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俊驰,李建辉二人惊魂未定便被拉了上来,眼看着就到城墙了,再上一点点便可获救了,闭上眼睛,悲哀的等待死亡,他们二人此刻的位置,恰好是城墙的顶端,屁股刚好够着城墙,却又不上去,侧过身子,借着灯火,完全可以将城楼之上的人瞧得清楚。
莫离单手紧握住绳子,取过一旁的宝剑,银白剑芒,照亮一方夜空,夏俊驰,李建辉二人见了,心突的一跳,闭上眼睛等死。
莫夕颜,你果真是个蛇蝎女人,心肠狠毒,我们便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,我定会托梦告诉我的母后(父亲),让他们彻查此事,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。
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,莫离将自己的刀鞘插入了那城砖之内,另一只手的绳子快速绕过那剑鞘,将他们二人固定,然后提了上来。
二人双脚着地,似乎见双脚着地,竟有种不真实之感,你瞧瞧我,我看看你,竟忘记了方才在小屋子斗殴结下的梁子,在城墙之上,奔跳了几下脸上露出了劫后重生的愉悦笑容。
萧剑被夏夜白骇的不轻,眼见着两人被莫离处理好了,忙急着跑了过去,一手一人,对着两人的脑袋便是一阵猛敲,还不忘训斥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,你们这两个色胚,自命风流,强抢民女,强迫女人,用的尽是些下三滥的手段,简直是丢了我们男人的脸,活该今天被人脱光绑在这城墙之上。”
两人还没来得及开心,便被人敲打着一阵训斥,若是在平时,定要让他尝尝厉害,可现在,脚着地,他们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,开心还来不及,哪里还会计较萧剑的不敬之罪。
萧剑一通数落,手敲得酸痛,方才停下。
他最是看不惯这等仗着势力,强迫女人的男人,简直是无耻至极,女人是用来疼的,生气反抗的时候那该是用甜言蜜语哄着的,强迫女人,简直是禽兽不如。
萧剑深吸几口气,从方才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,公子和那夏天辰长得相像又如何,他丑也好,美也罢,戴着面具,定是有自己的计量,再怎么样,他永远都是公子,谁也改变不了,虽然被骗了这么久,心里很不舒服,不过人家也没说自己是丑八怪啊,也算不得骗了自己,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人云亦云,这样想着,心里便平衡了不少。
不过看莫离那模样,定是知道的,该死的,为什么他知道他却不知道。
萧剑先是自我安慰了一番,又在心底把莫离埋怨了一顿,指着夏俊驰的胸膛,另一只手扶着腰,大笑出声,别过头,又敲到李建辉的胸膛,笑得愈发的大声,半天才止住。
夏俊驰李建辉二人见萧剑指着自己的胸膛,不由的低头瞧了一眼,原是兴奋的猪头脸,顿时变成了酱干色。
“莫离,你快来瞧瞧,我倒是不知,我们琉璃的五皇子原来是个猥琐淫荡的色魔,不过这话说的倒是贴切。”
莫离早就习惯了萧剑没事找事,一张嘴巴没个停歇,自然没放在心上,不过见他指着夏俊驰的胸膛,再看那两人的脸色,想来是夫人又做了什么好事,不由凑了过去。
“五皇子,你是不是太早熟了?三岁偷摸了宫女的屁股,五岁偷爬上侍女的床,七岁调戏父皇的妃子,八岁便上了瓦房,十岁混迹街头称霸,但凡稍有姿色的女子,不管是未出阁的小姐还是有夫之妇,定要强掳回去,占为己有,你的确不是人,禽兽不如,只是没想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。”
莫离走了过去,看着两人的熊样,嘴角也不由的抽了抽。
“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家伙身上也有啊,我是色狼,没女人便无法度日的色狼,父亲的小妾貌美如花,夜夜与我相伴,家中的婢女年轻貌美,时常被我调戏,长姐貌美如花,常入我梦,与我缠绵,只要是女人,便是六十老妪,也可上我床,我是色情狂李建辉。”
萧剑大声念了一遍,眼角不时向后瞟,嘴角的笑意愈盛,坐在地上,乐的拍掌跳脚:“哈哈,竟是个不孝子,还玩乱伦。”
莫离瞧了一眼坐在地上夸张的萧剑,就差没捶胸顿足了,不由的满头黑线,就算是想引公子注意,也不必日次吧。
夏夜白站在一旁,一双眸子又尖又利,像是打磨的像刀剑一般的寒冰,盯着夏俊驰身上那仅剩下的蔽体之物,成倒三角包裹住他的终点部位,男女授受不亲,那个该死的女人,居然敢去碰其他男人。
城墙之上的灯火在风中忽明忽暗,他向前走了两步,夏俊驰,李建辉二人这才察觉他的存在,华丽的艳红,在黑夜之中,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,每走一步,那艳红的色彩在空中飞扬,煞是抢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