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臾,手臂微微使力,将她拉进怀里,抬起她的下巴,冷冷的问道:“你在躲着朕?”
小嘴微张,凌倩月赶忙摇头,一个劲的解释道:“臣妾不敢,真的不敢。”
嘴角噙着一抹冷笑,指腹摩挲着她的菱唇。皇帝贴近她的耳畔,缓缓地低语:“为什么你总是躲得远远地,从来也不争宠呢?”灼人的气息,喷洒在凌倩月的耳边,全身微微颤栗。
感觉到她的颤抖,皇帝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。凌倩月嗫嚅着说道:“臣妾不敢。”
攫住她的下巴,狠狠地使力。凌倩月吃疼的皱起秀眉,委屈的望着皇帝。
皇帝阴鸷的问道:“不敢?是不敢,还是不在乎?”意识到脱口而出那三个字,皇帝的神情微微停滞。
不在乎
凌倩月心中大惊,急忙要起身跪倒,口中一直的说道:“臣妾真的没有此意。皇帝,您要相信臣……”不等她的话说完,身体一个腾空,随后便被扔到了穿榻上。
半支起身子,凌倩月挣扎着想要逃离,皇帝却已经倾身压下。将她固定在身下,恼怒的望着她。凌倩月见他神情冷冽,心里突生惊惧。
男子丝毫也不给她躲闪的机会,手下使力。‘呲啦’一声,女子的衣衫尽碎,被丢弃在一边。
男子精壮的身体压下,带着无处宣泄的怒火,揉进了身下这脆弱的身躯中。女子丝毫也不敢呼叫,眼中的氤氲缓缓地滑落,一滴滴的落入身下的被褥中,晕开一片许久以后,诺大的寝殿内,灼人的温度才渐渐地消散。白色的纱幔,被夜风吹起,相互交缠,勾起绝美的弧度。
女子慢慢的起身,低头望着身上的那些印记,苦涩的拉开唇角,眼中的一行清泪,顺着眼角悄然地淌下。
须臾,凌倩月敛下心神,对着殿外低低的唤道:“来人!”
皇帝回到仪銮殿后,整个人神色更加阴霾。奴才们个个都躲得远远地,谁也不敢上前。林安才刚硬着头皮,走了进去,便听一声怒喝响起:“滚!谁敢进来,杀无赦!!”
见皇帝暴怒,林安也不敢言语,赶忙退了出来,关好殿门。
不久,便听到殿内稀里哗啦一阵异响,各种玉器古玩,都被扫到了地上,桌椅板凳也被大力的踹了出去,瞬时间,仪銮殿内一片狼藉。奴才们个个浑身发颤,生怕一个不小心,便掉了脑袋。
望着内殿,林安不安的蹙起眉头,心里闪过不好的念头。
第2卷 第16章 媚魂勾引
天空连着几日都是阴沉沉的,万物凋零,气候也冷得骇人。看样子,又有一场大雪将要来临。自从那日离开凤汐宫,皇帝半个多月都没有再出现过。
秋若言整个人虽然神情萧条,但是却并没有表现出太过伤心。
原本被皇帝盛宠的皇后,一夜间,好似被打入冷宫。后宫那些嫔妃们个个幸灾乐祸,一时间,传言满天飞。有的人说,皇后恃宠而骄。也有的人说,皇后和安亲王密会,被皇帝撞见,故而皇帝大怒。还有的说,皇帝喜新厌旧,皇后已经失了宠!总之,各种谣言不断。
凤汐宫里的宫人们,都是愤愤难平,可是碍于皇帝的暴戾,也没有敢去辩驳。秋若言对于这些传言,只是淡淡浅笑,丝毫也没有表露出任何喜怒哀乐。
看着外面阴沉的天色,秋若言自己一个人出了寝殿,漫无目的地沿着皇宫内走着。
一处辉煌的大殿,屹立在皇宫的正中间。‘延喜殿’三个大字,笔锋苍劲。延喜殿居中而立,左右各有两处小殿,与居中的大殿遥相呼应,错落有致。
男子一身灰色的锦袍,负手而立,双目绕着延喜殿,缓缓地凝视了一周。蓦地,耳畔回荡起嬉笑的吵闹声。
那一年,那一日的情景慢慢的在他的眼前重现。
那一日,延喜殿的四周,坐满了皇亲国戚和朝中的重臣。到处都是高悬的红灯笼,随着和煦的春风,摇曳摆动。皇宫内大摆喜宴,恭贺太后的六十岁生辰。
那一年,厉傲瑄只有十一岁,却已经是个翩翩少年。因为他的母妃虞汀兰,宠惯后宫。十几年来,皇帝独独只宠她一人,早就震惊了朝野内外。所以,他自然也是众人交相攀附的对象。
自幼不爱这些浮华权归的厉傲瑄,看着这些频频来嗜好的人们,心里很是烦躁。但是碍于,父皇和母妃都在场,他也不能过于失礼。只得蹙眉的一一应对。
乘着众人都去给太后敬贺,他便悄悄地起身,想要溜出大殿。
然,才刚转过身体,便被一抹娇小的身影,撞退了两步。伸出手,下意识的搂住怀里的人儿。厉傲瑄定眼一瞧,竟然是个小女孩,那女孩的个子,才刚刚到他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