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雨一边挣扎,一边叫嚷:“走开,臭死了。”
她的拒绝仿佛火上加油,濯拓妒怒交集,动作加速起来。很快,思雨便身无寸缕,濯拓身上的衣服也早已褪去。
不做任何前奏,他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,用力地挺身戳进。
一阵巨痛,让思雨竭力挣扎,想推开他。
可惜,濯拓紧紧抓住她的手,继续用力摆动腰腹。
慢慢地,干涩与紧窒的下体润滑起来,疼痛感逐渐消退,快慰一阵阵地袭向她。但她紧咬牙关,忍住呻吟。
濯拓见状,一边加快律动,一边粗声大喝:“叫出来,给我大声地淫叫出来,不准你忍着!”
无论他多么用力,无论他怎样在她体内冲击,她都没哼过一声,嘴唇被咬破,鲜血令娇唇显得更加红艳。她默默承受着,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蹂躏、折磨。此时的她,像个没有灵魂、只剩躯壳的布娃娃,毫无生气,麻木地任他摆布。
滚烫的种子喷射出来了,濯拓却丝毫感觉不到高潮与兴奋。见到身下的人一片死寂,他浑身充满愤怒、不甘、妒忌,还有惊慌与恐惧。让自己继续留在她体内,他抱紧她,大声咆哮着:“不准你这样,不准你心里想着别的男人,不准你离开我!”
[卷二 六年后 心碎篇:第二十二章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?]
思雨刚起床不久,外面便传来门铃声。她打开门,沈母站在门外。
“妈,您这么早过来?”她惊讶地问。
沈母点了点头,“昨天想过来看你的,但你爸的风湿病又发作,我脱不了身。你。。。一切还好吧?”说完担忧地看着她。
“我。。。没事。”思雨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,还有隐约的忧伤,“妈,先进来吧。”
“小雨,如果在这里住得不开心,不如跟妈回去吧。”沈母拉着她的手,注视着她。
思雨双眼刹时涌上一层雾气,看着眼前这张满是关切之情的脸,她忍住心中难过与委屈,强装微笑:“妈,您放心,我很好啊。”
“那就好!”沈母半信半疑,她隐约觉得,事情不似这么轻松,但既然女儿这样说,她也不便继续追问,如今能做的只是暗中祈求,祈求上天保佑这个受尽折磨的女儿!
这时,濯拓从卧室走出来,他先是跟沈母打声招呼,接着来到思雨身边,柔声说:“雨儿,我肚子饿了。”
对于他的“温柔”与耍赖,思雨微微一怔;想起他昨天晚上的兽行,她又气愤地别过脸。
“雨儿-----”他再叫了一次。
“小雨,不如让妈妈煮点面给你们吃吧。”沈母见状,立刻出声。
“不用了,妈,还是我来吧。您先坐一会。”说完,转身往厨房走去,离开前恨恨地瞪了一眼濯拓。
濯拓却回她邪魅一笑,直到她慢慢走远,才转回脸,看着沈母,真诚地说:“伯母,您不如搬来这里住吧,反正有空房。”
沈母受宠若惊,连忙推辞:“不。。。不用了,小雨她爸行动不便,我要在家照顾他。”
对于眼前这个永远面带慈祥的妇人,濯拓打心底敬重她,叫她来住,一方面是为了雨儿,一方面是为了自己,因为有她在,雨儿永远都不会发怒。但对于势利狠心的沈乐正,他可没那么容易原谅。
“那。。。您有空的话,多抽空过来陪雨儿。”
“恩,我会的!”沈母点头,微笑。
一会,思雨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重重地搁在桌子上,沉着脸,对濯拓说了句“快吃!”,
接着走到沈母身边:“妈,您也饿了吧?锅里还有,我们一起吃。”
说完,她另外盛了两碗面,拉沈母在身边坐下。
濯拓默默地吃着面,不时地看向思雨,思雨急忙避开他讨厌的目光,与沈母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。
“雨儿,我决定今天不去公司了,我们去游玩一天,好不好?”濯拓突然插了一句。
思雨诧异了一下,自从搬来这里住,他从没带自己外出过呢。今天突然这样说,他有何目的?
沈母一听,以为他真的改过,开始真心对待思雨,便欢喜地说:“小雨,你经常呆在室内也挺闷的,不如就出去走走吧。”
沈母的话让思雨又是一阵惊讶,妈妈怎么站在他那边?压住心底的疑问,她拒绝:“不了。爸的风湿病不是发作吗,我等下跟您回去看看他。”
“不用了,他已经没事了。”沈母慌忙阻止她。
“雨儿----”濯拓拉长声音,可怜兮兮地看着她。
思雨无奈地翻了翻白眼,他发什么神经,一个大男人的,竟然在撒娇。好,就看你到底要玩什么把戏!她点点头,答应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