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急,还有一个人相信你非常感兴趣,如果将三物交于朕,此人朕权当送之于你处置,其信颖乾女帝会是很乐意护送其回宫。”
浓霭月辉里敏柽女帝阴戾沉森的鹰目里骤然掠过一丝算计,站在枯断树枝上她向后一挥后,围守在后方的黑衣人里由两人禁卫押着一名男子出来,朦胧地浓霭里看不清男子面孔,唯其傲兀的臻首屈不下低。
敏柽女帝拿出身边一暗手的火把在空气划过,沉霭散开,火把凑近男子身边,燃烧的火焰里男子的五官清晰显露,清明如水的容颜透着娴雅清傲,眸底溢着威慑地眸光,没有丝毫的瑟缩或退避,颇有父仪天下的风范。
“朕昨日遇见此人,竟发现其与已逝的诚孝温明德凤后十分相似,”火把离开男子身边敏柽女帝金冠微微别动,两禁卫押着男子向涯上走来,“此人朕便送于你,你可愿意?”
“诚孝温明德凤后?” 雁桅烬诧异的抬眸望去,手揉按着眉心,无奈道,“师妹,你们帝王家可真是麻烦,什么都是一个接一个来,现会子又蹦出个凤后出来。”
来回思忖衡量其中要害,目光在凤后身上轻轻划过,淡然道,“好,你所说三事我都答应。不过,流荫我不能交给你,可流荫手上的东西我可以答应给你。”
雁桅烬惊道,“师妹!你将东西交给她,你还有活路吗?不行!绝对不能答应!你……”
我打断师兄的话,“无碍,这些东西本是我无意得来,给谁都无所谓。”
“好,果然是快人快语!”敏柽女帝稍稍后退几步,冷冷道,“朕答应你的事情说到做到,不过,流荫手上的东西你既不能现在给朕,今晚之事便不能做数,朕等着你将流府之物带回来。定王与梓瀮皇子朕三日之内给你好生照顾,三日之后……如未将东西带到……”
“敏柽女帝,你意欲为何!女帝可是忘记与我之约?”
看着从古树背后走出来的人,我不得不说事情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,三皇女紫堪嬁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竟也凑巧现身在此地。与其说是凑巧,还不如说是她与敏柽女帝之间有什么约定而特意在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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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堪嬁自隐身古树走出来,沉阴目光凝聚到敏柽女帝脸上,“敏柽女帝,你意欲为何!女帝可是忘记与我之约?”
我冷眼看着她们窝里斗,轻轻向师兄丢了个眼神,示意他注意前方动静我好去救母亲,师兄蹙眉对我摇摇头,唇语道,“别轻举妄动,下面还保不定是否还有暗手,再者,束绳还有敏柽女帝手中,万一发现便会随时令人松手。”
脚边是陡峭悬崖,古松的几条松枝如同倒挂在壁上,涯涧山风吹过将母亲与爹爹摇摇欲坠的单薄身吹得晃荡不已,我站在悬崖进退两不适,正如师兄所说,下面确实还有暗手攀沿在陡壁,粗大麻绳便是由他们握住。另几根弯垂的松枝也是因人拖坠,只要我稍有动静,她们便会将母亲与爹爹坠落深涯,慢慢退后几步,臂中凤影剑[铮]呤而出,万一真不行,只能拜凤凰帮忙了。
“三皇女,朕与你之约依是算数,不过……”敏柽女帝嘴角缓缓挑起,酷戾的视线轻扫紫堪嬁后,落向其身后的丛林里,道,“还不知三皇女有没有福份与朕同享江山。”
紫堪嬁双眉霾蹙,冷道,“女帝,你是何意?当初女帝可是与我约好,莫不是女帝现要反悔了?”
“哈哈哈”,敏柽女帝鹰目虚起,挥手让押着诚孝温明德凤后的四人退没丛树深处,冷笑道:“小小毛孩还是有些不自量力,朕没想到你是空有小聪明,少运筹帷幄之大智。潜到我国来不说,竟还妄想杀朕,诶,你与紫潋夜、紫韫纾相比确实不是什么成大器者,不过,朕却偏生要帮你登上九五之尊。”
紫堪嬁闻言脸色突变,平了下心中慌悸,道:“敏柽女帝多心了,女帝与我为盟,我岂会做出不利女帝与我之间的事情呢?”
“哦?是吗?不知皇女带来一百名军中神射手现在在何处呢?” 敏柽女帝眼底骤然煞寒,霾寒道,“皇女未诚心与朕结盟,朕又何必与皇女再联手呢?”
事昔之变,片刻功夫便足以,我与师兄还未来得及商讨如何救下母亲时,那厢三皇女与女帝竟然开始窝里斗了,师兄突然指着涯路古树,见半腰分叉中蹿出的劲装弓箭手有些不可思议道:“他们竟然藏在树心里!”
我确实愣住,实在佩服她们的聪明,紫堪嬁竟派人把树心掏空,一百来号弓箭手全部藏身于其中,我是说她是破坏生态环境?还是说她头脑聪明?
“我去救母亲,你帮我妨碍她们来袭击我。”微微虚起凤眸凝看对峙的两人,凤影剑紧握手中,伙伴,呆会就要拜托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