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罗的使臣个个用吃人的眼神盯着她,赵大人更是愤怒的冷喝:“萧月香,你为什么要杀六王爷,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做是什么后果。”
赵大人身后的几个朝臣,也纷纷的开口:“郡主,你怎么能杀王爷呢,他是皇室的皇子啊。”
“是啊,你杀了他如何向皇上交待。”
萧月香望着这些指责她的嘴脸,又看到寝室里,大历人看笑话的嘴脸,还有自己喜欢的男人那冷酷无情的样子,她只觉得自己崩溃了,尖叫起来。
“他是什么王爷,他是什么皇子,他就是个禽兽,他是禽兽不如的东西。”
“他让人唤我过来,我以为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,没想到他竟然说想娶我,我拒绝了,没想到他竟然,竟然想强一暴我,我拼命的挣扎,拼命的抵抗,可是却逃不开,当时正好我身上有一把刀,我一急之下便用刀捅了他。”
萧月香的话使得开罗国的使臣脸色十分的难看,这种时候,他们也不认为萧月香会撒谎,也就是说六王爷真的想娶萧月香为正妃,想想也是,萧月香背后有萧家,还有宫中的梅妃,梅妃娘娘可没有皇子傍身,但在宫中地位却很高,所以六王爷这是想拉梅妃和萧月香入自己的阵营,偏偏萧月香不买帐,她喜欢的是大历的荣亲王。
两个人纠缠起来的时候,萧月香失手杀了六王爷。
内阁大学士赵大人忍不住叹气,这六王爷真是上不了台面,哪有强迫女人做这事的,先是强迫了人家秦小郡主,现在又想强逼霁月郡主,最后还因此丧了命,要他们说,也是他活该。
可是现在人死了,他们就要对皇上有个交待。
所以赵旦飞快的望向寝室房中的大历朝中官员,沉声说道:“没想到我们此番前来大历,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真是惭愧啊惭愧,不过萧月香乃是我们开罗国的郡主,她杀了六王爷,这事我们必须尽快禀报我们皇上,萧月香我们也要带回去。”
房里的人都望向右相齐墨,皇上把此案交给了右相大人。
齐墨缓缓开口:“这算来也是开罗国的家事,既然赵大人开口,那霁月小郡主就交给赵大人带回去吧,希望赵大人务必向皇上解释清楚一件事,六王爷之死与我们大历可没有半点的干系。”
“右相放心,这事下官等人定会说清楚的,必竟谁也不希望两国起战事。”
“那好,本相就不留赵大人等人了,霁月郡主也让赵大人带回去。”
齐墨话一落,一直坐在房里的容凛却忽地出声了:“本王还有话要说呢?”
所有人下意识的望向容凛,开罗国的使臣总算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事,那就是先前霁月小郡主贼喊捉贼的戏码,她谋算的可是这位王爷的未婚妻,所以这位爷只怕不会善罢干休。
赵大人抢先一步开口:“荣亲王爷,萧月香乃是我们开罗国的人,她杀的人又是我们开罗国的王爷,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让你杀了她,我们要把她带进开罗国的京城去,交给皇上来处理。”
这件事处理不好,不但影响两国邦交,还要引起陛下圣怒,赵旦虽然是开罗国的内阁大学士,但他一惯不主张打仗,所以希望此事尽量的处理完满了,不影响到两国邦交事宜。
赵旦的话一落,开罗国的人个个虎视眈眈的,大有容凛若是想杀萧月香,他们便和他拼命。
但是容凛却明媚一笑,优雅的说道:“谁说本王要杀萧月香了,她是开罗国的罪人,本王可不会把手伸那么长,不过同样的她贼喊捉贼,谋算本王未婚妻的事情,本王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,所以死罪可免,活罪难饶。”
开罗国的使臣松了一口气,本就是萧月香做的不对,若是荣亲王爷让人打她一顿板子,也是她该着的。
赵大人缓缓开口:“莫非荣亲王爷想让人打萧月香一顿板子,”
容凛轻笑,慵懒的说道:“打板子做什么,她既然胆敢用她那张破嘴污蔑本王的未婚妻,就要承受本王的怒火。”
容凛顿了一下,朝着外面冷喝:“来人。”
外面飞奔进来几名荣亲王府的亲卫:“王爷。”
“把萧月香带下去,用针线把她的嘴巴封起来,三天之内不准折掉,本王要让她牢记着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什么人该惹,什么人不该惹。”
寝室内,开罗国的使臣面面相视,这惩罚说重不重,说轻不轻,虽然不要人命,但是却是十足的羞辱,何况让人封了萧月香的嘴巴,这份痛楚,绝对不比打板子轻。
开罗国的使臣正想得入神,荣亲王府的亲卫已经大踏步的冲了进来,直扑向萧月香,把她往外拖拽而去,萧月香虽然有武功,但是在这些武功厉害的人面前,她知道自己那点可怜的武功根本不够看,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,可是想到自己要被容凛缝了嘴巴,萧月香吓得脸色一片惨白,身子簌簌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