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宫毕竟是她的家,白凤哥哥也在那里,她偶尔还是可以回去一下的吧。
莲儿觉得气闷,总觉得自己被他吃的死死的。
“可是。”
莲儿见墨白还在可是,心里不由得恼火起来了,他都已经退步了,他还想怎么样嘛。
“就知道欺负我,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。”
她用力的拍了拍墨白的背,气恼的走到他身前,她的脾气一向暴躁的很,显然,墨白把她惹毛了。
“你都答应了,可不能反悔,跟我来。”
墨白牵着她的手,两人在河岸边找了处有阳光的地方,墨白坐在地上,拍了拍自己的大腿:“靠在这里,右边的耳朵向上。”
莲儿瞧了眼墨白大腿上的阳光,笑了笑,怪怪的坐在地上,学他盘着腿,左脑靠在他的大腿上,阳光洒落,照在身上,暖暖的,说不出的舒服。
“墨白,你要做什么?”
她闭着眼睛,双手放在墨白的大腿上,头枕在手上,乖巧的像个刚出生睡着的婴儿,雪白的肌肤,光滑若腻。
墨白没有说话,伸出右手,轻轻的揉着莲儿的耳垂,他的动作不轻不重,略有些粗糙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,在莲儿的身上带来一阵阵陌生的浪潮。
“墨白。”
莲儿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,像小猫一般蜷缩成一团,不时溢出娇媚的声音,墨白的手微微一顿,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。
“我们白虎一族有个规矩,年轻的男女结成伴侣要在对方的身上做个记号。”
莲儿恩了一声,看着莲儿发红的耳垂,薄薄的一层,就像是一戳即破的纸,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根银针:“可能有点疼,你别乱动。”
莲儿整个人迷迷糊糊的,蜷缩在墨白身上,根本就没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,恩了一声,墨白看她这模样,不由得有些不放心,唯恐她乱动,用手摁住了她右边的肩膀。
“啊。”
银针穿过耳垂,莲儿大叫了一声,要不是墨白用手摁着,都要跳起来了,墨白看着莲儿右边耳朵的红线,不由松了口气。
莲儿直起身子,转过身子,一张脸通红通红的,看着墨白手上的银针,气鼓鼓的看着他:“你干嘛用针扎我。”
墨白的手指在银针上点了点,上面顿时冒出橘红色的小火苗,直到火自动熄灭了,他将手上的银针递到莲儿手上:“现在轮到你了。”
他边说边起身,莲儿的眼神落在他身上,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转移,就是不去接他手上的银针。
“墨白,我问你话呢,为什么拿针戳我。”
她见墨白不回答,不由沉了脸,憋着嘴,委屈的似乎都快要哭出来了:“你和我在一起根本就是为了折磨我对不对?”
越想越觉得难过,她一片好心答应和他在一起,他居然拿针戳自己,她也会痛的好不好。
墨白叹了口气,知道她刚才肯定没听进去自己的话:“我们白虎一族有个规矩,年轻的男女结成伴侣要在对方的身上做个记号。”
这个记号就是在耳洞,戴上一模一样的配饰,再交换彼此的信物作为定情,这便算礼成了,即便双方的长辈不同意,也不能把他们拆开,这是比婚礼更为隆重的仪式。
不过也难怪她不知道,身为白虎一族未来的王,他身边的那些侍婢都是些清白未嫁的少女,也因此,她们一个个的耳朵都是没有耳洞的,天宫和长白山的规矩大相径庭,她现在才多大呢。
莲儿昂着头,手指着雪白脖子上的咬痕:“都已经有记号了。”
墨白看着她脖子上的印记,笑着点了点头,走到莲儿的身前坐下,靠在她右边的膝盖上,将手上的银针递到她手上:“那你也在我的身上戳上一针,这样总公平了吧。”
莲儿顿时觉得有理,接过墨白手上的银针,在墨白右边的耳朵跃跃欲试,好几次,却始终不敢下针。
“直接戳下去就好了。”
那样一点痛,对他而言根本就是无关痛痒的。
“可是会很痛。”
莲儿本就是水中的植物,身体本就敏感,现在又没有法术,那疼痛在她身上自然是加倍的,可墨白却不同,白虎一族,可是皮糙肉厚啊,所以墨白才会费时间给她揉耳朵,不过是因为心里怜惜。
“我也给你揉揉好了。”
莲儿右手拿着银针,说做就做,看着墨白厚厚的耳垂,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:“墨白,你的耳垂好厚啊。”
像是猪耳朵,莲儿在心里补充了一句,调皮的伸出舌头,笑出了声。
十指不沾阳春水,可那手指,因为长期练琴的缘故,依然有一层薄薄的茧子,不过却一点也不粗糙,纤细的手指,就像她柔软的身体,散发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