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一甩袖出了正厅的门。
容凛眸光攸的一暗,怒瞪着空荡荡的门口,声音冰冷的朝门外的花姐冷喝:“以后这个人再来睿王府,直接的把他给我打出去。”
花姐飞快的应:“是的,王爷。”
正厅里,容臻则微微的蹙眉望向容凛:“妙音竟然真的是他整出来试探我的,不过这个人太精明了,我不动他还是发现了,不过妙音真的不是他的一枚棋子吗?”
容凛挑高长眉,望着容臻,知道容臻一直想让妙音回到身边侍候,逐温和的开口:“你若心疼妙音,便让她依旧回到你的身边,不过你留心些便是了,若是她真是萧墨的一个棋子,总会露出马脚的,不过这家伙既然直截了当的站出来,那么说明他并没有把妙音当作一个棋子。”
容臻点了点头,当初妙音在街头出现的时候,他们就怀疑妙音的背后说不定是萧墨在指使,现在萧墨站出来承认了这件事,他们也没必要防着妙音。
至于妙音是不是萧墨的棋子,在事情没有发生前,容臻不想妄议,因为妙音当日拼死拦截敌人的画面,一直在她的脑海里,她不希望在不清楚事实真相时,随便舍弃他们一个。
“回头我去看她。”
容臻沉稳的说道,容凛点头:“嗯,天色不早了,臻儿去睡吧。”
容凛的话里满是关心,不过后面一句又不正经起来:“其实我是不介意你陪我一起睡的。”
容臻冷不住瞪他:“滚。”
她抬脚便往外走去,容凛跟着她往外走,一边走一边说道:“臻儿,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大婚,什么时候睡一起啊。”
“你个色鬼,整天净想着这些事。”
容臻鄙视容凛,容凛邪魅诱的说道:“其实我不介意你想,不介意你睡我,不介意你把我拆吃入腹。”
容臻的脸立马便被他搞了个大红脸,脚下步伐飞快,一边走一边不忘骂容凛:“你等着,多早晚我要把你给睡了。”
容凛一听这话,眉眼潋艳,笑意如花开,他张开双臂,袍袖在夜风中簌簌生响,墨发轻舞,他在暗夜之中,就好像夜之精魂一般,*蚀骨,从上到下,从里到外,从神态到说话的柔软之音,无一不透着诱惑。
容臻咬牙,这货真是无时不刻的想勾引她。想干什么,姐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女人,多早晚承受不住的把你给睡了。
容凛看她又气又羞的样子,越发笑得潋滟而妖娆,站在容臻的身后叫着:“我等着你啊,求快点睡。”
容臻脚下一趋,差点栽倒,实在是不想再和这货说话了,她自拜下风还不行吗?
不过她大踏步的走了几步后又停住了,回首望向身后的容凛,提醒他:“先前萧墨说的话可不是无的放矢,很可能有人开始动手脚了。”
容凛精致华美的面容之上,柔软尽数散去,瞬间换上了戾寒之气,他幽幽的咧嘴说道:“明日本王会去演一出戏,使这即将登场的好戏再热闹一些。”
容臻听了他的话,轻笑起来,心情舒畅,大踏步的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。
身后容凛紧跟着她,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勾引容臻:“臻儿,今晚我们一起睡吧。”
“睡你的大头妹,还是想想明日你要演的戏吧。”
若不是眼下事情太多,太复杂,她非把这货给睡了,省得他总是耀武扬威的撩拨她。
不过现在却是不行,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和容凛呢。
第二日早朝,刑部尚书上书状告了户部尚书萧书成,称当日晏河道救灾款一案的幕后真凶其实就是萧书成。
晏河道救灾款当日闹得沸沸扬扬,最后灾款不翼而飞,章州知府一家一夜之间被灭门,连带的相关人也死的死,失踪的失踪,最后这件无头公案就这么不了了之了,那一场灾祸,因为救灾款的不翼而飞,整个章州死了无数的人。
大家只要一提到这件事,便义愤填膺,愤怒异常,可即便再生气,众人也没办法,因为谁也不知道这救灾款究竟去了哪里,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所为,当然有不少人怀疑是章州知府伙同什么人犯的案,事后被人杀了灭口了。
没想到现在这件无头公案,竟然落到萧家的萧书成身上了,朝堂上所有人都望着萧书成。
户部尚书萧书城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,飞快的出列喊冤:“皇上啊皇上,我萧家一门清正廉洁,绝不会做这种泯灭良心的事情,请皇上查明这件事。”
刑部尚书立刻命人把章州知府带了上来,章州知府一口咬定是萧书成所为,并奉上密册为证。
尧景帝龙颜大怒,立刻下令人去宁安候府抄家,定要抄出这笔救灾银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