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只觉眼前白光一闪,两扇窗户无风自闭!
月无殇眼眸中有微光一闪,手一挥,一道紫光发出。
砰地一声响,那两扇结实无比的雕花窗户顿时飞了出去!
齐洛儿脸色苍白,紧咬着嘴唇。
手中白绫再一闪,一道淡白的光芒闪过,在窗框上瞬间布了一个结界。
也正在这时,那大批的鹦鹉已经飞到。
如同疯了似的朝窗内涌进,正撞在齐洛儿的结界上。
幸好她这结界柔软异常,那些鹦鹉撞的晕头涨脑,却是毫发无伤……
月无殇微微一挑眉,冷冷地道:“闪开!”
大半年没见面,没想到见面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便是“闪开!”
齐洛儿心里已不知是什么滋味,忽然很想笑,笑自己这几个月的失魂落魄又是所为何来?
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心里到底是气是怒,是恨是怨,忽然也冷冷一笑,也简单地吐出两个字:“休想!”
月无殇倒没想到她态度会如此强硬。
将心遗失
月无殇倒没想到她态度会如此强硬。
眼眸中有莫测的光芒一闪,淡淡地道:“齐洛儿,我知道你现在功力增强了不少。不过,还不是我的对手。闪开,莫管闲事!”
他这‘齐洛儿’三字叫的甚是生硬,齐洛儿心里似被人划了一刀,火辣辣地疼。
她一扬头,一双清亮的眸子正视着他,淡淡地道:“想让我闪开可以,你杀了我!”
月无殇身子微微一僵,手指握紧,墨黑的眸子一眯:“你以为我不会杀你?”
他声音里自有一种森寒之意,直冷入人的骨髓,周围的温度都似下降了好几度。
那些围绕在周围的普通看客全激灵灵打了个冷战,悄悄地后退了好几步。
齐洛儿忽然很想大笑,她抿了抿唇角:“我自然知道你会,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,你怎么可能手下留情?你可是至高无上的魔君呢!不过,月无殇,你说我不知死活也好,不自量力也罢,只要我还站在这里,我就绝不允许你伤害这些鹦鹉!”
“你……!”
月无殇怒极反笑,手指尖有淡淡的紫芒冒出:“不过是些扁毛畜生,你堂堂天女为了它们拼命你不觉得是场笑话?还是——”
他忽然妖冶地笑了,笑容似红梅漫山焚皓雪,冶艳至极。
四下之人望见他的笑靥怔了一怔,酒楼中的其他女子原本就被他的美貌迷的七晕八素。
再一见他的笑容,一个两个腮上浮起如痴如醉的红云。
他轻佻地伸出一根手指,挑起了齐洛儿的下巴:“还是你忽然发现又爱上我了,特意出来吸引我的注意?”
齐洛儿脸色蓦然苍白,心头一阵苦笑。
是啊,她也不明白自己,为何会爱上他,明明自己一心要嫁的是云画不是吗?
将心遗失2
是啊,她也不明白自己,为何会爱上他,明明自己一心要嫁的是云画不是吗?
到底是何时把一颗心弄丢的?
大半年的失魂落魄,原来是如此的可笑。
他是魔君,多的是女人前仆后继地来爱他。
自己又算什么?
不过是他漫长生命中的一个小插曲而已!
亏她还一直为他纠结,为他那失意心伤的样子做了半年的噩梦……
在他眼中,只怕只是一场笑话吧?
如今搞成这样,也算自己活该了!
只怕说出来也不会有人同情吧?
她现在倒是希望一直没有心,那样,或许就不会搞得自己如此狼狈了……
她忽然笑了,灼灼如三月桃花,一字一句地道:“我齐洛儿自始至终,都爱的是师父,从未改变,又何来忽然发现爱上你一说?时隔多日,月无殇,你没有变,还是如此的自作多情!”
月无殇脸色微微一白,眸中有一丝怒意闪过,手指慢慢握紧。
齐洛儿,你够狠!居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!
他几千年来风流肆意,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心。
却没想到会在这个丫头身上栽这么大一个跟头!第一次知道丢心失魂是个什么滋味。
这半年来虽然割断了和她所有的联系,也强逼着自己不去找她,不去想她。
魔宫里的酒消失了一坛又一坛,几乎从未喝醉过的他半年来几乎泡在了酒缸里,搞的整个蜃楼宫都酒气熏天的。
他喝酒买醉,他流连花丛,但是她依旧像一个魔咒一样,缠绕着他。
他以为是夫妻丁的原因,甚至忍痛割下了自己的手指!
虽然魔君的手指可以再生,但是,那种彻骨的痛,却是一点也不掺假的。
却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换来一句自作多情!
看着她细嫩的脖颈,他恨不得伸手掐死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