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要做什么,须向你解释吗?”萧珩回首,语气冰冷且讽刺。
一时间,往日的噩梦铺天盖地冲着苏吟浅而来,她又是那个胆小怯弱自卑的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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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此与君绝,泪千行【精华】
“你不是爱朕吗?那就证明给朕看,去和亲。”萧珩把自己的无奈藏在心后,一直强压着心疼,这样的话,痛的不只是她,还是他自己。
“是。”他要她证明自己的爱,一抹笑容哀怨的飘过,那么便用她的生命证明吧。
“记住,不许自寻死路,不许逃,否则,朕掘地三尺,也会找到你。”萧珩笃定,她爱他,他的话,她都会谨慎的恪守。
只是,这样的恪守,像是狰狞的嘲笑,嘲笑,他们之间的关系,卑微,飘渺!
苏吟浅抬首,眼眸中闪着浓浓的哀诉,指控着他,自己爱他,爱到连生命,也要给他控制着。
“奴婢知道了。”说着句话的时候,她的声音轻得如夜风,淡得如同薄雾,她的眼神是呆呆的看着他的,而他的眼底始终无物,自始至终,他只不过是虚无的柔情,却领悟的太晚,恍若隔世的伤害,使她有些窒息。脸上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淡笑,是心酸和苦涩。
苦笑,这是为自己最后的一次爱而付出出。心酸,自己的爱情始终是没有得到他的认可。
爱情?苏吟浅冷笑,她根本就没拥有过爱情。
爱情是美好的,两个人的美好,而自己充其量只是叫她爱他,一厢情愿,独自爱恋。
萧珩闭眼,躲开,那样的眼神,转身,大步的离去。
他的离去,何等的坚决,他的命令,何等的决绝,而自己始终只是他的一个无关紧要。
身体又开始疼痛,还有心脏的揪痛,她分不清楚是自己的病根,还是情殇,只看见无尽的黑暗里,自己心脏在慢慢的滴血。
为了爱他,她言听计从,可是,他为了什么,这般的舍弃她?
难道,单单只是,嫌弃她的离去?才如此报复?
自己,终究是没人要的人,没人看的人,那些近几日的温存,始终如冬日一般,总要走过,然而,迎来的春天,却是血红的苦难……她的世界,彻底陷入低谷。
无法复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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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夜,苏吟浅拼命的做梦,做的唯美的画面,女子笑的很是灿烂,男子却只有一个背影,转换着无数的画面,男子永远定格在她的梦境中的是背影。
恐惧降临,苏吟浅有些疯狂的再梦里哭泣,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头,似是梦魇,似是清醒。
她要梦到他的正面,不是那种风淡云轻毫不迟疑的躲闪,是温柔绝美的正面,对视着她。
她再也不要永远看见的只是他的背影,追逐着他的脚步,永远追赶不上的步伐。
许久,苏吟浅才在梦中平定,嘴角含着笑意,在她的脑中是男女相拥,还有可爱的孩子。她的要求不多,只是一个他,一个她,一个孩子,还有一点温暖。
却是永远触及不到的遥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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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山河殿。
朱文君一脸的笃定的笑意,和萧珩紧绷的面色缓缓相对。
“你说过,朕要什么条件都可以?”萧珩先打破沉闷的僵局,恢复一贯的冷漠淡然。
“是。”只要可以得到苏吟浅,他甘愿付出一切。
“朕要宁远城。”萧珩直截了当的开口,嘴角噙着一丝冷笑,犀利的眼眸紧紧的盯着朱文君的反应。
朱文君只是略微的停顿,眸中闪过一丝颤动,随后抿紧了嘴巴,一改往日的风流倜傥,许久,才道:“好。”
温暖的声音有些冰硬,昔日的闲情淡定如今已被谨慎凝重所替代。
宁远城,是打开元国的必要管道。
俗语有言:宁远不固,则元国天下安危所系也。
如今,这个少年帝王,北方唯一可以和元国有所抗衡的霸主,点名指要宁远城,朱文君一旦答应,那便等于是元国和珩国维持的天平的失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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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,自己方才的一个好字,便是葬送了整个元国的命运,或许未来颠覆了整个元国的历史。这样又如何?想起苏吟浅的楚楚可怜,自己何须如此在意这样的一座城市,即使未来被天下所耻笑,也无怨无悔。
只愿,她,那个永驻心间的女子,可以再展欢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