挡住风瑬的视线,烙绝伸手帮水若冰把衣襟理好,脸上的表情一直阴沉沉的,水若冰看了他一眼,伸手握住他的手,算是安抚,免得他一怒之下把风瑬给咔嚓了,然后才看向风瑬问道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风瑬虽然吊儿郎当的,却不是不懂礼数的人,尤其是对象还是让他有心理阴影的懒少,能让他如此火急火燎的,必定是出了什么事。
说到正事,风瑬脸上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,甚至他眼底还带着一丝愤怒,“水若寒受伤了!”
水若冰略一思索,开口问道,“龙家的人?”这个时候,龙家的人最有嫌疑,何况龙腾恐怕早就将水若寒这个后起之秀当成眼中钉了,这个时候杀了水若寒,既可以打压水家,还可以向她挑衅,毕竟凤城四少的关系好已是人尽皆知的事了。
不过龙腾怎么没有直接出手对付她呢?难道是因为她这个水家少爷已经被赶出水家了,对水家来说不重要,起不到什么作用?
她不知道的是,龙腾在她手上吃了大亏,心中虽然恨得要命,却是有些忌惮她的,毕竟现在他是要打压别人,到时候若是反被水若冰整了一顿,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?而且又有冷天凌在,虽然冷天凌早已脱离冷家,但是冷家的大门却是随时为他敞开着的,这个时候龙腾只要不傻,就不会再去招惹一个冷家,所以他才会选择了水若寒!
“水若寒怎么样了?”
风瑬将黏在烙绝身上的视线收回,说道,“那小子运气好,只受了点轻伤。”这话等于回答了水若冰两个问题,出手的确实是龙腾。
虽然水若寒差点丢了小命,事情有些严重,但是此刻,风瑬心中却是在好奇着烙绝的身份,眼角不断地瞟向烙绝。
虽然懒少喜欢时不时地调戏美人,但是真正能近她身的人却不多,他还真是有些佩服这个人。
不过这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物,不知道懒少是从哪里捡回来的。
水若冰倒是没去关心他的好奇心,闻言冷笑了一声,“很好!连我的人都敢动,龙家真是活得不耐烦了!”语调虽然依旧懒懒的,语气却透出了一分冷意。
听到她这话,风瑬倒是没有什么反应,说来他们三个都算是懒少的人来着,水若寒是打架败给懒少的,独孤傲是打赌输给她的,而他则是不如懒少阴险,被她整得不得不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,不过独孤傲比较固执,不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,所以卖身得比较彻底。
按照风瑬的理解,独孤傲算是懒少的奴隶,而他和水若寒勉强算是她的属下。
但是这话听在烙绝耳中却不是滋味了,“你的人?”
水若冰正在想着怎么回敬龙家,突然听到烙绝的声音,还未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,便已经先一步意识到了他的语气有些危险,当下脸上露出一个十分无辜的笑容。
等反应过来烙绝是在吃醋之后,脸上的笑容不由扩大了一些,眼底带着一抹戏谑,这种干醋都吃,貌似不太符合烙绝那唯我独尊的形象,不过想到他连自己的醋都吃,水若冰又觉得自己是在大惊小怪了。
烙绝冷哼了一声,突然转头,冷眼扫向风瑬,“出去!”
风瑬被他瞪得缩了缩脖子,心中不由腹诽,懒少到底在哪里捡回来的人?虽然那张脸长得让他嫉妒,但是这冷眼也让他觉得恐怖!
当下,风瑬识相地退了出去,要知道他最是会察言观色了,也最识时务!
见风瑬退了出去,水若冰才轻笑出声,惹得烙绝脸色越来越阴沉,看着水若冰那身湿衣,不由皱了皱眉,没有立马找她算账,而是拉着她回房换衣服。
看着烙绝不怎么好看的脸色,水若冰终于还是笑着开口道,“你放心,我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!”
烙绝眼底神色闪了闪,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水若冰正要探究,烙绝却开口问道,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水若寒和水若冰之间怎么样,他自然清楚,他真正该考虑的是怎么医好水若冰调戏美人的毛病。
水若冰捏了捏拳头,笑眯眯地说道,“太久不运动也不好,水涯不是盼着我回水家吗?”既然龙腾迫不及待,她也就不和他磨蹭了,新仇旧恨也该一起算算了!
烙绝显然没有意见,龙腾是该好好地教训一下,“你是不是该留心一下你的解药了?”
水若冰挑眉看了他一眼,然后打量了一下自己,无辜地说道,“我觉得做男人挺好的!”
话音刚落,便连忙后退一步,看着笑得有些邪恶的烙绝,心底有些发毛,“你干嘛?”
“若儿,其实我想告诉你,我不介意你是男人的!”手掌在她腰间轻抚着,带出几分暧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