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教主。”外面的人立刻应道。
很快,冰水便送了上来。
苍狼看着墙角已经快失去意识的白月,大步走上前一把抱起了她,猛的丢进了冰水里。白月一个激灵,缓缓睁开了双眼。好冷,身体却好热,好难受。到底怎么回事?
蒙胧中看见苍狼不带一丝情绪的脸。哦,自己被苍狼抓了,被下了药,现在呢?白月吃力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,衣服还是完好的穿着,看来没事。想到此,白月心中一放松,晕了过去。
苍狼看着桶中的人儿软绵绵的滑向水底,不为所动。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呢?为什么要命人为她备冰水?有什么奇怪的情绪在自己的心里滋生,到底是什么?
心里有些乱。
桶中的水浮上几丝殷红,苍狼想起白月那渗血的手掌。哼,小东西对自己还真狠。看着白月纤细的身体慢慢滑向了水底,苍狼皱起了眉头。不管她,由她沉向水底,也可以抹杀这个让自己心乱的异数,不是么?
白月的身子完全浸在了水下,苍狼直直看着水面冒起的水泡,怔在原地。
水泡越来越密集,越来越大,苍狼依然伫立着没有动。眼神却迷惘起来。
不能让她死,不能让她死。,心中的这个声音越来越大。
苍狼的眼神猛的清明起来,伸出大手,将白月从木桶中捞了出来。手探到鼻下,还好,还有微弱的呼吸。
将白月横抱起来走向床边,轻轻将白月放在床上。苍狼的表情复杂起来。看着床上白月此刻毫无血色的脸,心中居然有些微微的堵。
刚才自己救了她,只是不想她死的这么便宜,还要留下她对付那个男人。是的,就是这样的。要利用她让那个男人痛不欲生,一定是这样。
苍狼深深吸了口气,再慢慢吐出,沉着脸走出房门:“来人,传张管事。”张管事是天鹰堡里唯一一个懂医术的人。既是管事也是大夫。
小东西,你现在还不可以死。
苍狼粗糙的大手滑过白月的湿发,转头对身后的丫鬟道:“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,把床单换了。”
“是,教主。”两个丫鬟目不斜视,迅速的开始完成苍狼的吩咐。
苍狼慢慢的走出房门,整理着自己微乱的情绪……
意识一直模糊着,时冷时热让白月痛苦万分。
当她再次醒来时,头还是有些昏沉,旁边的人见到她醒来,松了口气。
“姑娘,你醒了,饿么?”丫鬟客气的问道。
白月微微转过头看着说话的人,这个丫鬟自己认识,是那天帮自己擦洗身体中的一个。
白月轻轻的点了点头,丫鬟微笑着应下来转身离去。白月想起身,却一阵眩晕。腰上有什么胳的疼,低头看去,苦笑了番。是那个男人用来锁自己的铁链。现在仔细的回想,那个男人似乎最后都没有对自己怎么样,叫人送来了桶冰水为自己解了药效。又冷又热,所以自己才发烧昏迷着吧。
那个男人到底想些什么?突然,白月有些看不懂了。
用过饭没有见到苍狼的身影。白月也不愿去想,闭上眼躺在了床上休息起来。
翌日晨。
天鹰堡花园里,百般红紫斗芳菲。白月坐在亭子里,痴痴看着翻飞的蝴蝶。站起身,却听得轻微的哗啦声响。低下头,看着脚上的锁链,自嘲的笑了笑。苍狼这算不算有点良心?
锁链更长了,只是改为了锁在右脚上,允许白月在后花园走动。这叫不叫放风呢?白月扯了扯脚上的铁链。苦笑了下。
傲然现在怎么样了呢?他是否知道自己被抓走的事呢/?朝廷的局势不知道是否安定了下来。
“哟。这不是教主带回来的妹妹嘛?”一个似曾听过的嗲声尖锐的传来。白月没有回头,也没有回头的必要。这个声音是那天表演现场春宫图的女子。
“啊,她就是那天被教主带回来的?怎么像栓狗一样栓在这啊?”另外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,好听的声音里却是刻毒。
真是无聊啊。白月在心中无奈叹气,这些女人在吃醋么?
“被人当作狗了当然就要像狗一样栓住了。”秦青恶毒的说着,这个女人给自己的感觉便是一定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。
“哎呀”,秦姐姐,你看她居然都不说话的。难道是哑巴?”许灵的口气满是嘲讽,当自己从秦青的口里听说这个女子后就一直想找机会来看看,现在看到了终于明白为什么秦青会如此的担忧了。这么美的她,确实是个很大的威胁。
“妹妹啊,你这话就说岔了,狗怎么会说话呢?”秦青慢慢的走近白月,却看到白月是一脸的平静,不为所动。心中一阵恼怒,看着这绝代无双的脸,就想抓个稀巴烂。却不敢肯定这个女人现在在教主心中的地位,紫檀不能贸然出手,不过自己不能,不代表别人不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