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必须的!”
凌四爷被撩的不要不要的,马车刚到战王府的大门口,还等完全停下,这位爷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抱着人下了马车,直奔二人的爱巢了。
正所谓:小别胜新婚。
接下里的两日,穆颜姝和凌四爷自然是各种浓情蜜意,素淡了多日的战王府再次变得处处粉红,甚至是血红。
就在战王府内的众人被nüè到苦不堪言的时候,穆冠卿的口信到了。
他邀请凌四爷进宫,共商国事。
说来,自打那日议政殿会面之后,穆冠卿得到了定文侯和蒋老将军的支持,便开始大刀阔斧的行动了。
囚禁承帝,封锁后宫是第一步。
接下来,他释放了大部分官员,有一些被他掌握了证据的蠹虫,直接下狱判刑了,剩下还有一些参与了谢氏当年灭门惨案,其中,就包括长乐侯府,左相府和右相府。
长乐侯府自不必说,这些年仰仗皇恩作威作福,不说罪行累累,罄竹难书也差不多,最重要的是,长乐侯参与了凌文昊的谋反,穆冠卿自然有足够的罪名将其拿下。
右相府跟长乐侯府倒是不同,纪恭明虽然参与了当年的谋划,但并不是主谋,甚至没有做什么,这些年也一直谨小慎微,对纪渺渺等子女,也十分约束,所以,穆冠卿只是罢黜了纪恭明的官位,剥夺了纪家男子的功名,勒令他们永世不得入京。
至于左相府,因为有穆颜姝和潘红梅的存在,他没有动,只是将左相府,改为了郡主府,至于穆士鸿和穆政锦,则是听从了凌四爷的建议,将人流放黑狱崖了。
没了这些人,整个朝堂,虽然变得空空落落,但也真正是一片清明了。
至于这最后一步,就是召见凌四爷了。
谁知,偏偏就是这最后一步出现了问题。
这也难怪,凌四爷难得找回了自家媳妇,恨不得在府里宅上几个月的,这个时候穆冠卿召见,他能同意才怪了。
穆冠卿自是气得够呛,连发数到口信。
他还没有继位,从宫里传出来的信息,自然不能称之为口谕,只能称之为口信了。
口信是由文德礼传出来的,虽说最后帝位落到了穆冠卿的头上,可谁都知道,这是凌四爷放弃的结果,文德礼对这位爷自是不敢怠慢,直接在战王府外跪地不起。
穆颜姝听闻之后,当然不会让穆冠卿的人就这么跪着,不由发了话。
自家媳妇发话了,凌四爷敢不听吗?
他不敢!
这位爷乖乖离了战王府,心里却是哀怨满腹,这一肚子火气他不敢落在穆颜姝身边儿一丝一毫,就只能落在外面了。
文德礼自是首当其中!
什么铁打的公公,流水的皇帝了,什么膝盖没长骨头了,反正是什么扎心说什么,搞得文德礼战战兢兢,欲哭无泪。
您被媳妇赶出来了,拿他出什么气啊!
再说了,这是您小舅子的口信,跟他也没关系啊!
不知道为什么,文德礼总觉得,自己苦bī的日子还在后面,以后这种时候,恐怕还有很多的说!
终于,在战王殿下的摧残中,文德礼将这位爷引到了议政殿。
皇宫还是昨日的皇宫,仿佛一切都没有变,可又好似什么都变了,宫里宫外都变得冷清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少了,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。
眼见凌四出现,穆冠卿昳丽的眉眼瞬间染上了冷意,似嘲似讽道,“战王殿下,还真是难请啊!”
凌四咧了咧嘴角,大喇喇的坐了下来,“谁让小舅子没个眼力见儿呢,你姐夫我跟你姐姐刚刚回府,那肯定是要缠绵个十天半月,恩爱个一年半载啥的,你这个时候传口信,爷别说来了,听都懒得听,要不是你运气好,认了个好姐姐,爷都不稀得来。”
穆冠卿闻言,额头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青筋bào跳,腾的站起身来。
“我还不稀得这个皇位呢!”
连续两日的操劳,让他眼珠子充血,脾气亦是十分bào躁,尤其是每每想到那日自己被推上皇位的经过,更是悔不当初,“要不是你jian诈,先下手为qiáng,现在累死累活的就是你了,凌四,做人要讲良心!”
凌四嗤笑一声,笑出了一口白牙,“良心?那是什么玩意儿,爷没有,谁让你脑子不行呢,成王败寇,认了吧。”
穆冠卿被晃得眼疼,脑壳更是抽疼的厉害,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,他也不磨叽了,单刀直入道,“好,我认!但是,是姐夫你把我推上皇位的,你也要认!”
凌四闻言,笑容渐敛,“你什么意思?”
穆冠卿慢慢平复了情绪,掷地有声道,“我已经跟定文侯,还有蒋老将军商量过了,从今以后,朝堂上的事儿,我处理,涉及军务,便由战王殿下处理,西凌的军队,你跟蒋老将军一人一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