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几句话声音貌似不大,但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。
他胸前的衣衫也完好无缺
他这么做我倒不奇怪,没想到你好的不学学坏的,和这无耻的家伙相处久了,也把你熏黑了……”
他这几句话声音貌似不大,但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。
凌虚子再有涵养,被他在一干弟子前如此诋毁,也气得七窍生烟!
握剑的手指节都握成了苍白色。
云画却神色不动,淡淡地道:“月无殇,你这一套也就骗骗小孩子。你堂堂魔君会被一柄普通的匕首伤害?你要做戏也要做的像样些!”
齐洛儿正满心的后悔,听到云画这一句微微一怔,心中蓦然一动:“对啊,这里毕竟是仙侠世界,所有的事不能以常理推断。莫非……”
她猛地抬起头来,看了看月无殇。
见他脸色虽然苍白的可怕,但神情,气度,说话,可实在不像是受了重伤将死之人……
月无殇摸了摸鼻子,叹了口气:“云画,忽然发现你变聪明了。嗯,有个聪明人做对手也不错。最起码老子不这么寂寞了。
不过,你打伤了我的义女,让老子很不爽。老子一向是有恩不报恩,有仇必报仇,这一笔账我迟早在你徒弟身上找回来。
哈哈,你就让你的徒弟们洗白了脖子等老子来砍吧!”
他的手在胸前一抿,齐洛儿那柄匕首就在他胸前掉了下来。
而他胸前的伤口也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.
就连他胸前的衣衫也完好无缺,雪白的像是刚刚浆洗过一般。
“原来他真是耍自己的!”齐洛儿黑线。
松了一口气之余,一股怒火又直冒上来!
月无殇反手握住了那柄匕首,伸指在上面轻轻弹了一弹,笑眯眯地道:“唔,还不错。够锋利。小洛儿,难得你有心,这礼物我就收下了。”
顺手将那匕首放在怀中。
既然两边的掌门都已出面,魔宫弟子和紫云门的八大长老也停止了争斗.
分别站在了自个的掌门人身后。
老子翘辫子了
月无殇看了兰萄和青风一眼,俊脸一绷:“老子不是嘱咐你们在蜃楼宫等着吗?谁让你们私自来的?差点坏了老子的事!”
兰萄和青风低下了头:“是……是小姐不放心,天天吵着要找您,今天又说她做了一个怪梦,梦到……梦到……”
月无殇俊眉一挑,哼了一声:“梦到老子翘辫子了?”
汗!兰萄和青风后脑上滴下一滴大汗。
他们这位主子说话从来没什么忌讳,雷的他们的小心肝一抖一抖的。
兰萄低声道:“小姐梦到您被云画……便再也沉不住气,说什么也要来找云画算账,我们拼命拦也拦不住,只好跟来……”
月无殇俊脸一黑,不善地瞄了怀中的月紫樱一眼。
这死丫头,梦到什么不好,偏偏梦到他被云画杀了!
哼,他月无殇可比云画强的多了,怎么可能死在他的手里?
咦,这个丫头脸色不对……
“月无殇,你啰嗦够了没有?可以出招了吧!”
云画淡淡地道。手一伸,手中凭空多了一柄寒光琉璃的宝剑。
月无殇叹了口气:“云画,说实在的,这么多年你我相斗已不下千场,你打不赢我,老子也揍不死你,没有个几天几夜你我是分不出个胜负来的。
虽然老子现在手痒痒,十分想臭揍你一顿,但老子现在的确还有事,就不陪你玩了……”
随着他说的最后几个字,他袍袖一挥,一道金光闪过,所有的魔教弟子忽然全部不见,凭空消失。
凌虚子大惊:“不要让他跑了!”
挥剑扫了过来!
月无殇哈哈一笑,人忽然化成一个淡淡的剪影,然后化成一道白光,直冲天际。
他的声音远远传来:“云画,我义女没事还则罢了,如真有个三长两短,老子拆了你这紫云山陪葬!”
他的速度快的惊人,让紫云门诸门人几乎来不及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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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不定早已是他的人……
他的速度快的惊人,让紫云门诸门人几乎来不及反应。
凌虚子面沉如水,看了云画一眼:“云画,你怎么没拦住他?让这个魔头就这么走了?这可是放虎归山……”
云画淡淡地道:“师兄,放心,他还会回来的。”
凌虚子一抬眉:“怎么说?”
云画淡淡地道:“月紫樱中了我的‘惊月掌’,没有紫云山的‘含月草’是救不活的。”
凌虚子一愣,阴沉的脸上总算有了喜色。
一挥手,招来八大护法长老,叮嘱他们加派人手去紫云山唯一长‘含月草’的地方守着。防备月无殇来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