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莫言安怎么会生了个这么笨的女儿,难道瞧不出那四皇子对夕颜有意吗?早知这女儿竟能的四皇子青睐,得李老赏识,当初他说什么也不会答应赐婚,把自己这最有价值的女儿嫁给那样一个傻子的。
“父亲。”
莫芸菲仍是瞪着夕颜,像是要把她吃掉一般。
“姐姐说的都是真的吗?”
夕颜一步步走到夏天辰的跟前,那羸弱的身子左右摇晃,仿若秋风的落叶,让人忍不住担忧起来。
夏天辰低着头,没敢再看她。
夕颜突然越过夏天辰,走到床边,掀开被子,雪白的床单上,那一点点的血色,宛若红梅盛开。
“果然是真的。”
夕颜向后退了几步,手扶着床榻,竟比那西施还要柔弱,眼泪簌簌的落下。
“事情既然已经发生,再解释也无济于事,但是夕颜,你知我情非得已。”
夏天辰走进,满是怜惜,伸手想要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,却被夕颜用力甩开。
夕颜走到正中,长发披肩,大笑出声:“既知解释无用,那又何必多言,今生是我莫夕颜没有那等福气,高攀不上四皇子,有缘无分,原是如此,我和四皇子有缘相识,却无法相守,情深何用,奈何缘浅,四皇子身为铁骨铮铮的大男子汉,自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,懊恼羡慕,那有何用?”
几个转身,夕颜避开夏天辰,已倒在夏夜白的怀中。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应站的位置,倘若心有旁骛,羡慕他人所有,亦或是对自己所得不屑一顾,那无疑是自找罪受,自我煎熬,我莫夕颜傻了一次,便伤了一次,也许四皇子也该认清自己的责任和归属,王爷,带我离开。”
054:因为吃醋
碧空如洗,惠风和畅,绿影斑斑,安静宁谧,春日里阳光正好,最是容易犯困。
午时刚过,夕颜打发了一屋子伺候的下人,寻了个理由让相思把那闹人的夏夜白一并赶了出去,褪了衣裳,刚躺倒床上,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。
可谁知,还没睡多久,便感觉有人用力的摇晃着自己的身体,接着,那魔爪竟不安分脱她的衣裳。
夕颜怒,挥开夏夜白的手,眼还未睁,就从床上坐了起来:“夏夜白,你又发什么疯?”
自那日从相府回来,这厮就一直在发疯,数日来,胡搅蛮缠,可谓是劣迹斑斑,其刁蛮任性程度比起那莫芸菲完全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白日里,她和红豆二人在外劳累奔波,晚上回来,她想休息,可他却缠着死都不放,一整晚都闹腾着,颜颜颜颜没完没了,劝也好,骂也罢,他就是听不进去,一张嘴喋喋不休,还配合着一切凶神恶煞的表情,简直就是无理取闹,她这般忙碌,还不都是为了他,他如此这般,即使知道他是傻子,难免还是觉得有些心灰意冷。
她是人,而非神,再怎么厉害,数日的不眠不休,哪里还能承受的住?好不容易睡着了,又被他给摇醒,如何能不生气?
“五皇兄说我应该脱了你的衣服,让你光光和我睡。”
夏夜白看都没看夕颜一眼,兀自忙着手上的活计,非把夕颜的衣裳给全脱光了才好。
夕颜的睡意被就被恼火冲淡了不少,听夏夜白这么说,愈发生气,那五皇子,自己好色贪杯就算了,居然还想要教坏她的小白,简直罪无可恕,而小白,这几日胆子是越来越大了,任性妄为,全然没有往日的乖巧可爱。
夕颜伸手扣住夏夜白在自己胸前胡作非为的手,猛然睁开眼睛,冷冷的瞧着夏夜白,好的不学偏要学那些歪风,若不好好制止,好不容易被肃清的七王府将来定会被那些莺莺燕燕的弄的乌烟瘴气,她在外累死累活,可不是为了给小白养女人的。
“那五皇子不学无术,他的话你能听吗?你也知道我讨厌那五皇子,你听他的话,是想让我也讨厌你吗?”
夏夜白吸了吸鼻子,停下手上的动作,银白面具下的那双眸子,光泽暗淡,盯着夕颜,可怜而又委屈:“你哪里喜欢我了,你喜欢的是四皇兄,他马上就要娶那只山鸡了,你喜欢他也没用了。”
夏夜白哼哼了几声,伸手继续去扒夕颜的衣裳,夕颜瞪着他,险些被他气晕过去,他哪知眼睛瞧见她喜欢四皇子了?
“五皇兄说了,女子最在意清白和名节,要是我把你脱光光给睡了,你今后就会对我一心一意了。”
大婚当日,行人都说,这七皇子,乞丐都可欺负,现在倒好,这乞丐都可欺负的人整日里对她的事不依不饶的,莫不是她把他给惯坏了,这倒是她的不对了。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,你要是再动手,别怪我不客气,看我不把你一个人困在房间里面,随你怎么哭闹,我我管你怕黑不怕黑,今后别想抱着我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