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臣等断然不能接受一个外姓人为龙翼,恳请皇上尽快对假皇子做出相应的安排和处置。”
“放肆!荒谬!”终于,韦烽发飙了,“朕的女人,朕比任何人都清楚,朕不知你们这些狂徒从哪听到的谣言,朕申明,蜻妃绝对清白,而小皇子,也是朕的亲骨肉,朕若是再听到任何伤害蜻妃和小皇子的谣言,唯你们是问!退朝!”
说完,韦烽利剑般的眸子,狠狠的瞪视众人一下,随机扬长而去。
回到裕承宫,韦烽马上叫出【夜】。把刚才在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她,然后下令,“朕限你三天之内,查处到底是何人在造谣!”
“是,皇上!”
“还有,昨天贵华宫有什么动静?”
“并无异象。整天就只有梁贵人和司綵出现过贵华宫,她们巳时进去,未时才出来,出来的时候,两人都双眼红肿,好像是哭过。她们还与娘娘一起午膳。”
“知道了,继续监视!”
“刷下遵命!”
【夜】下去后,韦烽心中的疑虑才显露出来。好像哭过,她们因何而哭?还有,据他了解,司綵一向是个中规中矩之人,昨天因何不分尊卑,与寒菱一起午膳?莫非……
“陆公公!”他朝外面喊了一句,“宣秋怡阁的梁贵人来见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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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眼前可恶的女人,寒菱的眼,露出前所未有的愤恨和仇视。
“本宫还以为,蜻妃何等的冰清玉洁,想不到是残花败柳一个。”狗嘴吐不出象牙,从芸妃口中说出的话,永远都是这么难听。
“前些日子,你儿子失踪,你哭的死去活来,如今,时候应该庆幸他已消失?否则,万一追查起来,这假冒龙翼之罪,可是要踉九族的呢。又或者,你早就知道会东窗事发,自演了一场戏,偷偷劫走儿子?”
寒菱沉默不语,冷眼瞪视着芸妃可恶的嘴脸,她发誓,将来无论如何,绝不放过这毒妇,她一定会回来,要芸妃加倍偿还!!!
芸妃一直冷嘲热讽,甚至辱骂,寒菱都无动于衷,不受影响。
最后,芸妃只好不甘心地离去。
瘟神刚走,又来了一个恶魔。不过这次,寒菱并不寡言,而是冷笑着道,“皇上到来,莫非也是兴师问罪?”
“菱菱……”
“妃子是【残花败柳】,儿子是【野种】,皇上这次,似乎做了冤大头。”
“菱菱,不准你这样讲自己,珞儿也不是什么野种,他是朕的亲身皇儿。”
“是吗?”寒菱继续冷哼,“皇上如此【宽宏大量】,要如何对朝臣交代啊?”
“朕堂堂一国之君,不管做什么,也无需向他们交代!况且,珞儿已失踪,他们奈何不了朕!”
听到最后那句话,寒菱脸色大变,“那如果珞儿没失踪,如果还安在,你是否就处置他?”
“胡说!”
“胡说?韦烽,我很清楚你,为了达到目的,你可以牺牲任何人!当年,你牺牲二狗来成全我;如今,倘若珞儿还在,你也会牺牲他。你会对我讲,你只要好好活着,至于其他人,都无所谓。”
韦烽一时语塞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你以为这样做,我就会感激你?不,我恨你,非常地憎恨你。你算什么东西?凭什么主宰我的命运!!”
“菱菱!”
“二狗是我的朋友,他的性命,与我同等;珞儿是我的亲骨肉,他的性命,比我重要!牺牲别人来成全自己,这种爱,我不愿接受;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,我更不会享受。”
“假如你硬要这么讲,朕也无话可说,不管朕做什么,都是爱的表现!”
“呵呵,很动听,很感人!”寒菱含泪的苦笑,含泪的冷笑,“韦烽,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,你的爱让我感到镜中花水中月,你的爱让我活得好苦,我们属于不同类型的人,永远不会有结果,也不可能再在一起。
“如果你还以为你是爱我,那……就让我走吧!”一切的一切,皆因他而起,早就深深印刻在她脑海,永远无法磨灭与挽回。
犹如被雷电击中,韦烽顿时感到浑身都在颤抖,心几乎要跳出来。
她要离开,他已得知,然而,亲耳听到她说,他在发现,心更痛更慌,痛得无法形容,慌得难以言表。不,她不能走,她绝对不能走!
寒菱瞥了他一眼,径直回到床上,躺下,闭上眼睛。
良久,韦烽才惊醒过来,马上冲到窗前,“菱菱,别走,不要走,你不能离开朕,朕不能没有你! ”
任凭他怎样摇晃,怎样大叫,寒菱都无动于衷。面容一派安详,只有鼻息在轻微透出,胸脯在平缓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