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焦拨弄杂物的手一顿,“能不能想起来都无所谓,不是一段很长的时间,也没有什么太紧要的事情需要你记住。”
好叭,你说是就是。廖停雁有点放松下来,要是司马焦大佬对她恢复记忆很有期待,她压力感觉很大的。
现代社畜,很多都不能承受别人的期待,特别心累,还是顺其自然好。
廖停雁自觉自己不能因为不记得就穿上裤子不认人,还是要负起责任来,所以她试着问:“那我们以前是怎么相处的?”也好参考一下。
司马焦嗯了声,“就这样。”
廖停雁:“就这样?”
司马焦:“就这样。”
廖停雁虽然表情很正经,但脑内已经出现了不太正经的东西,她清了清嗓子,“那我问一下,咱们,有没有那个?”
已经知道她说的那个是哪个的司马焦往旁边的榻上一坐,故意懒洋洋问:“哪个?”
廖停雁:“就是……那个,婚前性行为?”
司马焦靠在榻上,眨了眨眼,“有啊。”
廖停雁:“嘶——”不行,脑子里开始有画面了。
司马焦:“还有很多。”
廖停雁:“嘶——”脑子里的画面控制不住开始朝着需要打码的方向去了。
司马焦:“神jiāo双修一起。”
廖停雁:“嘶——”画面有些想象不能所以摇摇欲坠了。
司马焦:“你现在回来了,是该和以前一样了。”他瘫倒在榻上,一头黑发流水一样泄在枕边,做了个‘你懂的快像以前一样来’的姿势。
廖停雁大声吸气:“嘶——”画面变成被屏蔽的感叹号图片了。
司马焦忍不住了,侧了侧脸,笑起来,笑的混身颤抖,胸膛震动。他乱没形象躺在那,袖子和长袍垂在地上,一脚抬着放在榻上,一脚踩在地上,屈起手指抵着额心。
那脖子,那锁骨,那侧脸,那修长的身形,让人莫名有种想扑上去和他滚成一团的冲动。
“来啊。”司马焦笑够了,凝望着她,“刚好给你巩固一下炼虚期修为。”
廖停雁:“双修?”
司马焦只笑,看着她。
廖停雁:“你先等下。”
她在自己空间里翻了会儿,想找找有没有酒一类的能壮壮胆,找了半天才从角落里找出来一个坛子,揭开红封,试着舀了一勺出来喝。又辣又难喝,确实是酒没错了,她又喝了两勺,见司马焦一直神情奇怪地看自己,她试着问:“你也要?”
司马焦看了眼她那个酒坛子,“不,我不需要壮……阳。”语气特别奇怪,刚说完就大笑起来,好像再也忍不住了。
廖停雁想到什么,在酒坛底部翻了翻,然后她就对着翻出来的东西僵住了。
不是,她以前为什么要屯壮阳的酒啊,这玩意儿不是给男人喝的吗?她的目光不由看向了司马焦的某个部位。
脑内风bào狂卷——修仙人士也有这种隐疾?不好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?
司马焦慢慢不笑了,他面无表情和她对视。
廖停雁:“我觉得这一定是误会!”
其实还真是误会,她之前什么都囤一点,这坛酒就是之前买了一大堆果酒后某个掌柜送的,结果最后酸酸甜甜的果酒喝完了,就剩这一坛,她发现了这是什么东西之后就扔到了角落里,反正也用不上。
可现在,谁还管是不是误会,当情侣的,总要有点误会的。
司马焦坐起身,作势要站起来。
一般人看到这个可怕的场景,反应绝对是往后退或者赶紧跑,廖停雁不是,她一改往日散漫,迅速上前,一把按住司马焦把他按了回去,“冷静,不要冲动!”还急中生智给他贴了个清心符在脑门上。
这么gān的时候,廖停雁还感觉有点似曾相识,仿佛自己曾经这么gān过。
司马焦冷笑着一把扯掉了脑门上的清心符。
……
一觉醒来,廖停雁看见窗外的大片竹影和一枝红色枫叶。
冬城禁宫外有竹子和枫叶吗?好像没有,应该是一片白色的才对。
廖停雁悚然一惊,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。她怀疑自己是劳累过度出现幻觉了,定睛一看才发现不是,眼前这个风雅的居室不是冬城禁宫。
她身上穿了一件单薄的绸衣,轻若无物,贴着肌肤像水流一样,她踩在地板上,走到落地的雕镂藻绘木格前,看见外面绿竹红枫,蓝天白云,还有烟水朦胧,远山青黛,脚下一片清澈的小湖。
这哪啊?她摸出来镜子照脸。
还是那张脸,就是脖子上多了个牙印。
她倾身靠在木栏上往外看,脚忽然被抓住,整个人往前摔下了水。
水里有个黑头发黑衣服白脸的水鬼,“终于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