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直瞧不起琴姨娘,就是因为她过往有不光彩的历史,而现在,这些不光彩的历史都加诸在她身上了!
萧韵想起这些,就气得浑身发抖,站着起来,手中的冰羽指着凰北月。
“你少在那里胡说?那天要不是你诬陷我,我岂会受这样的侮辱!?我今天就是来找你好好算账的!”
“我诬陷你?”凰北月淡淡一笑,“那天那么多人在场,你出手推我不说,还在众目睽睽之下,穿成那样,要不是我好心,让东菱拿披风给你遮羞,你恐怕还要让更多人耻笑呢。”
“你说的好听,我那时根本没有推你,你装模作样演戏,让被人都相信你,才害得我出丑!”
凰北月轻蔑地看她一眼,直接冷笑,而东菱接过话去说:“二姑娘,话可不能这么说,当日那么多高手在场,你推没推,一般人看不出来,那些高手会看不出来吗?”
东菱说着,灵动的眼眸轻轻扫过萧韵气得青紫的脸,又继续冷笑。
☆、云泥之别【3】
东菱说着,灵动的眼眸轻轻扫过萧韵气得青紫的脸,又继续冷笑。
“何况,二姑娘在临淮城一向名声大,有天才之名,我们小姐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病秧子,那些人何以相信我们小姐,而不相信二姑娘你呢?”
东菱这口伶牙俐齿,真是一语既出,杀人于无形啊!
萧韵被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脸色涨得通红。
东菱这话说的没错,当日确实有很多高手在场,按理说那些高手不可能看不出凰北月使诈,可是为什么那些人就是不相信自己呢?
难道,难道她当时真的不小心推了凰北月吗?
这下子,连萧韵自己都怀疑自己了,回过头,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,却是不敢多说什么了。
雪姨娘看着这对主仆两一个赛着一个的伶牙俐齿,说的他们母女无力反击,心里窝着一股火,已经暗暗下了杀心。、
反正现在长公主府被安国公的人围着,在这里杀了凰北月这丫头的话,嫁祸给安国公的人,也是轻而易举。
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,可是今天她却觉得,留下凰北月,以后绝对是一个巨大的祸害!
凰北月冷眼看着雪姨娘脸上变幻的神色,和眼底闪过的恶毒光芒,心里稍微一揣测,就明白了雪姨娘的意图。
想杀人嫁祸?、
死,有什么可怕的?关键是怎么死,死在谁手上,因何而死!、
区区一个雪姨娘和萧韵,哪有资格能杀她?
不仅不能杀,她还要她们求着她活着!
凰北月心里已经暗暗打定了注意,抬眼看着雪姨娘正悄悄对着跟来的家丁使眼色,突然冷哼一声,慢慢开口。
“雪姨,当天二姐姐在红绫郡主的生辰宴上把琴姨娘的事情抖出来,她正你们怀恨在心,此时二姐姐出了这样的事情,她拿住了把柄,把二姐姐的名声弄得跟她自己一样,一辈子都毁了。”
“我的韵儿会这样,还不都是因为你!你现在还好意思来警告我?哼,凰北月,你可别忘了,是你教唆我们去把败坏琴姨娘的名声,若她知道,你猜她会怎么对付你?那琴贱|人的手段,可是比我狠了无数倍!”
雪姨娘自然也不是傻的,她和凰北月是一条船上的蚂蚱,她出了事,凰北月也别想好过!
凰北月侧着头听着,忽然摇摇头,轻轻叹了一声:“雪姨,你是真傻还是假傻?你说我教唆你们败坏琴姨娘的名声,你们有什么证据吗?”
雪姨娘和萧韵同时一怔,证据?
那些时候说的话,只有雪姨娘和她自己的丫鬟听到,根本就没有可以作证的人在场。
而她当时也觉得凰北月是个懦弱无能的傻子废物,所以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要留什么证据!
如今想来,竟是着了这鬼丫头的道了!
她在背后使劲儿挑唆,雪姨娘就以为有了太后和皇上做后盾,所以什么都不怕,放着胆子去和琴姨娘斗。
现在一想,竟是冷汗涔涔。
☆、云泥之别【4】
现在一想,竟是冷汗涔涔,如果那时候齐丞相顾念着和琴姨娘的父女之情,知道是她和萧韵在背后败坏琴姨娘的名声,辱没丞相府,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!
“你这个歹毒的丫头!”雪姨娘突然撕心裂肺地大吼一声,她怎么都没有想到,这个废物竟然设了这么大一个陷阱让她跳下去!
这无异于是一记火辣辣的耳光打在她的脸上,将她这么多年的自信和骄傲全都击溃了!
她怎么能败在一个从小到大都是废物的臭丫头手里!?
“歹毒?雪姨有没有听说过一句俗语,‘青竹蛇儿口,黄蜂尾上针。两般由是可,最毒妇人心!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