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比如说,与某位夫郎甜蜜正浓两人衣衫都快除尽时,床帷就会突然掀起,来人指着我鼻子大吼,“紫潋儿,你那个什么尘儿算是什么大家公子?整人就一个小人,一个阴暗小人,打不过我就暗地里搞破坏。”说毕,某人从身后甩出一物到我脸上,吼道:“你看着你宝贝尘儿,我这个月被他剪烂多少衣裳?”
认命爬起搂过安慰起着似受了委屈的人,等我安慰完某人是拍拍屁股一走,而我什么性趣都没,留在房里的两人是两眼相瞪,同叹一声郁闷睡觉!长此以往,我怕是被欲火憋死。
最恐怖的是自从郁离有身孕,三大魔头简直是像自己有身孕,天天围着郁离身边转,还时不时要俯下身耳朵贴着郁离肚子听听里头有没有动静,你说听听也就罢,谁知三大魔头竟是给我争先恐后要住进郁离院里,美其名曰:“学习、保护、观摩。”
好,我认,把郁离移驾到我的主院,然后把三位小祖宗宗全都住在一起,本以为万事大吉,结果……争的花样是百出,连听宝宝胎动都要争个你先我后的。
最失策是把魔头们安排一起,府里最是不得安宁,鸡飞狗跳闹的我晕乎晕乎,今不是这个受了那个的欺负,就是那个受了这个的欺负,可每当我想骂他们时一个两个是好到不能再好,好到是连不得吃喝拉搬都在一起同进同出。
认,娶了他们我什么都认,吵是吵点不过感情都挺不错,前段时间初尘发烧咳嗽,栀烬同歌儿是吓到脸郝白,两人嘴上不说担心,却半夜三更偷偷溜到房里想照顿初尘,结果不小心被守夜的侍从看到,两人是作贼般连忙溜回屋里。白日也是偷偷瞟瞟,夜上更是溜到房里照顾到四更天才去睡。
府上侍从、侍女都是偷偷笑三位主子看似是死对头,其实是把对方当成亲兄弟一样疼爱,只是因为三位主子性子都是爱吵爱逞强,谁也落不下好脸色给对方,干脆整日里笑笑闹闹增加感情。
昨夜从军器署回府已是三更天,铠甲的制作差不多已完全,只等细节方面还要商榷,过不多少时候融合唐宋明两朝的明光铠会出观在选片异世国土上。大清早好梦正浓,寝房里焚着的安神紫檀香还未燃尽,我与大哥依是好梦好睡。
【碰】寝房门被某人一脚踢开,接着踢门的飚风一样冲到床榻面前,利爪朝我祍襟口揪来,我眯起凤眸是懒得睁开,任凭来人狂抓着我起来,我无奈道:“尘儿啊,你们三几个能不能换个新鲜的?隔个几天你们三几人就要发狂一次,而且都是大清早扰人清梦。”
“女人,你快给我起来,死妖孽也不知道在我床上丢了什么药,昨晚上害我浑身发痒。”初尘大清早成了喷火娃,秀美的面靥被气得通红通红,把我揪起撸起他青衫广袖把玉凝手臂伸到我面前,清眸里含着泪水委屈道:“潋儿,你看,你看我全身都抓红,都被妖孽害的,潋儿,你怎么说也要帮我才行,不然……不然……”
哥哥愣愣着被吵醒,水雾迷蒙的眸子瞅着我俩一会,看到初尘起着红斑点的手臂,哥哥是既好笑又无奈道:“唉,我说初尘啊,栀烬会武功,使毒的功夫也不赖,何苦天天同他闹呢?栀烬是每天闲不住才逗着全府里的人玩,你偏生记不住才老吃亏。”
初尘扯着我袖子绞扭,不好气的冷哼道:“哼,谁要他仗着自己有点破武功老付款逗我,我不回敬回敬岂不没面子!”
我一愣,哥哥一僵,两人齐望初尘。说到底说是为面子问题,拉边初尘抱进怀里,柔声道:“你们平时吵吵闹闹我们看在眼里都知是假,但是你们也要想想自个身份啊,府里大,侍人们多,万一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府,尘儿说咱紫府还有面子不?你呀,想想自个面子时,也要想想咱家的面子嘛。”
我还没有告诉他们纪缨、苏澜、雁行都笑话我是夫管严呢,一下朝就是回家,从不流连烟花巷地,更不逢炀作戏。现在我在朝中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好王爷。当然,这是说的好听点的,说的不好听地就是我堂堂双帝没有女人气概,被男人压制。我对这些话都无所谓,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咋说,愈描愈黑的道理还是明白。
初尘撅起唇瓣,仰起小脸露出他精细纤美的锁骨,呢道:“我才不愿意同妖孽、妖鱼闹呢,是他们先惹毛我,我不理怎么能行,岂不是骑到我头上?”
“小家伙,大清早就引请我呢。”凤眸看着撅起的水泽粉唇同锁骨,体里情欲呼地就窜起,当着已是羞窘到躲进被子里的哥哥,我一把将惊呼的初尘按在闲上,邪邪笑道:“小野猫怕是告状是假,引诱为妻是真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