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等,墨竹的尸体都喂鱼了!”袁克己瞪眼怒道。虽然自幼和妹妹分开,对她毫无感情,但是她毕竟是袁家的人。人是在裴家死了,现在裴家先尸体都叫不出来,分明是没把袁家放在眼里。
张老汉胆怯的站在门口,好像这屋子是属于这几个人的,他才是外来的过客一样。
“公子……要、要酒吗?”他沙哑的问了一句,可惜声音太小,并没引起那三个人的注意。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是就这样站着让他们自便,还是该靠近点再问一遍。
此时,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甜美如清泉一般的女声笑道:“我回来了,这天气阴的可真吓人。”
张老汉的心狠狠揪起,他赶紧做了个‘嘘’动作,对回来的女子皱眉道:“喊什么喊,快去生火做饭。”便要推着女子去后厨。
“慢着——”本来在训斥两个随从的袁克己,忽然发声。他歪着头,打量这个女子。她十六七的年纪,穿的青蓝色的儒裙,粗布的料子的做工,可穿在她身上,却能衬的她婀娜窈窕。一根木簪把她的发髻随意挽起,脸上也无半点粉脂,但奈何天生丽质,自有一股娉娉婷婷的俏丽劲儿。
“公子,这是奴才的闺女,冒冒失失的惊扰了几位,该死该死!”张老汉鞠躬道歉,然后又推了女儿一把:“还不快滚!”
“不许走!”袁克己朝女子勾手:“过来。”
女子蹙了蹙眉,忽然‘咳咳’的咳了起来:“公子恕罪,奴婢最近着了凉,怕把风寒传染给您,还是别过的好。”
袁克己冷笑一声,朝随从使了个眼色:“去!”两个随从便起身,一人挡住张老汉,一人把女子推搡了过来,按住她的肩膀,让她坐到主人身边。
袁克己一手搭在女子腰间,一手抬起她的下巴,凑近她道:“耍这样的小把戏有趣吗?I”
她自从穿越后,第一次感到如此清晰的恶意。虽然明白自己穿个了大庄园家奴才的身子,但她从没湮灭希望,毕竟死过一次,好歹有条命,她很知足。
可是现在,事实告诉她,劳苦大众不仅仅要吃苦耐劳,还得应付各种突然而至的天灾和‘人祸’。眼前这位,一瞧就是纨绔子弟,这个世界残酷之处在于,除了士族外,连担当小官吏的庶族都不能算人,更别提她们这样的奴仆了。
老百姓或者奴客们被‘高贵’的士族们杀了,陪点银子还算好的,没说你玷污了老爷们的‘刀’就算不错了。
为了自己和父亲的性命,她得小心应付。
“真没想到,这里还藏着你这么一位美人。”袁克己放在她腰间的手上移,从她腋下绕过后,揉在她一边的软雪上,大力捏了一下。
她吃痛,本能的挣扎,不想他就势一抱,竟直接把她抬到桌上压倒。
“公子——公子——您行行好,她还没嫁人呐——”张老汉跪在地上,老泪纵横的哭道:“您行行好,放过她吧。”
袁克己根本不理他,只对女子道:“你服侍的好,亏不了你。”说着,扯住她的衣襟,用力一拽,便露出里面的抹胸。他毫不犹豫的又一挑,剥了抹胸,让柔白细腻的酥胸弹跳进眼帘。他阅女无数,但一对椒乳生的这样浑圆饱满,细白漂亮的却很少见,他呼吸一窒,俯身含住上面的红缨,手则摸进她裙底,探入她腿间逡巡摩挲。
张老汉跪在地上,捂着脸呜呜呜痛哭,他无能为力,除了痛哭,只能磕头,希望对方忽然良心发现,放过他们。
“公子……让我爹爹出去,我好好侍候您……”没什么比生命更重要,哪怕是奴仆的性命,蝼蚁尚且贪生,何况人。
袁克己吻住她的樱唇,尽情品尝她的甘甜,才摆摆手吩咐道:“你们出去。”两个随从听令,架着哭的不能自已的张老汉出了门。
山雨欲来,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潮湿。她觉得自己只剩下一个空空的躯壳,任由对方宰割。她还没嫁人,是个处子,下面本就紧致,再加上恐惧,哪怕她乖乖的配合,仍旧让他揉弄了好一会,依然干涩的没法进入。
他啧了一声,道:“本想疼疼你,奈何你不争气,管不了那么多了。”正要放弃怜香惜玉的念头,由着自己畅快。
突然就听门外传来系嚷声,自己的随从叫道:“裴公子,我家公子在里面,您不能进去——您不能进去——”
被扫了兴致,袁克己嫌恶的蹙眉,知道没法继续了。在女子白的几乎透明的腹部吻了下,道:“穿好衣裳,我带你去回去,你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