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她买名牌的衣服,首饰,化妆品和鞋包,让她在女生们面前一下子成了焦点,她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尊重和吹捧,让她的虚荣心在这些吹捧中不断发酵,膨胀和满足,让她无限满足。
于是,当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情人时,她已经无法舍弃这种可以任意挥霍的日子,她不想被打回原型,不想,绝对不要!
只要有钱,她做情人又有何妨?
眼圈边变得湿漉漉,她疑惑地望着上面的红色幔帐,为什么?为什么自己明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,成功地进入了皇宫,再次做了一个情人,至少这次还是有名份的情人,何以,自己会觉得空虚?
眼前闪现出两张笑脸,那是云非雪和宁思宇的笑脸,为什么?此时此刻自己会想起她们?甚至,还很想她们。
是啊,她们是和自己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姐妹,两个一看就知道干净的女人。她们和自己不同,是的,完全不同。
新房里烛光摇曳,宜人的春风带进了桃花的芬芳,沧泯的皇宫很美,听说一年四季都开着缤纷艳丽的鲜花,记得非雪曾对自己说过:自己能住在这么美的地方一定会很幸福。
一抹满足的笑容从上官的嘴角滑过,皇宫,一个都说是女人炼狱的地方。上官不屑地笑了笑,那是那些女人自找的,如果像自己一样,只为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,谁会来跟你折腾?
当初她就是一个很乖的情人,所以她觉得,做一个很乖的妃子,对她来说,并不难。
可是,为何心里总是惦记着云非雪电脑里的《金枝玉叶》?想起云非雪看着自己那种担忧的眼神。
云非雪,一个厉害的女人。
至少,上官是这么想的。她一直很羡慕云非雪,她是那种天塌下来当被盖的女人,仿佛什么事情都不会影响她的情绪。
就拿当初她们来到这个世界来说,虽然,起先她和思宇都兴奋了一阵子,可当发现在树林里迷路的时候,都急得想哭,而那个云非雪,却找来树枝,在溪里捉鱼吃。一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模样。
她们喊过,骂过,可云非雪就是雷打不动地捉鱼,直到鱼香飘散,她们才意识到自己都没吃过东西,而这个时候,云非雪却淡淡地说:古人喜欢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,所以顺着小溪,就一定能找到人家。
结果,果然,她们顺着小溪便找到了一户山里人家,获得了帮助,终于到了沧泯。
上官柔一直好奇云非雪那些古人知识是如何而来的,而这时,那个该死的云非雪却打起了马虎眼,抱着自己的手提笑道:“自几为穿越时刻准备着。”
一听,就知道她在说假话撒谎,也不知是谁,当初来的时候喊地最响,哭着闹着要回家,还被雷劈。
想到云非雪被雷劈,上官不由得笑了,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傻傻的笑声:“呵呵……”
“在想什么?这么好笑?”一声轻柔的问话拉回了上官的思绪,上官惊愕地看着此刻就坐在自己身边,温热地看着自己的拓羽,他几时进来的?
“皇上,你……”上官欲起身,却被拓羽轻轻按回,包裹在上官赤裸肩膀上手,有点热烫,那不同寻常的温度,让上官的心漏了一拍,脸不禁红了起来。
上官心底疑惑着,自己和男人一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先前和拓羽在一起,也是佯装羞涩,何以现在看到拓羽就会脸红心跳。
拓羽看着上官柔那羞涩而有点惊慌的神情,心底不由得热了起来,方才他进来的时候,就发现上官柔在发呆,时不时露出甜美的笑容。
那是一种嫣然一笑百媚生的笑容,看地他出了神,想自己后宫的那几个女人不是骄横,就是柔弱,何曾有像上官柔这般的百变佳人?
她动,可以像蓝天的流云,
她静,可以像冬季的白雪。
她可爱的时候,像可人的白兔,
她顽皮的时候,像狡猾的蝴蝶。
她仿佛是各种各样女人的集合体,时时刻刻都让他惊喜。就像方才,她又像待字阁中的少女,娴静而羞怯,他很好奇,究竟是什么能让她露出那样温馨的笑容。
“我的好柔儿,你刚才在想什么这么好笑,说来也让朕听听。”拓羽抬手轻轻抚过上官柔嫩细滑的脸庞,她的一切都让他欲罢不能。
指尖的轻轻触摸,带出了一窜电流,引起上官柔一阵战栗,她羞涩地垂下眼睑,长长的睫毛覆盖住她明亮如水的眼睛,她轻声道:“在想大哥。”
一丝不悦瞬即滑过拓羽的脸,心中暗道:那个小矮子到底有什么好,总让柔儿想着他!
拓羽脸色的阴沉上官并未觉察,因为她的视线,始终落在自己的被单上,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自己变得不敢正视拓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