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倒是隔三差五的到甜品屋小聚,又挑了个晴好的日子去了叶佳瑶的农庄别院,日子过得倒是挺悠闲。
然而,安宁地日子没过多久,金陵城里突然传起了一股谣言。
说叶佳瑶失踪期间,被大通汇的管事给玷污了,靖安侯府为了保住声誉,都不敢声张。
谣言愈演愈烈,传的有鼻子有耳的,有人说白管事之所以在狱中自杀,就是靖安侯逼死的,怕白管事交代出实情。
当然,大家都是背地里议论,不会到靖安侯府的人跟前说项,但谣言还是很快传到了夏淳于耳朵里。
夏淳于气的要死,可又不能说,怕爹娘和瑶瑶听到要气坏。心想,谣言传一阵也就淡了,没必要去较真,越较真,人家反倒觉得你是心虚。
叶佳瑶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,尤氏也是。
这日,是太后七七,大家进宫去祭拜太后。
有尤氏在,这种事就不用叶佳瑶去了,叶佳瑶在家中的小厨房,研制新菜式。
祭奠仪式结束后,尤氏和懿德长公主准备去皇后那坐坐。还没出宁和宫,就看见前面有几位夫人在嘀咕。
尤氏也没在意,和懿德往前走。
“出了这种事,她还真沉的住气,要我的话,绝对忍受不了。”
“家丑不外扬嘛!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了。”
“会不会是讹传啊?”
“不可能,消息绝对可靠,侯府的人都知道。”
“是侯府人传出来的?”
“那当然,要不然,外面的人怎么知道?哎,那个白管事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连靖安侯府的女人都敢碰。”
“呵呵,这么能赚钱的媳妇上哪儿去找啊,不贞就不贞呗,有银子就行了。”有人讥诮道。
尤氏和懿德都顿住了脚步。尤氏看向懿德,懿德道:“别理她们,嘴巴闲的。”
其实,这些风言风语,懿德早就听说了,问过小景,小景说没那回事,懿德自然相信小景,相信叶瑾萱,也就没当回事了。
但尤氏不同,瑾萱是她的媳妇,瑾萱被人诋毁,就是侯府的声誉受损,这是她绝对无法容忍的。
当即冷了脸走过去。
“你们在说什么?有胆子再说一遍。”尤氏威严喝道。
她才不管你们这些女人是几品大臣的夫人,谁想破坏侯府的声誉,瑾萱的名节,她绝不容忍。
几位夫人见是尤氏,面上又是惶恐又是尴尬。
“没,没说什么……夏夫人,我们先走了。”
“给我站住。”尤氏沉声威喝。
“今儿个,你们不把话说清楚,谁也别想走出这个门。”尤氏气大了。
懿德见尤氏发作起来,她也不忍了,上前骂道:“刘夫人,王夫人,邓夫人……你们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有名望之人,居然也学那市井长舌之妇捕风捉影,以讹传讹,还有没有一点礼义廉耻了?走,我们到皇后跟前去理论理论。”
单单一个尤氏,大家倒也不怵,可懿德长公主参与进来,就不一样了,大家都知道懿德和皇后亲近,连皇上都对这位长姐尊重有加,到皇后跟前去理论,她们还能讨得到好?
一个个的都慌张起来。
“长公主,夏夫人,我们也是听人说的,我们也不相信啊!”刘夫人忙讨好。
尤氏目光如炬,直直的瞪着她:“你少来狡辩,刚才你说的话我可是听的真真切切,今儿个你们要是不给我说个清楚明白,这事没完。”
刘夫人真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,刚才图一时嘴快,这下把尤氏给得罪的狠了。
“这件事,大家都在传,也不是就我们在说的。”邓夫人道。
尤氏今日是铁了心要找出这谣言的出处,既然都传开了是吧,满城风雨了是吧,那她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了。
当即把几位夫人都叫到了皇后跟前。
“皇后,瑾萱是什么样的人,您是清楚的,她为什么遭难您也是知道的,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吃苦头,受委屈,好不容易救出来,却还要遭到这样的诋毁,我真是想想都心疼。”尤氏一边抹泪哭诉道。
懿德也道:“臣妾本以为谣言止于智者,可如今看来,不治治这些长舌妇是不行了,皇后娘娘,您得为瑾萱主持公道。”
叶佳瑶为了遭绑架,皇后自然清楚,这里头有裕王的影子,只可惜没有证据,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。叶佳瑶本身对太子,对她都是助益良多,遭人嫉恨在所难免,再加上她背后是靖安侯府与赫连王府,是太子身边最大得助力,基于种种原因,皇后都不能袖手不管。
当下威严地扫视底下几个战战兢兢地夫人。
冷哼道:“很好,好的很呐!一位礼部尚书的夫人,一位龙渊阁大学士夫人,一位御史台御史夫人……你们一个个的都好的很呐!太后还没入土呢,你们不思哀思,倒有心思嚼舌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