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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爱新欢,总统请离婚(869)

“能多告诉我一些她的事情吗?我……我和她妈妈这些年很挂念她。”说到之里,喉咙里甚至有了哽咽,他在强忍着眼中的泪水。

白墨别过头,唇角笑容展开,那笑必定寒冷之极:“你们真让我感到恶心,庆幸她已经死了,如果她活着,看到你们的脸,听着你们道貌岸然的话,她大概会当着你们的面直接吐出来。”

说着这些话,愤恨和仇怨却挤压在她的心里,坠的心头渐沉,远离了人世悲喜。

取出墨镜戴上,她迈步离开时,话语轻淡如烟:“她临死前让我转告你们,身上流淌着你们的鲜血,她觉得脏。”

教授的表情,她永远都看不到了,所谓双亲在她的幼时念想和憎恨里,终于幻化成死灰一片。

父亲楚衍说的对:“面对,虽然会有悲痛和羞辱,但如果能够醒悟和放下,那便是值得的。”

她最终放下了内心的恨,她在机场大厅里,想到了母亲白素曾经对她说过得话:“最痛苦的不是被恨者,而是恨人者,所以墨墨,记住妈妈的话,如果可以不恨,还是不恨的好。”

如今,她想抱着她的父亲和母亲,对他们说:“爸妈,我不想再恨了,因为我得到的,远比我失去的要多的多。”

她在三万英尺高空里陷入了沉睡,难以醒来。

梦里面她走过了无数白天和黑夜,现实颠倒,那些经年不忘的感情缺口,因为布满了尖刺利刃,所以刺得她呼吸艰难,心胸窒闷,宛如一场无言的吊祭,过后终将无声消散。

回到学校时正是黄昏,她一直在想飞机上的梦境,有些出神。

她梦到了那么多的人,但醒来后却像是被人抽走了全部的记忆,留下的只有清醒和空白。

分别收到了父亲和母亲的短信。

父亲:“勇于面对,敢于放下,不被私欲爱恨驱使,你做的很好,爸爸以你为荣。”

母亲:“我们爱你,宝贝。”

她孤零零的站在道路旁,专注的翻看着他们的短信,双膝一软坐在了路边长椅上,终于在这一刻掩面失声痛哭……

笑容凄楚,却深深觉得很感动。

有人似乎见她在哭,步伐走近,声音略显迟疑:“还好吗?”

是个男人,好听的声音里有着稀薄的温情,她用英语说:“我很好,请让我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
那人似乎站了一会儿,然后步伐渐行渐远……

☆、那些年,那些事

那天,云萧寻到白墨,跟她说了这么一句话:“回忆不能抓的太紧,要不然只会变成黑暗。”

如此简单的话,却让她的心情渐渐好转起来,讲话深奥如云萧,他不善宽慰人,向来冷漠处之,如今能够讲出这种类似温情的话语,确实实属不易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吃饭的时候,她问云萧。

“元朗告诉我,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,让我陪陪你。”

“谁?”她没听清,又问了一遍恁。

“元朗。”云萧话语简洁:“你没见过他吗?成人礼那天,他也在。”

云萧的话,似乎解释了元朗曾经见过白墨,所以在学校里认出她并不奇怪。

白墨仅仅是皱了皱眉,很快就说道:“没有,我没见过他。”成人礼没有,在学校里更没有耽。

她在想,那个声音好听,隐有温情的男人,他会是元朗吗?也许是,也许不是。

元朗她自是听说过的。

从智力上来说,元朗是个天才,正确的说是天才群里的天才。对于一个15岁就大学毕业的男人来说,他的记忆力一度让人艳羡不已。

现年27岁的他,投身政坛,为人低调,多是致力于医疗事业。

他是元清的孩子,母亲徐药儿更是医药世家独生女,他和云萧一样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。元朗童年时光较为坎坷,父母事迹堪称佳话,所以元朗的存在,本身就是世人瞩目焦点。

只能说后来元朗淡出了媒体视线,长大成人后从未在媒体面前曝光过,行事不张扬,这是白墨最为欣赏的。

听闻,他没有政商恶习,不养名车,更不挥金如土,听说他被很多女人私底下封为政商贵公子。

既然称为贵公子,那便说明元朗不同于一般的政商子弟,他在声名大噪前,必定不依靠家族,付出了许多努力和代价。

相貌好,家世好,学历高,能力出众,品性……不知,但前四项累加在一起,足以傲视男儿界了。

但那时候的元朗对于白墨来说,无非是一个名字而已,再无其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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