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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公,造反吧!(117)

自订亲之后待她千依百顺的寒云哥哥不见了踪影,仿佛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陌生男子,只除了模样相同,心性性情全然不同,不但将她全-身亲遍,还硬逼着她去瞧他的身体……

她若不肯,便被他压着又亲又摸,还无耻低语:“你我是夫妻,月儿怎能不知道为夫身体是什么模样……”

外间闻妈妈睡着之后,鼾声如雷,在这静夜反似奏乐一般,令得他更是大胆放肆,随心所欲……

柳明月到底生的娇弱纤细,被他常年练武的身子禁锢在怀里,哪里由得她推拒……倘是她喊一声,惊醒了闻妈妈,更加丢脸,到最后细究起来,哪里是闻妈妈看着他了?竟然是替他行了方便一般!

二人虽未最后成事,到底彼此身体是什么模样儿,也被薛寒云压着柳明月,熟悉了十遍八遍,便是一时里想忘,也不容易忘记了。他又极喜欢她那双小手摸着自己,最后兴尽了泄在了她罗裤儿上,柳明月红着脸瞪他:“你……你让我明儿起来穿什么?”

他却将那罗裤儿团巴团巴,悄悄下床塞进了衣柜里,又替她寻出一条新的罗裤儿来,这才搂着她,心满意足的睡去了……

春宵苦短,然而宫内却长夜难捱。

楚王逼今上下旨废太子,今上不肯,他便夺了军士手中刀,朝着被押着的大臣砍了一刀,被砍中的正是太子妃之父,定国公韦世康。

定国公半边胳膊顿时被砍了下来,惨叫一声,晕了过去,半个身子霎时在血泊里……

柳厚此刻酒意全醒,他此生幼年坎坷,步入仕途却半生顺遂,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乃是妻子早逝,留下一幼女,如今女儿出嫁,他忽尔无比庆幸今夜女儿未曾在相国府,不然万一有事,他如何去见地下的亡妻?

旁的大臣们都被楚王这般疯狂吓懵了,他们皆是文官,大部分人连个监斩官都未当过,大启近两代帝王交接都很平顺,血梁宫闱之事已经近五十年未曾上演了,好不容易官做到如今地步,哪里会料到有今日?因此皆傻了一般瞧着在血泊里的定国公……

唯柳厚扑上前去,想要替定国公止血,可惜他虽文采蜚然,政绩突出,却实不曾习过医术,完全不得要领,只能拿手去堵着定国公断臂的涌血之处……

楚王提着刀站在殿中,刀尖滴血,目露凶光,颇有睥睨天下之势,转头逼问今上:“父皇,你应是不应?”

今上闭目敛去眼中痛苦之色,又睁开时,沉声道:“这些臣子平日领着朕的俸禄,如今为国尽忠,也算死得其所!”华人

楚王一笑:“父皇,你果真这般心狠?”目光对准了柳厚,刀尖所指之处正是柳厚的脖子。

今上笑的苍凉:“狠心的是你,不是朕!”弃父子之恩,手足之情,成豺狼之势!

楚王毫不犹豫连刺两刀下去,柳厚大腿之上顿时涌起两股细小的血泉,见得柳厚一声未吭,只咬牙忍着,他倒赞赏一笑:“不愧是一国之相,到底忍字功夫了得,这般都不吭一声,小王佩服!”说是佩服,到底又刺下去两刀在他身上:“我倒要瞧瞧相爷的忍功几时破了!”

旁边吏部尚书崔正元与礼部尚书秦瀚宗实在忍不下去了,心中又惧又怕又恨,索性破口大骂:“凭你这般残暴,哪有做太子的资格?”

“这大启的天下若落到你这样的暴虐之徒手中,岂不是老天吓了眼?”

楚王正要拿人开刀,当下便指着崔正元与秦瀚宗两位尚书,暴怒:“给我狠狠的打!”

这些重臣平日高高在上,便是他这样的皇子也要给几分体面,如今成了阶下之囚,居然不知顺从,反一竟找死,他连皇父都敢逼,哪里还怕杀几个臣子?

押着重臣的吴贵妃内侄吴有明与吴有振是禁中羽林郎,只是今夜带的这队人马乃是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吴克伯手下军士。

吴克伯乃是吴贵妃二弟,楚王的亲二舅。

吴有明与吴有振指挥着那帮军士上前去殴打崔正元与秦瀚宗,那些军士平日见得这些高官必要恭恭敬敬让道于一旁,如今能够随意殴打高官重臣,心中竟然涌上一种难以言述的快意来,各个不惜力气的踩踏,只听得殿中不断惨叫,两位尚书皆年纪不轻,崔正元已经年近六旬,秦瀚宗五十出头,哪里经得起数个壮年男子的毒打?没几下二人便吐出几口血,昏死了过去。

见他如此毒杀折辱朝中重臣,今上怒极:“你不如上来将朕杀了!”

楚王轻笑:“儿臣哪敢?!弑父之名儿臣可不敢背!”瞧一眼殿中躺倒的重臣,定国公已经昏倒在血泊里了,柳厚也奄奄一息,浑身是血,也不知是死是活,两位尚书亦昏倒在地,其余宗亲重臣默然不语,宛若待宰羔羊,楚王始觉快意,笑的更是张狂:“父皇,你是不是在等国舅爷带着北衙禁军来救驾?儿臣觉得,你还是不必等了,及早下废太子诏书。二舅已带人去缉拿太子与国舅及他手下亲信,父皇你等也是白等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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