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轻挽一直就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诡异,就算是栽脏嫁祸,那也得有这个本事才是。
“那以太子之见,这个人会是谁?”
“本王都说了,此事不宜操之过急,到了时候……他自然就会露出马脚。睡吧!”白骅尘将女人放到床榻上,身体前倾,低沉的嗓音威严却不失温柔。
他的鼻尖几乎触到女人的鼻尖,如此近的距离,上官轻挽整个人已经完全被男人的气息包裹,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,轻言道:“时候不早了,臣妾睡觉,王爷也请回吧。”
“本王为了你的事儿,费尽心机,你就忍心还让我独自去睡书房?”白骅尘狭眸半眯,细缝间流露出无比狂傲的锋芒,话音落下的同时,身体也随之覆压而下,胸膛紧抵在女人的凶器上,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戏谑浅笑。
“那不然……你还想让本妃陪着你一起去睡书房?”上官轻挽轻喘着气儿,窝在男人怀里,水眸却是狠狠的瞪着他。
“睡在哪儿都不是重点,重要的是能够和爱妃睡在一起……”男人醇香迷人的低沉嗓音,透着浓郁戏谑味道。
“你还想做什么?”上官轻挽白他一眼,天色已经很晚上,今日又折腾了一整天,她简直就累坏了,这男人难不成还想再折腾她不成。
“本王只想抱着爱妃入眠,什么都不会做。我保证……”白骅尘信誓旦旦的举起了三根手指,眸底迸射着几分孩子气。
上官轻挽瞥他一眼,缓缓闭上眼睛,什么话也没有说。
白骅尘也没有说话,不过唇角的笑容却是越漾越深,女人不说话就算是默许,时隔这么久,他终于又能安心搂她入怀了。
如男人所说,他真的只是想抱着她入眠,窝心的甜美感觉在胸口一点点蔓延,如同蜜儿一样甜,有她在怀,长夜无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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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男人去了早朝,上官轻挽带着丫鬟红芍先去慈安宫看了太后,接着又去了德妃娘娘那儿,最后她还特意去了趟心水宫,那里是漫妃的住处。
当得知上官轻挽来了时,漫妃先是一怔,接着便让人请了她进来。
上官轻挽迈步进了寝宫,一眼便看见了斜倚在床榻边的漫妃,她的气色虽不太好,但比起太后和德妃,却是要好上许多。
“臣妾给漫妃娘娘请安。”上官轻挽微微欠身,虽然平日里之个漫妃牙尖嘴俐,可她知道她也只是个心直口快之人,并无太深心机,虽有太后的喜爱,却依然讨不了皇上的欢心。
“太子妃今儿怎么来了?本宫也正想找你!”漫妃眸底迸出一丝凌厉,冷冷出声。
上官轻挽面色平静如水,淡淡轻声反问:“不知漫妃娘娘找臣妾有何事?”
“就算本宫不说,你自己心里也该明白,本宫听说……太后娘娘和德妃娘娘,都是在用了你给的那些香料后病倒的,本宫的病情虽不似太后和德妃那么严重,可也颇显蹊巧,说吧!你到底在那些香料里都放了什么?”
☆、392.第392章 将话甩在明处
面对漫妃有气无力的质问,上官轻挽面色肃然,一脸正色的回答——
“臣妾今日来心水宫,一来想请漫妃娘娘将你用过的那瓶香料还给我,二来是想请漫妃娘娘帮忙一起回忆下,臣妾给了你这些香料后,可有其他人碰过它?”
上官轻挽思前想后,也觉得白骅尘的话极有道理,如果真是香料的问题,那也定然是有人事后下的手,或许是为了栽脏陷害她,又或许真的是想害人。
不过,不管对方是出于哪种原因,上官轻挽现在都已经被牵连进来了。
漫妃眸底闪过一抹异色,盯着上官轻挽的脸看了好一会儿,幽幽地道:“听太子妃的意思,像是觉得有人故意陷害你?”
“臣妾正有此意。漫妃娘娘乃心直口快之人,有些话臣妾不妨对你直说,那些香料是我亲手所制,而且我自己和丫鬟也时而会用,身体却无任何不适。”上官轻挽一本正经的轻言道:“所以漫妃娘娘可想而知,臣妾对自己制的香料是有绝对把握的。”
漫妃重重叹了口气,瞥了一眼身侧的丫鬟,道:“你去把那瓶香料找出来,给太子妃瞧瞧。但是……太子妃只能在这里瞧,你说了这么多,本宫也不知是真是假,所怪还是得留着香料当证据,万一事情不是向太子妃说的那样……”
漫妃没拐弯抹角,直接将话甩在明处,上官轻挽点头:“漫妃的考虑也没有错,本妃也正是这个意思,东西我就在这里瞧,当着你的面儿,看过之后便还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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