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当皇帝都一样,只要百姓能够安乐,只要能够远离战火,一切足够了。
马车咕噜咕噜,直接往皇宫驾去。
直到临近傍晚,才回到皇宫。
白衣男子望着这巍峨壮观的皇宫,心里不断地点头。
“陛下,臣侍想死您啦。”一道带着魅惑的声音传来,紧接着一道红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扑向顾轻寒怀里。
顾轻寒听到声音条件性的回头,还没有看清来人,就被狠狠一撞,脚步倒退一步,脸上呲牙咧嘴,疼死她了,了个去的,撞到她的胸部了。
“陛下,臣侍好想你,日日夜夜都在盼着你回来,陛下……”段鸿羽将头埋在她的胸前,撒娇性的蹭着。
对于大庭广众之下如果毫无形象的撒娇求欢,众人早已习惯,要是段鸿羽不这样做,众人才觉得不正常。
白若离,却看得暗暗砸舌,实在很难相信,一个男子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如此……还穿得如此火艳裸露。
顾轻寒有些不悦的将他的头拿开,“行了,有完没完,每次都扑得那么用力,还有没有形象了。”
段鸿羽甜甜的笑着,厚脸皮的继续扑进去,“形象没有陛下重要。”
了个去,你不要形象,我还要形象呢,多少人看着呀。伸手,将他的头甩开,看向白若离。
“你希望朕怎么款待你?”
段鸿羽看到白若离立马不淡定了,嘴角的笑容也僵住了。
这个男人是谁,长得那么狐媚,是想勾引陛下的吗?一股危机弥漫他的心头。
醋意马上飞起,往前走了一步,冷冷一笑,讽刺的道,“有些人,真是自以为是,当皇宫是什么地方,当陛下是什么人,以为使一些狐媚子,就能够混得妃位,哼,异想天开。”
此言一出,整个皇宫空气陡然降了几分。
当着陛下的面,如此肆无忌惮的说话,段贵君这是不想活了。
顾轻寒脸陡然一沉,她是不是对他太好了,以至于他一而再,再而三的挑战她的底限。
白衣男子淡淡的看了一眼段鸿羽。
摇摇头,心里叹息,白长一幅好样貌,脑子里装的浆糊吗?真不知道他在深宫中怎么活下来的。
正想开口,在人群后面的帝师却突然间上前一步,悲凄的喊了一句,“鸿儿。”
这话句一出,众人又是一惊,连顾轻寒都怔了一下。
她是答应帝师今日过来,却没想到,帝师今天就随她们而来了。
斜眼去看段鸿羽跟楚逸的眼神。
却见楚逸只是站在一边,将帝师当成了空气。
而段鸿羽身上魅惑则陡然冷却下来,眼里闪过一抹恨意,胸膛剧烈起伏。
“鸿儿,娘来了,娘对不起你。”帝师望着段鸿羽,眼眶一红,深深的自责涌上心头。
段鸿羽收起魅惑,冷冷的道,“帝师喊错人了吧,本君可没有那么大的福气,有一个做为帝师的母亲,本君无父无母,哦,不对,本君的父亲,是一个妓子,早已死了几百年了。”
闻言,帝师身体踉跄了几步,面色顿时苍白起来,哽咽道,“鸿儿,娘知道错了,这些年来,是娘对不起你们兄弟,都是娘的错,娘如今已将你爹厚葬,将抬为平夫了。”
帝师心里一阵彷徨害怕,生怕段鸿羽不肯认她。
楚逸的父亲,她或许一点儿印像都没有,可鸿儿的父亲,是她的挚爱,她当年千里迢迢,从柳州带回帝都,一心想要娶为正夫的人,她如何能够忘记。
她跟他的父亲相爱,可是他父亲身份太过低微,她又是单脉传承,身世显赫,家人们哪里能够让她纳他为正夫,能够娶来当侍夫就已经费了无数功夫了。
即便他当时为了正夫的位置,毒死他的父母,她也顶着所有的压力,将他打入西院,保他一命。
“平夫,平夫很了不起吗?何必呢,我爹只是一个妓子,千人骑万人枕,一点朱唇万人尝,配不上你这平夫之位。”段鸿羽冷冷的道。
顾轻寒看着他们这场闹剧,心里闪过不耐,帝师明明知道段鸿羽不可能轻易原谅她的,关起门来慢慢说不可以吗,非得当着众人的面,非得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这下好了,脸都丢光了。
“不许你这么说你爹,你爹是个好男人,他是清白的。”帝师厉吼一声,阻止段鸿羽的话。
“我爹是清白的吗?他真的是清白的吗,我可记得,当初你们都说我爹偷人,不干不净,还怀上野种,生生把我爹一刀一刀的砍死,呵,知道吗,他死的时候,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了。”
帝师大惊,惊恐的看着段鸿羽。
段鸿羽眼里迸发着一股恨意,“知道说我爹偷人的还有谁吗,知道杀死我爹的人还有谁吗?是他,你的亲生儿子,段楚逸。”段鸿羽豁然转身,将矛头指向楚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