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……”我呻吟出声来,身子绷得紧紧的,背上那一处处轻似春风柔如蝶吻的触碰,令我软得象一瘫水,别说是脱身,就是动动小手指头儿,恐怕……
也很困难。
“呜唔……真,真的不行啦……”我象是蚯蚓样扭啊扭,在他的紧压下,借着身下锦缎的柔滑,挣动着想爬开:“真的,真的……腰要断掉了……”
他轻轻笑起来,我的背紧贴着他,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:“真的?”
呜,没事儿说话这么销魂做什么啊……本来身上就没力气,被他这样煽情的在耳边这样说一句话,简直骨头都酥了……
“嗯嗯……真的……晚上,晚上再……好不好?”我努力抽气。
他动作停住,可是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:“晚上?那可还有三四个时辰要等……”
我吐血,这是什么对话啊。
这个,这个话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帅哥应该说的话吗?
听起来象是饿了很久的人没有吃过东西似的,在这里斤斤计较。
他不是应该飘然出尘,清心寡欲,心如止水……等我去调戏他,压倒他……才对吗?
为什么事实真相却全不象我想的那样?
两个人挨得这样近,我已经光洁溜溜,他却还保持着衣衫完整。不过他穿着衣服这一点,也不能让我觉得有安全感。隔着衣物,我也发觉那个……那个,硬而火热的物体,正抵在我两腿之间脆弱的地方……
更可悲的是,虽然嘴里叫着不行,可是身体却没办法抗拒这种诱惑……
和他,交融在一起……这个念头在脑子里转呀转的,渐渐把理智都驱逐到了不知名的地方……
想要和他更接近,再近些,更近些……
可悲的我……象是一心要扑到火上去的蛾子!
“嗯……啊啊……”我浑身打颤。他的手探到我的身前来……
呜,可恶,他的手,好可恶……
更叫我想哭的是,只要他的手挨到身上来,不用做任何动作,自己就全身发软缴械投降,全无招架之力……
大花痴……呜,我再一次认清自己的本质……
我觉得我象是一条热锅上的鱼,被滋滋作响的热油熬煎……煎完了一面,被翻了个身,再煎另一面……
不管煎的是哪一面,总之人家是煎鱼的我是被煎的……
(某人偷笑中:“被煎呀……被煎……听来真是好暧昧……小风,你确定你是在被煎,不是在被J^^?”小风:“你……”)
“呜唔……”我实在吃不消,皱着眉头抱怨:“喂,有完没完啊……昨天晚上才刚有做过……你哪来这么多存货……”
他只是狠狠吻上来,堵住了我的嘴。
那灼热的坚硬因为他身体姿势的改变,进入得更深。
我的呼吸都被他的动作夺去,头一直向后仰过去,身子弯着,喉咙里咿咿呜呜,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61 家居生活(还在平淡)
我就是一条鱼。
人家说饿狼扑羊的结果是骨头渣都没剩下,那么煎鱼的下场,估计应该说是一根刺渣儿也没有剩下……
早饭在半晌午吃的,是粥。午饭被……嗯,在煎鱼的漫长时光中就错过去了。
晚饭居然还是吃粥。
我看着那碗苍白带点微黄糊糊的粥,觉得我的脸色估计也是惨白泛黄,比粥好看不到哪里去。
再看看大帅哥优雅的吃白饭配菜,越发觉得这是不公平待遇!怎么说你煎鱼我也被煎了,你吃鱼我也被吃了,一同劳动过流汗过……凭什么你吃干饭我只能喝稀粥???
可是,可是……我一下床,好象就真的变胆小了。
都没胆子抗议他在虐待我。明明做了那么消耗体力的运动……还不给吃顿好的,又不是没钱吃饭非要在伙食上抠门儿……凭什么一家人要吃两样饭?你难道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?
那是不可能的,就算是现代的宝马车,也得喝汽油啊!
我委委曲曲的抱着碗,喝一口,看他一眼,再喝一口,看喝他一眼。
可是白天明明很细心很体贴的人,怎么这会儿头也不抬一下呢?
难道没看到我哀怨的眼神,我要抓狂的表情?
虽然粥不难喝,但是……我想吃菜,我想吃肉,我想吃白饭……我不想跟个无齿小人一样只能喝粥!
等我把一碗粥喝到见底,看到他盘中菜还有剩余,刚刚说了一句:“嗯,那个……”
他拍拍手,就有人进来,三下五除二收了碗碟,装进托盘,转身就走,还没有忘记掩上房门。这个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要多熟练有多熟练!从推门到进来到出去到关门,整个儿没用十秒钟吧……
我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