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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命师在七零/重生七零男知青(239)

作者:醉该玩死 阅读记录

“你放开!放开!”

文泽勇一把推开潘chūn梅,房内传来文父疑惑的询问声,他赶忙将房门掩住,低声道,“我虽然没有钱,但是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,你别再纠缠我了。”

说完,便把门给关上了。

潘chūn梅苍白的唇微微一张,眼泪跟着掉了下来。

“失望吧。”

就在潘chūn梅失魂落魄地从文家出来时,一道声音突然从转角处响起。

文泽才双手环胸,靠在墙上。

潘chūn梅停住脚,脸上带着警惕,“你想做什么?我都休学了!”

“不是我想做什么,”文泽才直起身,皱眉看向潘chūn梅,“是你想做什么?你和文泽勇搅合在一起设计我在先,毁我试卷在后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
“那也是你告诉文家和杨家人我与文泽勇的事!要不是你,我不会被剥光衣服像个畜生一样被他们那家人看着!”

潘chūn梅崩溃极了,她几乎是狰狞着说完这些话的。

“是他们剥的吗?”

文泽才看着她,眼中没有任何情绪。

没有轻视,没有鄙视,更没有同情。

潘chūn梅一怔,这时候文泽勇的两个孩子与杨友珍从对面巷口往上走。

潘chūn梅几乎是瞬间便听出了杨友珍的声音。

等他们走远后,文泽才又道,“你和文泽勇在一起的时候,有想过杨友珍和他两个孩子吗?”

潘chūn梅没说话。

“当然,这也不能完全怪你,文泽勇占了七八成的错,”文泽才说着便从口袋里递过去一张票,“今天晚上的火车,我猜你应该想家了。”

潘chūn梅看着那张票,哽咽得说不出半个字,最后她还是接过去了。

“明年继续回来念书,到时候我们就不是一个年级了。”

说完,文泽才便转身离开了。

潘chūn梅蹲在原地哭了许久,才拿着票往火车站走。

对付潘chūn梅这种人,用软的比用硬的厉害,文泽才不是圣男,但是潘chūn梅虽然有错,却不该一个人承担所有的错。

与其让她一错再错,不如点拨一下。

“师傅,平城有个叫单大胆的人今儿来铺子上,说他脑袋疼,疼了好几年了,看了不少地方都看不出来是啥原因,有人跟他说可能是怪术,今儿他路过老巷口听人说起您的本事,所以来找您了。”

赵大飞一边给文泽才端茶,一边说起白天的事儿。

文泽才接过茶,“平城?”

“是,不过他说了这几天都住在老巷口的亲戚家中,不会离开的,想问问您明儿有没有空,要是有空,他中午的时候在铺子上等。”

中午的时候文泽才下课回铺子上吃饭,正好有空。

“那就见见吧。”

文泽才点头。

单大胆是一个人来的,他是个口才非常好的人,即使在铺子上等了两个小时,可却不是与赵大飞gān瞪眼地坐着。

他总能挑起话题,与赵大飞谈天说地,直到文泽才回来,赵大飞还有些意犹未尽。

“文大师。”

单大胆恭恭敬敬地对文泽才拱了拱手,那姿势虽然怪异,可文泽才却看出来这是一种江湖上的礼势,他同样对单大胆拱了拱手,“单同志,请坐。”

单大胆见文泽才虽然文文弱弱的,却不想会他们江湖中人的门道,顿时多了几分好奇心,“文大师,我这头是从三年前开始疼的,疼的时候这额头,”他摸了摸自己的前额,“还有这后脑勺。”

他又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处,“都会鼓起大包,我用老人家说的方法拿雄huáng线烧过那大包,可没用,也试过用刀将那包给划拉开。”

单大胆指了指脑门上的那道疤痕,“也没用,我还特意去首都的医院看过,照片都是正常的,你说这要不是怪病,我都不信!”

“几天疼一次?”

文泽才问道。

“一年疼四次,chūn夏秋冬四个季节的开端就会疼,一疼就疼三两天,可难受了。”

单大胆前不久才疼了一阵,所以记忆很深刻,身体还打了个寒颤。

赵大飞听得咂舌,这玩意儿确实怪异。

“是刺痛还是闷疼又或者是皮疼还是里面疼?”

“闷疼,”单大胆毫不犹豫,“是里面疼,那个鼓起来的包里面疼,偏偏那包还会来回溜着跑,所以疼起来的时候觉得整个脑袋都疼得不行。”

文泽才皱了皱眉,他让大飞拿来雄huáng线,然后示意单大胆把脑袋伸过来,“忍着点。”

单大胆点头。

文泽才用针在单大胆之前划拉出来那伤疤处的位置刺了一针,然后用雄huáng线压住那出了点血珠的针眼。

赵大飞惊异地看着文泽才松开手后,那雄huáng线居然像是活了似的不断的吸取针眼处的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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