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姐,泥怎么不帮窝打回去。”不等纳兰清雪的话说完,段思寒便撒着娇,甩着她的手,委屈的看着她。
“这……”纳兰清雪看着顾轻寒,每看她一次,她就多一分亲切的感觉,无论如何她都不相信,她是故意打皇弟的。肯定是皇弟调皮才被打的。
“这件事是个误会。”楚逸适时的道,看着顾轻寒激动的神色,不知道要不要把她的身份说出来。虽然他想说,但他知道,轻寒一定是想自己说的。
“既然是误会,那便作罢吧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段思寒,段鸿羽全部震惊的看着纳兰清雪。就这样做罢,那寒儿不是白白被打了?那怎么行?他的儿子谁都不能打。
“儿子,她不帮你出气,爹替你出气。马上把她杀了,谁敢抗旨,我现在就灭她。”
侍卫们面面相觑,甚是为难,这……太女都说做罢了,怎么还打啊?可段贵人都说了,要是不杀了她,他就杀了他们,还是先杀吧。
“住手。”纳兰清雪一声大喝,为什么要大喝,连她自己都不知道,只知道不想让她受到伤害。
“为什么住手?难道我的话你都不听了?也是,我只是一个冷宫贵人,你堂堂一个太女,你爹又是凤后,权倾天下,又怎么会去听我的话呢。轻寒,你死得好惨呐,你死了后,我跟我们的儿子一直被人欺负,连一个下人都能欺负我们啊,轻寒,你怎么就这么走了,你要走了,你把我们也带走啊,你把我们孤儿寡父的,留在世上,我们生不如死啊。”
段鸿羽坐在地上,一声声的痛哭着,段思寒这会也甩开纳兰清雪的小手,走到段鸿羽面前,稚嫩的声音狼毫大哭起来,一点都不比段鸿羽小声。
“父君,父君不哭,呜呜……宝宝好难过,呜呜,宝宝告诉娘去,说她萌都欺负窝萌,呜呜……”
顾轻寒满头黑线,这是闹哪样?堂堂一个贵人,堂堂一个皇子,像个市井泼夫一样撒娇,这到底是闹哪样啊?还要不要面子了?皇家的面子都让他们折腾没了。她还没呢,他这是咒她死吗?
顾轻寒看到纳兰清雪跟念溪一幅习惯的表情,脸色更是难看。不用想也知道,这个妖孽,没少做这种事。顾轻寒实在忍受不了,上前几步,提着段鸿羽的手,将他屋子里拖去。
“你干什么,你干什么,放肆,你拉我做什么,放手,放手,快放手。”段鸿羽挣扎着,却挣不开顾轻寒的铁手,被他强行拖到远处一间暗白租下来的屋子。
“父君,父君,泥拉窝父君做什么?”
念溪脚步一动,就想过去阻拦,虽然她也不喜欢段贵人,但他毕竟是陛下的男人,还是当朝的贵人。
念溪脚步才刚刚一动,暗白鬼魅般的身子就闪了过来,挡住她的去路。
念溪瞳孔一缩。
她自然是认得暗白的,那是陛下最信任的暗卫统领,只不过,她为什么帮着那个陌生的女人?
“别去了,放心吧,不会有事的。”楚逸抱住还在哭泣的段思寒,擦干他的眼泪,淡淡道。
念溪看向纳兰清雪,听她指示。
纳兰清雪本来想阻止的,可看到楚逸一幅放心模样,又看到母皇的贴身暗卫也那么信任,莫名的,她的心松了。
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,但她知道,那个女人绝不会对段父君不利的,便也由着他们去了。把重心放在还在撒娇的段思寒身上。
顾轻寒一路拖着段鸿羽,踹开门,反手又将门关上,将他往床上丢去。
“啊……疼死我了,你是谁啊,你知不知道我是谁?你想做什么?我告诉你,你可别乱来,我可是当今女皇陛下的男妃啊。”
段鸿羽被顾轻寒一摔,摔在床上,看到顾轻寒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,有些害怕的将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口,往床后缩去。
顾轻寒脸色平淡,并没有回他的话,而是动作不停的往他走去。
如果刚刚段鸿羽还理直气壮,那么这会他则彻底害怕了。
因为这个女人一直盯着他看个不停,清雪又不肯来救他,下人们也不肯来救他,就连楚逸也不理他。
“你……你别过来,你别再过来了,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,若离一定不会放过你的,我说别再过来了你听到没有?我是陛下的贵人,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,流国的人都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她以为他这么多年隐忍,甚至还害死了纳兰倾,心机应该很深沉的。没想到,她高看他了,他就是一个浆糊,彻头彻尾的浆糊。
“你想要什么,我都给你,统统都给你,你要珠宝,还是钱财,我现在马上让下人给你,我求求你了,别再过来了,楚逸,清雪,你们快来救救我啊,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