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能稍稍放一点心。
、好不容易等到现在,月无殇总算是不再是游戏人间。
但是,他动心的对象却不是她,而是那个低贱的凡人女子!
偏偏这个女子看上去很脆弱,却不死不烂的。
明明有好几次都应该死翘翘了,却又逢凶化吉活蹦乱跳的!让她恨得牙痒痒的。
她心中时时刻刻所想的,便就是怎么置齐洛儿于死地。
只是,一直没有这个机会!
“义父,我,我真的,真的……那些女子并不是真心对义父好,她们看中的是您的权势和地位,而且,而且她们背后常常说您的坏话,紫樱看不过才……才杀了她们的。”
月无殇摆了摆手:“我问的不是这个。那些女子的死活我根本不放在心上,我对她们也就是玩玩而已。紫樱,你在义父眼中,已经是最亲的亲人,义父不想让你受任何委屈。我在乎的,唯有——你,傻丫头,你真的喜欢我?”
无论如何,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……
月无殇摆了摆手:“我问的不是这个。那些女子的死活我根本不放在心上,我对她们也就是玩玩而已。紫樱,你在义父眼中,已经是最亲的亲人,义父不想让你受任何委屈。我在乎的,唯有——你,傻丫头,你真的喜欢我?”
月紫樱呆了,这次却是欢喜呆了。
她正愁没机会表白,没想到机会自动送上门了!
她如果再次放过这个机会,那她就真成了白痴了!
点头如捣蒜:“是,是,紫樱一直喜欢义父,紫樱最想嫁的人便就是义父。义父,你,你真的肯接受紫樱?”
月无殇摸了摸她的脑袋:“傻丫头,我们魔族才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,无论如何,义父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……”
齐洛儿在一旁干听着,手藏在衣袖之中,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。
心似被慢慢撕裂而开,痛不可当。
呵呵,原来他对自己真的只是玩玩而已。
哈,不亏活了几千年,演戏演的真高段!
她就说嘛,他对她从来都是调戏的成分多。
他活了几千年,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,怎么可能对自己一介凡人动真情?
只怕,他逗弄自己,只是闲来无聊而已
。在他的心目中,她和其他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同吧?
眼泪几次涌上来,又被她硬憋回去。
她不想让任何人看笑话!
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的狼狈!
她暗吸了一口气,忍住了就要涌上的泪意,淡淡一笑道:“我就不打扰你们的郎情妾意了,你们继续,师父,我们走!”
你让我说什么?
抱着云画的手臂向前走了几步。
忽然回头嫣然一笑,道:“忘了告诉你们,我和师父已经脱离的师徒关系,他现在可是我的未婚夫哦。呵呵,也祝你们俩个早日修成正果。”
大步逍遥地走了出去。
“啪!”
地一声,月无殇手中的酒杯忽然成了齑粉。
他颓然坐在椅子上。脸色阴沉如水,一句话也不说。
月紫樱小心地看了看他的脸色:“义父,您……”
掌柜的有一些些为难,走前两步:“公子,你看,还要不要脆炒雀舌……”
他一句话没问完,忽然只觉一阵逼人的气息直朝他压来!
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,身子无端的,开始不停地颤抖,心中莫名的惧意排山倒海而来。
他也是个武学练家子,自然知道,这是杀气!
虽然无形,却直透入人的骨髓!
他脸色发青,惊讶地张大了嘴,
怎么可能!
这位年轻的公子明明懒懒地坐在那里,一动不动不是吗?
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杀气?!
天,他不会一掌就把这天下第一楼给拆了吧?!
识时务者为俊杰,掌柜的聪明地选择闭嘴。
并严告手下的店伙计,一定要尽心尽力地侍候好这位爷。
他的酒钱如果不主动给,也千万别要了……
齐洛儿快步出门,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。
她怕多待一会,她就会控制不住地想杀人。
云画一直亦步亦趋地跟着她,也是一句话也不说。
陪着她满城乱转,走过了一条街又一条街……
也不知走了多久,齐洛儿总算是停住了脚步。
变相的向自己表白?
她忽然侧头看着云画:“师父,你,你怎么不说话?”
云画轻轻叹了一口气:“洛儿,你想让我说什么?”
齐洛儿咬了咬嘴唇:“我……我撒谎您不生气?”
云画静静地看着她:“你是说,我是你未婚夫这件事?”
齐洛儿脸红了:“对不起,师父,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云画一双子夜般的黑眸深不见底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