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相信谁?谷秋她们?或者韦烽?
基于姐妹好友角度,她应该相信谷秋和司綵;但站在妻子的立场,她应该对韦烽有信心。
“朕答应你,以后什么事都向你坦白,不管你反应如何,朕都如实告知,嗯?”
他的话,他的承诺历历在目,自己应该对他有信心,不是吗?
既然选定和他一起,就要接受他的身份,他是皇帝,窥视他的女人多不胜数,且前赴后继,所以,寒菱,你要相信他,你无得选择!
“菱菱!”忽然,耳畔传来一声轻柔的叫喊。
寒菱回神,只见韦烽坐在床畔,手指在她两颊抚摸着,有点粘粘的感觉,原来,自己刚才不知不觉中哭了。
“回来了?”寒菱吸吸鼻子,梨花带泪的一抹笑痕,更让她显得我见犹怜。
韦烽轻微颌首,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。
“用过晚膳没有?”
“在李尚书家用过。”
“我替你更衣吧!”寒菱说着,准备起身。
韦烽却按住她,温柔地拭去她最后两滴泪痕,继续目不转睛注视着她。
被他如此看着,寒菱感到有点不自在,于是又说:“皇上今日出外奔波一天,应该很累了,臣妾服侍您就寝。”
韦烽仍然没有反应,疑惑的眼神表明了他的心情。
寒菱重新坐下,沉默片刻后,抬头,低问:“皇上,臣妾有个疑问,那个【夜】……他原名是否叫宁儒旭?”
韦烽一阵错愕,眼波晃动,随即点头。
“他果然是八年前与司綵相知相爱的恋人!”寒菱欣喜,接着问:“那他为何一副不认识司綵的样子?这是组织的安排,他故意这样的,是吗?”
“他失忆了!”
失忆?忘了以前的事,忘了司綵?寒菱面色大变。
“黑衣死士组织,是暗中保护皇帝、为皇帝卖命的组织,当时正好缺少一名护法,宁儒旭武艺高强,英勇忠心,各种条件均俱备。”
“可他怎么忽然失忆?”寒菱猛地杏目圆瞪,“难道是你……”
“黑衣死士,随时会为国家丧命,他们不宜有家室,更不能被儿女私情牵绊。”韦烽神情异常严肃。
“这不就等于白白牺牲了他们的感情?”寒菱忍不住替司綵和宁儒旭感到惋惜和难过。
“宁儒旭支取朝廷俸禄,理应替朕办事,至于司綵,朕也给了她适当的补偿。”
“假如可以,她宁愿选择和爱人平平凡凡地过日子,而非司綵这个头衔。”寒菱说得十分肯定,若是让自己选,也会这样,“烽,不如把真相告诉宁儒旭……”
“不行!”韦烽立刻打断她,“除非【夜】自己忆起!不过,那是不可能!”
寒菱黯然,默默低下头。
但很快被韦烽重新托起下巴,“你刚才哭,就是为了这事?”
“呃,,,”寒菱愣了愣。
韦烽眼神复杂,又是凝视了她一阵子,若无其事地道:“不是说替朕更衣吗?”
“哦!”寒菱心不在焉地起身,替他解去一件又一件衣物。
韦烽小心地扶她躺下,长臂环住她的腰身。
靠在他健硕的胸膛上,聆听着他砰砰的心佻,想起那件困扰了她一整天的事情,寒菱不由又是一阵心酸。
同时,她惊觉身体传出一阵阵酥麻感,低头一看,韦烽大手不知几时已经探入她宽松的睡衣内,正到处游走着。
忍住颤抖,寒菱纳闷地看向他,“烽——”
韦烽不语,眼神十分炙热,手中动作非但不停,且越来越快。
寒菱忍不住低吟了两下,好像想起什么似的,连忙按住他的手,“别这样,会伤到宝宝!”
韦烽保持缄默,还撩起她的睡衫,伏头,迅猛地摄住她娇嫩欲滴的蓓蕾。
“啊——”寒菱又是一阵呻吟,久违的快慰让她几乎高呼,她很想静静享受,甚至配合他,但她深知,再这样任他上下其手,结果一定是……
不,不许!于是,她低吼出来,“烽,快停止,不能伤到宝宝!”
韦烽仿佛耳聋眼瞎,一边继续吻她,一边把她剥个精光,而他自己,也浑身光裸。
快乐和痛苦并存着,寒菱既承受着一波波熟悉而兴奋的浪潮,也要强迫自己去拒绝。
怎么办,她该怎么办?脑海不断闪过蔷薇那得逞表情的容颜,耳边不断回响蔷薇满是得意的奸笑,终于,她迸尽全力,推开韦烽。
奈何,韦烽不管,嘴边挂着魅惑和自信的笑,一手压住她,一手分开她的腿。
“烽,不要,求求你,别让宝宝出事!”寒菱绝望地呐喊,声音越来越凄凉,“宝宝若是有什么意外,我也不要活了!”
韦烽暂时停顿,万分怜惜地吻去她不断涌流的泪水,柔声哄着她,“别哭,朕会很小心,非常小心,不但宝宝没事,你也会领略到久违的幸福。乖,交给朕,放心地交给朕,朕的宝贝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