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虚,倒讨好的开起玩笑,叫起表哥来,秦御扫她一眼,道:“是啊,表哥在表妹面前,自然不能失了威风,强撑着硬扛着也得站稳了啊!”
顾卿晚白他一眼,道:“既如此,表哥现在又喊什么疼?”
她说着要起身去卸妆,秦御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,将她扯落进了怀里,道:“表哥现在喊疼,那叫闺房之趣,卿卿不懂吗?”
秦御说话时贴的近,以至于顾卿晚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,那热度烫的她脸皮也微微发热,她睫毛颤抖,道:“先放开,我去给你拿药上药。”
秦御闻言倒没再困着顾卿晚,挑眉松了手,由着顾卿晚去找药。
等她回来,就见秦御竟然已脱了身上的层层衣袍,只穿了条玄色的绸裤,平躺在床上,头上的礼帽也摘了,发髻松散,枕着手臂,正好整以暇的等着她,道:“取药,怎用了这么长时间?”
顾卿晚瞄了床上一眼,却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,道:“殿下,怎么今夜一直没见兔兔呢?”
秦御却像是洞察了她的心思一般,挑眉一笑,道:“兔兔?怎么想起问它来了?”
顾卿晚干笑两声,道:“没什么,今夜这么忙乱,我怕小东西跑丢了嘛。”
秦御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,这才点头,道:“那你不必担心了,兔兔已经睡了。”
顾卿晚,“……”
这会子时辰还早,许多动物到了夜里才精神的,兔兔虽然不至于做夜猫子,平日却也不会睡的这样早。顾卿晚怀疑秦御用什么手段,早早便弄睡了兔兔,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干,好像都不用脑袋去想便很明显啊。
她虽早做了无数遍心理准备,可临到这时候竟然有些害怕,冲秦御笑了笑,顾卿晚道:“药拿来了,不过殿下身上出了那么多汗,应该擦拭下再涂药的,我忘记打水了,我去端。”
她言罢,转身就欲走,不想步子都没迈开,腰间便多了条铁臂,接着她便被一股力量直接抛到了床被上,没翻腾起身,秦御的身子便压了上来,在她脸前近在咫尺的吐气,道:“卿卿,你说对了,嫁衣都穿上了,洞房花烛夜,爷今夜再放过你,那便不是男人了!”
顾卿晚被他身上灼热的气息撩的心慌,更加秦御言罢便沉了下腰腹,贴身处的感觉那么清晰,以至于她脑子微微空白,都忘了挣扎言语。
秦御却轻笑了一声,抬手挥落了绣着龙凤呈祥的红色床幔。
“秦御,成亲是嫁的啊,嫁衣也是假的!都是假的!”
“嫁衣是假的?爷来亲自检查下。”
伴着秦御的声音,裂帛声也传了出来,接着是女人被堵住了唇舌,怎么也发不出声音的软糯喘气声,渐渐的,那声音便又混入了床榻吱呀呀摇曳的声音,男人略急略沉的呼吸声,间或有细碎的哄声。
屋外,风从窗缝吹入,忽而吹起一角垂落都床幔,泄露了满床春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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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114 相伴的清晨
顾卿晚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遭受了一辆重卡的碾压,骨头部件都散架了一般,稍微一动便酸疼难抑。
她本是要翻身的,结果稍微一挪动,腰肢到腿间便传来一股撕裂一般的疼,成功的将她唤醒,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哼,顾卿晚蹙眉缓缓睁开了眼眸。
谁知这一睁开眼眸,一张放大数倍,精神奕奕的妖孽面容就撞入了眼帘,某人心情甚好的勾唇一笑,道:“卿卿一大早便*,真是热情,这样的邀请,本王岂能辜负美人恩?”
他说着身体便压了下来,顾卿晚所剩不多的那点睡意成功被吓的一丝不剩,几乎是面色大变,尖叫一声,道:“秦御你敢!”
秦御却愈发笑了起来,笑意带着些慵懒和邪肆,道:“卿卿,昨夜爷敢,今日又有什么不敢的?”
他说着俯身在她颈边儿,啃咬了起来。
顾卿晚脑海里却风驰电掣的闪过昨夜那些惨痛的画面,秦御昨夜简直像是吃了什么疯药,一个劲儿的折腾,她都不记得自己求了他多少次,也不记得他到底要了多少次,他简直像是从来没吃过山珍海味的乞丐被丢进了富贵人家的膳房,宁肯把自己撑死也要把能吃的都塞进肚腹里。
顾卿晚都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的了,模糊中却记得她晕睡前,秦御还在兴致勃勃的折腾,怎么一早她累成了一头驴,秦御却还是跟吃了大力药丸一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