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!!!这个师傅有点严格。
“现在你用你的小腹呼吸。”
这不难,以前上中医课的时候,老师就教过肺呼吸法和腹呼吸法。大部分人都是肺呼吸,其实腹呼吸就是将吸入地气体收入小腹。也就是丹田。一般练习气功的时候都是用腹呼吸法。
“然后试着将那股力量运至右手。”
运至右手……
“精神集中!”
精神集中……
“朝我打来。”
好,打他,这是我一直以来最想做的事情。瞬即,一阵掌风掀起他地刘海,他的脸微微一沉:“你没吃饭啊!这点掌风不运气地时候也能做到。”
那倒是。男生都能一掌将蜡烛打灭。
“再来!”
又是一阵掌风,掀起了他更多的刘海。
“现在你试着将内力运至手指,点我这儿!”他指着自己胸前的某点,似乎是胰腺所处的位置。
可是这么大的区域到底是哪点?管他呢,我死命就点了一下,他立刻叫了起来:“你戳哪儿?戳错位置要人命地!”
我慌了,我知道人身上也有死穴,一点就玩完,但我也不知道它们在哪儿啊。
我昂起了脖子。指责道:“我又没练过武,人身上那么多穴位我哪知道哪是哪儿,你自己应该点清楚嘛!”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随风的身上。随风气得脸发青,竖着一根手指点着我半天没说出一个字。
只见随风站起身。从稻草堆里找出一个比较像样的木棍。然后在牢里的油灯上烤了会,做成一只炭笔。将衣服脱下就道:“我画哪儿,你就点哪
“对嘛,这画清楚了我就知道了。”
“明明你笔记本里有穴位图,你怎么就没好好学。”随风一边嘀咕着,一边画。
画完之后,随风就指导我点穴,静静的牢房里,传来只有我一人能听见的哀怨声。
“哎,你这下太轻了……”
“啊!你戳到我的肋骨了。”
“你怎么就这么笨呢……后面的我画不到,你根据我地指示画。”他将炭笔交给我,让我自己画。
“这里?”我点在他的脊背上。
“再向右五寸。”
“五寸是多少?”你做过衣服的反而来问我?”
“再向下一点,喂!你摸哪儿呢?”
“不是那里,是这里这里,别点,用力按下去,哎呀……真舒服……”
我狠狠推了他一把,怒道:“你是叫我解穴还是给你按摩啊!”
“生气做什么,我腰酸背痛地,让你按两下又怎么了?好了,就是这里,画一个点……”
废了一大堆时间,结果就只画一个点,真是郁闷死我了!
此仇不报非君子,叫你戏弄我,我运气入丹田,将这股气行止右手的食指,狠狠一点,顿时扬起了他后背地长发和身边地稻草。
自己都惊讶于这次的爆发,而面前地随风更是朝前扑去,只听“噗!”一声,浑身一个激灵,某人……似乎……
“随风,你没事吧!”我紧张起来,扶住他前倾的身体,他扬起愁苦的笑,瘫软地靠在我的身上,嘴角挂着血丝,无力地挥着手:“好了……好了……让我……休息一会……”他越说越轻,最后脑袋一歪,昏死过去……
我好像……用力……过渡了……
好心疼啊,我捧起他的脸,亲吻他的睫毛,好好休息吧,明天我们就能离开,每次都是你救我,也让我救你一次吧。
想想他刚才捉弄我,我心里又有点生气,不过看在他受伤的份上,还是决定以后再报复他。
将他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上,我环抱住他,希望他能睡地更舒服,也更暖和。
“非雪……”他轻喃了一声,双手探向空中,我握住了他的手,他的脸上露出了安心地笑,“别离开我……”
“恩,不会再离开了。”我在他耳边轻声承诺,就让我们两人都装傻吧,或许,等我能接受青菸的时候,我就嫁给你,做什么都好,我都无所谓了,因为,我真的好爱你。
请给我点时间吧……
我望向窗外的圆月,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嘶喉:“嗷----第二天一大早,茱颜来了,她来的时候,我依旧维持着昨晚睡时的样子,靠坐在墙上,怀里抱着随风。
茱颜进入牢房将我拍醒,她说她是等北冥离开才进来的。照她这么说,今天最早来看我的不是她,而是北冥。
想到北冥看见我和随风时的神伤,我就不免一阵失神。茱颜给我带来了最好的金疮药和早饭,她告诉我北冥封了城,而且准备跟北寒和谈,和谈成功后,才会处理我跟随风的事情,茱颜看了看左右,将随风的剑偷偷交给了我才匆匆离开。
北冥封城的目的很明显,是为了防止萨达毁约,这种久经沙场的人,自然凡事都要留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