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一个劲的喝闷酒,随侍道:“太子爷,听说悠然阁的轻羽姑娘学了胡曲,练了一曲新舞呢,您要不要去瞧瞧?”
太子皱眉:“没劲,那女人成天装清高,搞什么卖艺不卖身,本宫去了也不痛快。”
随侍笑道:“这回不然,听说轻羽姑娘也到岁数了,说是厌倦了红尘,想要从良呢,只是她那样的人,自是眼界儿高,一般的人自是瞧不上眼的,殿下可是太子,若是许她个侍妾之位,也是她祖上积德了。”
太子眼睛一亮:“果真?消息准确?”
“真真的不能再真了,奴才还敢骗殿下您么?”侍从道。
太子猛然站起,眼前就浮现出轻羽娇柔出尘的脸来,身体差一点就有变化了,大步就往外走。
侍从忙紧跟在后:“殿下,要不要先备些礼品?轻羽姑娘那样的,还是别轻慢了的好。”
太子脚步不停:“你去准备,宫里瞧得上眼的,拿一两件,她若是真想从良,本宫去就是他的福份,东西不是最重要的,她看重的是本宫的心。”
侍从忙点头去办了。
悠然阁里,轻羽蒙着面纱,正独自弹琴,一曲未了,轻叹一声起身,幽幽地凝视着窗外。
此女确实美艳绝伦,集娇柔与率性为一身,看着柔
柔弱弱,那双大而清亮的双眼中,却带着一丝火性,一抹野戾,看人时,能把人的魂都勾走,偏又洁身自好,从不与客人亲亲我我,暖昧勾缠。
如此这般,更是勾得一帮好色男人浑身发痒,如百爪挠心。
“姑娘,外头有客人来。”侍女进来禀道。
“去跟幽姨说,我今天身子不爽利,不见客。”轻羽柔声道。
“幽姨说了,今天这个人不一样,身份贵重着呢。”侍女附在轻羽耳边嘀咕了几句。
轻羽皱了皱眉:“是他又如何?不见就是不见,别人不知道,你还不知道么?容忌今天要来。”
“幽姨的意思,容少爷太远,北地又苦寒,您身子差,何必执着,今天这位也是有心的,也不定见了就是要许了,你也知道,这位爷幽姨也得罪不起,您一句不见,幽姨怕是连脑袋都要掉呢。”侍女劝道。
轻羽苦笑,身在牢笼,哪得自由,幽姨算对她好的了。
整整衣裳起身迎客。
朝思梦想的人儿终于露了面,太子高兴地跨步进来,在轻羽的对面坐下。
轻羽浅笑:“爷想听什么曲?”说着就拿起琴来调了调音。
“凤求凰吧。”太子眼神火辣地盯着轻羽,眼前的人儿娇柔妩媚,一双大眼清澈干净,比起他宫里的那些死气沉沉的侍妾来,可真是风情风种啊,越看越美,越看心越痒,却也知道,这样的美人儿不能轻慢,只能顺着她的道道来。
轻羽行了一礼,熏香焚琴,正要弹时,太子推过来一个精致的盒子。
只看那黄梨的材质,加上盒盖中硕大的明珠,就知道此物极贵重,到底是皇室中人,出手就是与众不同,幽姨该高兴了。
轻羽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,连笑容也没多给一个,开始弹琴。
太子知她见识的都是贵人,其中不泛皇室中人,连大辽,北戎皇室有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。
所以,贵重东西她没少见。
瑟声响起,太子立即被如丝如泣的瑟声吸引,悠然地微闭了眼,享受这难得的安宁与舒适。
一曲终了,轻羽笑着起身,向太子盈盈下拜,这是她送客的前奏,她这一走,就不会再现身,太子皱眉,一颗色心早就蠢蠢欲动了,再也不愿等待,起身一把将轻羽搂在怀里,大手就向她的前胸摸去,轻羽吓得花容失色,大声道:“爷想做什么?放开我。”
“做什么?这种场所的女人,你假装什么清高?本宫是堂堂太子,想要你,是对你的恩宠。”太子早没有了耐心,他是太子,天下的女人都该是他的。
说着,附下头就往轻羽脖子里凑,大手开始撕扯轻羽的衣服。
轻羽大声呼叫,以往若是听到动静,幽姨早率人进来打圆场,救她了,可是今天,外面寂静一片,象全都死了一样,没有人来救她。
轻羽奋命反抗,拳打脚踢,但她不会武,怎么抗得过孔武有力的太子?
情急之下,一口银牙找着机会就咬了下去,也不管咬在哪。
太子被她咬中肩,死丫头象小狗一样死死撕咬住不肯撒口,痛急之下,一掌击去,轻羽的身子象调零的落叶一般被他击飞,撞在门边摔落,顿时一口血喷了出来。
她的胸襟早被太子撕开,雪白的肌肤与鲜红的血映衬在一起,越发艳丽刺激,太子感觉一阵喉干舌躁,原始的兽性被激发,冲过去一下就履在轻羽身上,扯下她的裙裾就要行无耻之事,突然,木制的大门被一脚踹开,黑色的人影如旋风一样冲了进来,对着太子就是一脚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