歉?」
「如果只是在意,我不会跟你上床,在意弟弟跟完全配合是两回事。」
张燕铎叹了口气,又接着说:「我不是想故意诱导你的,我……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,你知道……你这人有时候会在小事上纠结,我不想你不开心,那晚……我以为我可以拒绝的,但事实上我的忍耐力没有我想得那么好。」
关琥惊讶地看他,张燕铎的脸色很不自然,转去看别处,嘟嚷道:「这种话别让我再说第二遍。」
「真的不是单纯的配合?」
「关琥你要是再这么蠢下去,那就真的连兄弟都做不成了。」
张燕铎的声音提高了,这证明他现在情绪很不稳,想到自己居然看破了他的心思,关琥笑起来,故意凑过去调戏他。
「你舍得吗?」
张燕铎抄起安全帽丢给他。
「在我揍你之前,上车。」
「是。」
该听话时要听话,这是关琥在跟张燕铎长期相处中得出来的经验,他戴上安全帽上了车,摩托车一路呼啸着奔回公寓。
回到家,关琥刚把门带上,衣服就被揪住,张燕铎把他顶在墙上直接吻住。
吻得太突然,灯都没开,关琥接受着吻,气喘吁吁地说:「还没锁门……」
「别管它,谁敢到我家偷东西?」
「这是我家……」
关琥的话还没说完,舌尖就被咬住了,传来刺痛,张燕铎用力不大,小小地教训了弟弟后,跟他继续交吻,又扯出他束在腰带下的衬衫,将手伸进去。
这动作太具有侵略性质了,关琥不甘示弱,也将张燕铎的腰带解开,直接攻城略池。
张燕铎的阳具已经胀大了,热度传到关琥的手上,张燕铎故意冲他挺了挺,低笑道:「这么性急吗弟弟,今天才做过的。」
「过半夜了,该说是昨天。」
左边乳头传来疼痛,张燕铎掐住拧捏,关琥的身体颤了颤,胸肌绷紧了,张燕铎退离他的唇,转而亲吻他的下巴。
胡髭稍微长出来,刺刺的,张燕铎张口咬住,用舌尖慢慢舔舐,关琥感觉很舒服,靠在墙上接受亲吻,谁知张燕铎转而咬住他的喉咙,舒爽感跟恐惧感一起袭来,关琥发出叹息,明知道张燕铎不会伤害自己,身体还是情不自禁地绷紧了,阳具再度胀大,将内裤高高地撑起来。
「男人在面临恐惧跟危险时,也会有性反应,甚至禁不住高潮,就像你现在这样。」
张燕铎话声轻柔,宛如小夜曲般的婉转,可他说得太淫荡了,关琥气得瞪他。
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空问,他看到张燕铎的衣服还没解开,只是裤腰稍微滑下,性器还握在自己手里,他想松手,被张燕铎一把抓住,命令道:「继续。」
「我为什么要听……」销魂的快感冲向大脑,打断了关琥后面的话,张燕铎握住他的那话儿摆弄起来,说:「学着我的样子。」
他抚摸得很有技巧,关琥被弄得舒服,身体很自然地服从了他的指令,学着他的模样撸动阳具,乳头被叼住了,舌尖在上面舔个不停,疼痛恰到好处地刺激起欲望,他又是羞赧又是兴奋,抬起另一只手想推开张燕铎,最后却是抓住他的头发乱揉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