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下身,一阵火辣辣的疼痛。
谪仙优雅的脸上,忍不住一皱,全身都不舒服,疼得他想昏迷过去。
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看着床顶精致华美的雕刻,以及大红的喜幔,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这不是他的屋子,他的屋子没有这么奢华。
转头看向他屋子的处,临窗的黄花梨雕龙凤呈祥纹饰的条案上一对一人高的红烛燃烧着,红色喜烛上的烛泪蔓延蜿至桌上,诉说着昨天日的辛勤。
紫檀木雕的桌案,缠绕着富贵花开的十柱架子床布置得喜气洋洋,周围挂上天蚕丝浸染的红色床帏,是跟床柱上都拐着红色的多子多福的灯笼,摇曳的灯光照着着满是的红色更加的特别。
龙床的位置是在房间的左方,即青龙方,仅靠墙壁,据说是便于有孕,可见古公公对于女皇陛下的子嗣是多么的看中。
床上铺着百子千孙的被褥,上面的百子栩栩如生,憨态可掬,让人忍不住喜爱非凡。
再看向身上的‘伤痕’,昨天的一幕幕瞬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。
他跟陛下同时中了合欢药,然后,上演了羞人的一幕,一夜到天亮,陛下都在他身上驰聘,一遍又一遍,一次又一次,从不停歇。
他既痛苦又欢愉,想让陛下停下,却又耐不住身体的空虚寂寞,所以放开羞涩,跟着陛下一起……
想到昨天的那一幕,楚逸脸色瞬间一红,直接红到耳根子处。
没想到,陛下那么勇猛,他昨天好羞人,居然叫得那么大声,而且还那么主动……
不过,他终于是陛下的人了,真好,他是名幅其实的贵君了,拉了拉身上的被褥,甜甜一笑。
心底的甜蜜盖过身体的疼痛,捂着被子低低痴笑起来。
一边,随身候着几个小侍,这几个小侍听到动静,知道楚贵君醒了过来。
连忙上前几步,低头,跪了下去,“奴才参见楚贵君,楚逸贵君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楚逸手上一顿。
楚贵君……他是楚贵君了?
他很喜欢这个称呼,尤其知道陛下不是以前的陛下,他更喜欢这个称呼,不管现在这个陛下是什么人,从哪里来的,他只知道,她是他的妻主,是他一辈子要服侍的人,这就足够了。
“贵君是要再歇息一阵,还是起身梳起。”其中一小侍恭敬的道。
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“回楚贵君,现在已经巳时,接近午时了。”
什么?接近午时了?他怎么睡了这么久?
掀开被子,就想起身,他还得去给上官贵君把脉呢。
被子一凉,楚逸瞬间发觉,自己身上是空的,竟然连一件衣服也没有穿,而且身上密密麻麻,都是陛下留下的印记,脸上一红,赶紧将被褥重新盖好。
其中一个长相清秀的小侍,似乎比较大胆,忍不住道,“恭喜贵君,贺喜贵君,祝贵君永宠圣恩,花开并蒂,如果能够一举得女,那就更好了。”
这个小侍讲的话无疑非常大胆,若是换了其他贵君,只怕早就被拉出去仗毙了。
刚得完雨露,正是盛宠之时,岂能用如果二字。
不过楚逸只是脸上一红,想到如果会有孩子,心里就一阵甜蜜,如果有孩子,那该多好……闲暇之余,也可以逗逗孩子。
终于明白,为什么上官贵君会这么喜欢孩子了,那简直比自己生命还要珍贵的宝贝啊,尤其是跟他心爱的人所生的。
“贵君,您要是困倦,就再歇息一会吧,奴才将吃的递到您的床前。”清秀的小侍又是一笑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楚逸温声说道。
“奴才叫小喜。”
“陛下呢?”
“回贵君的话,陛下去上朝了,吩咐奴才们好好伺候,别吵醒贵君,陛下还说了,晚上过来过来楚梦居用膳,贵君,陛下可宠您了,后宫中,除了段贵君,谁也没有这等殊荣,让陛下亲自陪膳的。”小喜讨好的拍着马屁。
段贵君?他的哥哥……
他昨天应该很痛苦的吧……
他那么对待他,他应该恨他的,可为什么,心里还是隐隐做痛呢……
“梳洗更衣吧。”
一句话下去,小侍们立即应了一声,拍了拍手,从外面鱼贯走进十几个小侍,这些小侍手里或拿发簪,或捧着衣服,或端着梳洗用品,同时向着楚逸行了一个大礼,“奴才参见楚贵君,楚贵君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洪亮恭敬而又整齐的声音响起,楚逸有些恍然,习惯了自己料理一身,突然间有这么多人伺候,反而不习惯。
被十几个小侍服侍着梳洗沐浴了一番,又盛装打扮。楚逸看着镜中的自己,心神再次恍惚了下。
他从来都是一袭白衣,一条白色发带,简单朴素到了极致,如今看着自己脸上描着精致的妆容,穿着宫里最为高贵的流云锦,与他平日的打扮差了十万八千里,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