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健上的肌肉鼓鼓跳动着的长臂拦住垂涎蹭上的雷斯,伊奥不动声音把吴熙寒往床里面塞了塞。冷冷地转达自己的想法,“什么方法,告诉我就行。你去采止血草!”
“啊,止血草不急,一点小受算什么呀。喂药才是重点,这个很难教哦,我来才可以。”试图冲破阻碍的雷斯碧青双目盯着床上曲线起伏诱人的雌性,咕噜咕噜不断咽着口水,“你学不会,我来才行。你看,寒脸色更难看了呢。”
“你教,我学!”魁梧的身躯稳若崇山一动不动,灿亮的金眸朝着床上闭目的雌性凝去一眼,冷酷的神情丝毫不退却。
“好吧,好吧,告诉你!”雷斯像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,“洛塔教过我,如果晕过去的病人喂药困难,可以让人嘴对嘴哺喂……。”洛塔曾是部落里的巫医,可惜在一次意外中死去。
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!
伊奥鄙视斜睨雷斯一眼,捧起竹罐自己哺一口,然后嘴对嘴哺喂吴熙寒,第一口技术生疏嘴唇刚贴去,心笙恍地摇曳药汗吞吐到自己肚子里。
陪边的雷斯趁机会立马挤到床边,看到伊奥喉咙里咕噜一声,眼神是热切而火辣;急切着说,“瞧你,药汁都全部进了自己肚子里。我来!我比你有经验。”
挑记白眼过去,伊奥再次哺药;这回成功了,学会先把嘴唇贴近然后伸出舌头撬开闭紧的嘴唇,再趁机把药哺进去。暗想:这哺药的方法确实不错。
半竹罐很快喂完,雷斯眼红滴看着某只占有欲忒大的雄兽咂咂嘴巴回味,气得他咬牙切齿好想冲上去狂扁他一顿。
有清凉消暑作用的药劲一上来,吴熙寒中暑有所好转,可是血却流得更凶猛了,石屋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,雷斯贪婪的呼吸让他心脏加跳的雌性芬味,碧晴的双目渐渐转为腥红。下面的河蟹在渐渐变大起……
蛇性本淫,一般情况下一只雌性是很难满足蛇的兽欲,但凡是蛇形雄兽成年后基本都得找三到四个雌性。像雷斯这种还没有提枪上战场就在兽欲里迷失心境,基本在兽人界里没有发生过。陷入兽性里的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妥。
伊奥心头一紧,那种陌生而兴奋的感觉再次涌起,比前两次更为厉害。浑身燥热不说亦有种难以控制的冲动盘踞在脑里控制他的行为。身体的变化最为明显,有什么东西在嚣张的咆哮想要找到出口。
咬紧牙关,让理解占据上风,兽形的狮尾伸出重重地击打在迷失心窍的雷斯肚子上;雷斯一吃痛蓦地醒过神,捂住肚子痛到话都说不出来。腥红的眸子渐渐转主碧青……。
伊奥没有心思去理会躺在地上【咝咝】叫痛的雷斯,掀开雌性的兽皮裙,一股强烈雌性气味扑面而来,腥臊中带着的芬甜激得浑身发软。
当看到雌性两腿间不但没有止住反而流血更多的伤口时,伊奥既是兴奋既是担扰,搞得他烦躁不已,麻个巴的,怎么是这种感觉!吼啊!
雌性受伤了,他是应该担心的,可素为什么闻着这血腥味竟有种冲动的兴奋?!卧槽了个去,他还不至于饥渴到对受伤雌性下手!
吴熙寒在来势汹涌的大姨妈中晕晕痛醒,小腹一抽一抽坠着痛,没有一丝力气浑身还冒着冷汗。痛到卷起身子都无法忍受住。
口胡,大姨妈来了十来年就没有介么痛过!眼泪都要飙出来!
伊奥听到动静,厚实的手掌握住关节都扭曲的冰凉小手,沉稳的声音带着颤意,“很难受吗?”
吴熙寒闻言,眼泪【哗】地飙出来。
指甲陷到厚实而温暖里掌心肉里,“王八个恙子,痛死老子了。”病恹恹的声调透着苦逼,毛滴个异元次空间,大姨妈都要比平常嚣张几百倍。晚来十多天,果真是不行的!
缓过劲的雷斯吡着牙走近一看,瞧见吴熙寒两脚间流血不止的伤口,震愣住;脚底腾升一股酥劲流经身躯直冲脑门顶。嗷……捂住鼻子立马转过身去离去!背影急而匆匆。
刺激到鸟……流鼻血鸟……。得采止血草!
处理完血迹来的迦尔三人见雷斯捂住流血不止的鼻子,还以为他与伊奥干了架。年轻的兽人何曾有过四只雌性来他家的艳福,鼻血好像有更欢流的冲动……举步趔趄狂奔离开。
“跑什么跑!”肩膀撞了下的雅克冲着狂奔消失在丛林里的雷斯嗷着叫起。
依玛扯住雅克叫嚣的手臂,直接拖进石屋里。
三只雌性同时被屋里浓郁而腥甜的雌性气味骇了大跳……这怎么回事?
迦尔坐在床边两手撑开吴熙寒的双膝,双眸透着深愁凝视吴熙寒流血不止的伤口,一脸担扰。后进的俩人跟着凑近看,小脸白了又白,“怎……怎么……还在流……流血?”依玛白着脸,不可置信吴熙寒竟然还在流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