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不可能的事!”身后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,带着冰冷的杀气。
“傲然。”白月微笑着起身。
“你永远都不会有机会,包括下辈子,再下辈子。”黎傲然那无双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怒气。自己的娘子还真是磨人精,哪去招惹了这么多人啊。
庄寒枫张了张嘴,却无话可说。
“我会一直幸福的。谢谢你。”白月微笑着走上前,搂住了自己那霸道的男人的手臂。
黎傲然冰冷着脸,搂着白月离去,没有再理会眼前的男人。若不是白月在场真想立刻让眼前的男人消失。
“好了,吃什么醋,你明知道不可能的事,你还在吃醋。”白月看着眼前铁青着脸的男人,笑得妩媚。
黎傲然撇了撇嘴,没有再说话。心中却想着以后如何改善无忧宫前的阵法,让外人都不得进来。
大红的喜服是为白月量身定做的,那凤冠上沉甸甸的一排珍珠正是出自东海。硕大的珍珠让凤冠重的压得白月快抬不起了头,再三抗议,才去掉了几颗。上面仅留的几颗个个圆润通透,堪称珠中极品。
透过盖头下的缝隙,白月只能看到另外一双穿着黑底掐金色图腾的靴子,那张狂的图腾看不出是什么东西,却亮得刺目,透着一股高贵傲慢气势。物如其人啊。自己的相公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是么?
一截大红色的绸缎塞到了她的手心。
“一拜天地!”
“二拜高堂。”
“夫妻对拜。”
高堂自然是白月的师傅和掌门还有百子晓。百子晓对于两人的愧疚自然是送了异常丰厚的大礼。
无忧宫的人上下全换上了浅红的衣服。床上的被褥下早就摆满了枣子、花生、桂圆、莲子。早生贵子,确实会很早就生。成亲的时候肚子里都已经有了。
粉红的花瓣漫天飞舞,一切似梦却非梦。
喜宴摆了三天三夜,黎傲然是累得疲惫不堪,而白月因为有孕,众人便放过了她。黎傲然是每天都被灌得大醉才回房。众人都威胁着他不准他用内力将酒气逼出体外,护法长老们更是灌得不亦乐乎。
终于在第四日,众人才陆续离去。而众人送来的贺礼堆满了整个屋子。各种珍宝让白月目不暇接。
而此刻,蓝寒洛也来告别。
“你要走了?”白月心中有些不舍,更有些遗憾。想再说些什么,看到她哀伤的眼神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她不是没有眼睛,她也看到这些日子凌言在刻意躲避着蓝寒洛。
“恩,我要走了。”蓝寒洛的语气没有了波澜,尽管知道自己心中牵挂的人就在自己身后不远,可是,自己却不愿回头了。那个人,心中没有自己,自己何必一直苦苦追着他的身影?只是,为什么眼角有些涩,而心更是苦涩?
“那,我送你出去。”白月刚说完,胃中却一阵的翻涌,恶心想吐。该死的妊娠反应!白月呕的胆汁都快出来了。黎傲然忙奔过来,轻轻的为她拍了拍背。
凌言看着黎傲然那危险的眼神,抽了抽嘴角,走到了蓝寒洛的面前:“蓝姑娘,我送你出去吧。”
“你可记得,呕~~要来看我。”白月吐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恩,我会的。”蓝寒洛苦涩的笑了笑,转身跟在了凌言的后面。
一路上,两人一前一后无语。
蓝寒洛看着走在前面那挺拔的背影,心中轻叹 。
蓝寒洛,你还在想些什么呢?放弃吧,他的眼里他的心里一丝一毫都没有你,为什么你还期待他能回头看你一眼。不要再傻了,不要这么贱了。
不是你的永远都不会是你的。有的人注定就是禁忌。碰了只会让自己遍体鳞伤,自己舔尝伤口而已。
蓝寒洛闭上了眼,深深地吸了口气。结束吧,自己也累了,再也不用追着一个永远不会回头的背影了。
再睁开眼,眼里全是坚定。
出了阵,两人站定。
“凌公子,告辞。”蓝寒洛客气的行过了礼,牵过无忧宫为自己准备好的马骑。
“你,一路保重。”凌言听得蓝寒洛的称呼,心中却有股怪异的感觉 。有那么一丝的疼痛,这是为什么?
蓝寒洛翻身上马,正准备离去。突然,两声娇喝传来。
“姓凌的,你这畜生!”
“受死吧!”
蓝寒洛回头,却见两个女子攻向了凌言,一红一紫,那不要命的打法看得蓝寒洛心惊。这是怎么回事?为何有人在此地埋伏他?
心里一阵的紧张和担忧,刚翻身下马帮助他,却见他更狠更快地制住了两人。蓝寒洛的嘴角扯出了讽刺的笑,他怎么会需要自己的帮助,他是那么的强大和自信。
自己真是瞎了眼才会认为他是个文弱的书生,才会导致了第一次的致命误会。若是自己那次没有遇到他被地痞欺负,若是那次他拿的是剑而不是扇子,就不会有自己那天真的误会,更不会有以后这样的发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