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,许愿?灵么?”白月有些好奇起来,有这样一个地方,无人看管的庙宇?
“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黎傲然宠溺的拉过白月的手。
两人慢慢的登上了山。举目望去山中苍松翠柏。郁郁葱葱,山顶云雾系腰,置身此地如人间天堂。
“真美。”白月看着眼前的一切,由衷的赞叹道。
“你最美。”黎傲然看着白月的脸认真的说道。
“傻瓜。”白月低笑着回了句,心中却是无比的甜蜜。转身往山顶走去。
山顶果然有个庙,很干净的小庙。庙上飞檐梁柱之上,连一丝灰尘都看不到。
白月进了庙,在庙宇的正中,摆着一方香案,香案极为宽大,上面有淡黄色的缎子垂了下来,一直垂到地面,遮住了下方的青石板。
香案上方搁着一个精美的瓷质香炉,妒中插着三根焚香,香柱已经烧了大半,满室都笼罩在那种令人心静神怡的清香之中。
黎傲然跟在了后面,也进了庙。
白月却惊讶的发现庙中已经有人跪在那祈福。似乎是个年轻人,跪的直直的,那么的虔诚地祈祷着什么。
似乎听到身后的声音,年轻人慢慢的转过头来,对上了白月好奇的眸子
顿时,两人色变。
白月的脸垮了下来。是那个在灯会上和自己抢灯笼,后来在茶楼抓到自己胸的色狼!
司徒峻眼中露出惊喜,居然是她!那个自己一直想再见到的女子!
“是你!”司徒峻高兴的站起身,看着白月惊喜的出声道。
不待白月回话,身后的黎傲然也看到司徒峻,淡淡的接过话:“司徒公子,你好。”
司徒峻愣愣的看着黎傲然,这才发现他站在白月的身后。也想起来,那个晚上两人一起出现在茶楼对面的屋顶上。心中隐约明白了些什么,却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:“黎公子也来这里许愿么?”
“恩,陪我娘子来。”黎傲然怎么会看不出司徒峻刚看到白月时眼里闪过的惊喜。作为一个男人,他太懂那眼里的意思了。
“娘子?”司徒峻重复着黎傲然的话,虽然心中隐约已经有了些答案,但是当黎傲然亲口说出来的时候,心中还是不禁失落得很。
“月,这是司徒公子。”黎傲然看着司徒峻彬彬有礼的介绍着,“司徒公子,这是我的娘子。”
白月虽然不明白二人是怎么认识的,却还是客气的回了声:“司徒公子你好。”
“好……” 司徒峻有些失神。原来,这样出尘灵动的女子是他的娘子。也难怪,两人站在一起的确是非常的相配。
“我们就不打扰司徒公子了。”黎傲然淡淡的行个礼,拉着白月离去。司徒峻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有些惆怅。原来,是他的娘子,那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么?一想到这点,司徒峻的心一股莫名的疼痛袭了上来。真的很想再听到她的歌声,在月光下弹着琵琶唱歌的她是那么的美,那么的夺人心魄。
在两人游山玩水之际,凌言却命苦的在跟踪欧阳辰逸。为的是查探清楚天下第一铸剑坊的立场。是站在右丞相那边还是左丞相,或者都不是。最好的结果希望他站在皇上那边。
凌言掏出刚买的扇子使劲地扇了扇,抬头看了看头上的烈日骄阳,心中无奈。为怕引人注意,把剑放在了屋里,就拿了把扇子。这鬼天气,也太热了点。这欧阳辰逸也不觉得热,可以呆坐在路边看着手里的一支发钗一直出神。女人的物品也看这么久,他的妻子不是当朝的公主么?不过,立刻就醒悟过来,那个蛮横的母老虎怎么可能让欧阳辰逸满意。他手里的珠钗怕是他真正的心上人的吧。
擦了擦头上冒出的汗,凌言有些无语,这也蹲的太久了吧。到底他什么时候起身,什么时候去见要见的人啊?
将手中的扇子摇的更猛烈了,却不想扇子撞上了什么东西。转头一看,一张满是横肉的脸正怒视着自己。
“哦,呵呵,这位公子,不好意思啊。”凌言呵呵的笑了笑,把扇子收了起来。
“一句不好意思就算了?”满脸横肉的壮实男子蛮横的说道,“怎么也得赔点药费,算你便宜点,两百两银子好了。”
“不是吧.只是扇子撞到了你就要赔两百两?”凌言故作吃惊的张大了嘴。
“我说要你赔那么多就那么多,对吧,兄弟们。”横肉男子转头对身后的几个地痞打扮的人嗤笑着。引来一阵起哄声:“对对!赔大哥钱!”
“啧,钱呢,我是有。”凌言摇了摇头,戏谑道,“可是,我不想赔,怎么办啊?”
“看来你要吃点苦才知道该用什么口气跟我说话啊。”横肉男子看着凌言比自己矮小的个子狞笑起来,对方又是一个人,穿着不凡,还拿着扇子。一看就是个有点小钱的文弱书生,不敲诈点钱怎么对得起自己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