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晓点了点头:“恩,听你的。”
紧接着,元铭轻声对她说道:“本王最初前来青山国,主要是想寻到一个玉佩。”
“玉佩?”慕容晓眉头微蹙。究竟是什么样的玉佩吸引了这么人前来?
“那枚玉佩可号令一只隐秘在几国之间的军队,此军队有五万人。且每个人都是世代相传,武功高强,以一敌百。而此玉佩曾经乃我母亲之物,却因一些意外而被人偷走。”元铭细心的解释,他的声音低沉悦耳,在提及过去的时候,声音之中似有压抑。
对他而言,曾经有一段过往,他宁愿永远被封锁在无人可瞧见的黑暗角落当中,也不想令人知晓。
如今为了提醒慕容晓关于东陵风的危险和目的,他说起这件事,对于元铭而言,最不想提及的就是母亲!
元铭以为慕容晓还会继续问他,而他已经做好准备在无人之时告知她一些事情的时候,慕容晓却是短暂的沉默后,握住了他的手,她的手很小,盖在他的手上显得更小,可却蕴藏着极大的暖意,“恩,我知道了。以后见到他绕着走便可。”
“无需绕着走,有君莫宇和君莫月二人陪在你身边,见到他可以直接走过去,心情不爽的时候骂两句也是可以的。在青山国的地盘上,他不敢有太多动作。”元铭眸光闪了一下,紧接着笑道。
慕容晓挑了挑眉,“若是被我说的他投河自杀怎么办?”
“成全河里的鱼。”元铭笑着应道。
其他几人望着二人皆是带着笑意,心情特别好的吃着早饭,刚才不愉快的小插曲似乎从未发生过。
慕容晓一行人从梦里香酒楼出来后,他们立即乘着马车赶回赵家别院。
……
已经坐在不远处雅间内的东陵风,似乎并非受到刚才被讽刺的影响,心情甚好的吃着丰盛早餐。
“手艺的确不错,记住这家酒楼,在青山国的这段日子便是吃此家的膳食便可。”东陵风命令道。
杨桃立即应道:“是,世子。”她咬了咬牙又接着道:“慕容晓实在是太胆大了,怎能如此对世子说话?对奴婢冷嘲热讽便可,怎能对世子这般不敬!若日后有机会,奴婢一定要让她为此付出代价。”还有那几个人,明着暗着讽刺她是残花败柳,在玄燕国内有多少女子想要像她一样留在世子身边都不能达成所愿,多少羡慕她的人,可竟然在他们的口中,她竟是那般的令人不齿!慕容晓比她好到哪里去?也不知道元铭为何会看上这般臭名声的慕容晓。
东陵风桃花眼内笑意凝结,“若无几分特别之处怎会让元铭上了心。”
虽然东陵风未说什么,可忽然变得低沉的声音,却让杨桃心猛地一颤,忽然意识到,她刚才竟然因为对慕容晓等人的愤怒而不冷静了,还在世子的面前露出如此阴狠的一面。她这些年来一直小心侍奉在他身边,如今终于能够成为他的女人,却一时忘记了隐藏自己的怒火,在他的面前,一定要温柔待人,才能获得他更多的宠爱。
想到这里,她一身冷汗,立即柔声道:“世子说的是。”
“盯好婉儿的行踪,命人在暗中护她周全。”东陵风冷声命令道。
“世子放心,上官小姐早就已经准备好了。就等着慕容晓和九王爷等人进入陷阱。”杨桃低首恭敬的回道。提到上官婉的时候,嘴角勾起冷笑,若是慕容晓见到上官婉的话,是否还能够镇定应对?
上官婉,可绝非江子霏,王落云等人可相比的!在元铭心中,上官婉可是占着绝对地位的人!
不过,她悄悄的看向东陵风,难道他当真舍得将上官婉推入元铭的怀中?
……
此时,皇宫内。
南宫云墨受倾尘和惠妃的牵连,在早朝之时,被皇帝收回了所有权力,且命他修身养性,他无从应对,连个准备都没有,又如何能应对皇帝的怒火!
而南宫云城则是分毫未伤,且在多名官员的言语之下,将南宫云城和惠妃说成了是受害者。理由是,南宫云城几年前便搬出宫在宫外生活,且公务繁忙没有顾及到惠妃,才会令惠妃做错了事儿,而南宫云城已经深感自责,不该责罚。且惠妃近日来频频出事,或许就是有人在背后害惠妃,而惠妃其实并未出轨。且将矛头指向了南宫云墨。
于这一点,南宫云墨却是不得不认输,他输给了南宫云城,不如南宫云城会提前做准备,甚至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到这么多应对的法子!且皇帝肯定是偏心!否则怎会如此轻易的就原谅了南宫云城,轻罚南宫云城,重罚于他!
从今日起,南宫云墨重新回到原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