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愿自己魂飞魄散,也不想坏了他的性命?”
这叶浅是美人鱼投胎的吗?
宁愿自己化为泡沫,也不肯对心爱之人不利……
洛青羽自问做不到,她也不想做到。
她一贯的原则是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还你十分!
她不会默默为别人付出,爱一个人就要洒脱地表达出来,让他知道。
当然,对不是自己的缘分,她也不想强求,不会和自己过不去。
该放手的时候她会很痛快地放手。
人生有多少大事还做不完,又何必计较这些卿卿我我的小恩怨?
叶浅微微一笑,眼神有些飘忽:“云夏,多谢你能在最后的时刻陪着我。长夜无聊,你要不要听一个故事?”
洛青羽心中一动,她要讲的应该是自己的故事吧?
“好!”洛青羽回答的很干脆。
叶浅笑了一笑,她五官秀美,这一笑之下,如鸢尾花开,有一种别样的震撼之美。
叶浅的故事其实很简单,却也很震撼。
随着她缓缓的讲述,洛青羽眼前似徐徐展开了一个画卷,一部电影……
阳春三月,春暖花开。
白衣少年打马如飞而来,路过一片桃花林的时候,看到一位白衣少女在花下翩翩而舞。
树上的花朵随着她的衣袖之风飘飘落下,在她身周盘旋飞舞,那景致之美如同画图。
一舞完毕,那白衣少女忽然朝着白衣少年直飞过来,冷冷瞧着他:“谁让你在此偷窥的?!”
声音冷脆的像冰河初解。
☆、曾经的风花雪月
一舞完毕,那白衣少女忽然朝着白衣少年直飞过来,冷冷瞧着他:“谁让你在此偷窥的?!”声音冷脆的像冰河初解。
白衣少年却抚掌大笑:“好舞!只是摧残了这些花儿。”
那白衣少女刚才起舞的地方,果然落了一地的桃花花瓣。
白衣少女薄唇一抿,意甚不屑:“关你何事?”她声音清清冷冷,人也清冷美丽的如同这三月里的桃花。
白衣少年微笑:“焚琴煮鹤,辣手摧花,总是大煞风景的事。”
白衣少女瞥了一眼地上的落花:“摧也摧了,又能如何?”
白衣少年微微一笑,自袖中抽出一管玉笛,斜倚着桃树悠悠吹了起来。
随着笛音的流转,地上的落花纷纷飞起,如同活了一般重新飞上了枝头……
白衣少女在旁边静静听着,看着。
一曲既终,所有的落花也重新飞上了枝头,纷繁缤纷,更加灿烂。
“如何?花还是生在枝头漂亮些。”白衣少年眼眸里笑意盎然。
白衣少女一拂袖,语调淡淡的:“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。不过,这些花迟早是要谢的,只是早晚而已。”
白衣少年凝望着她的脸,微笑:“花是极娇嫩的东西,能在枝头多待一天也是好的。”
白衣少女瞧他一眼:“没想到你倒是惜花之人。”她转身欲走。
“姑娘慢走,还未请教姑娘芳名?”白衣少年眼眸里隐隐有丝不舍。
“阿浅。”白衣少女淡淡回了一句,身形一起,直飞入桃花林中,转瞬消失了。
……
大雨倾盆,惊雷闪电一道连着一道,那耀眼的光芒几乎划破了苍穹。
白衣少年坐在书桌前挥毫作画,画中一片桃花林,桃花林中一位白衣少女在翩然起舞……
窗户猛然被撞开,一道纤丽的白影闪了进来,在她身后一道白亮亮的闪电追踪而来,眼看就要劈中她的身子!
白衣少年几乎是想也不想,伸手将那白影扯到身后,手掌一挥,一道淡蓝光波发出,和那道耀眼的闪电碰个正着!
闪电消失了,白衣少年也踉跄了一大步,一口鲜血直喷出来。
“你怎么样?”白衣少女伸手扶住了他。
“阿浅。”白衣少年眼眸里是欣慰的笑意:“你没事便好。”
阿浅侧头看了他半晌:“听说你是个风流浪子,你对每个女孩子都这么不顾性命的相救?”
白衣少年一僵,凝望着她半晌,问了一句:“阿浅,这么说你知道我是谁?你能来找我,我很高兴。”
阿浅抿了抿唇,微微转开眸子:“当然,你是天下第一风流的靖王爷,我不是专程来找你的。我只是躲避天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