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她再也没有出过宫,也没有再去试图找少年阿牛,两个人的关系便嘎然而止的断了。
这是前身心中最甜蜜的一段记忆,被她很深的隐藏住了,若不是齐墨提到阿颜两个字,容臻还想不起来这么一段记忆。
只是她不是前身,所以自然不会承认这样的事情。
容臻想着,脸上布上迷茫,很认真的想了一下,然后摇头。
“不认识,这是右相大人的朋友吗?”
齐墨没有从容臻的神色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心中不由得失望。
那一年是他初回齐府的日子,因为是见不得光的私身子,所以被整个府里的人欺负,甚至于有人还想杀他,那一晚他被人群欧,满街的人都视而不见,唯有她,俏丽阳光的小姑娘,义无反顾的冲出来,让身边的下人拦住那些伤他的人,自己却带着他七拐八弯的躲起来了,那时候他真想永永远远的和她一起快乐的生活着,只是快乐的时间并不长久,只有一个月的时间,她却像从世间消失了一般,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他一直担心,担心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,要不然不会不出现的,至少她会和他打一声招呼的。
所以这么多年,他一直在找她,希望她还活着。
第一次看到太子容臻的时候,因为她脸上有红丘疹,所以他没有看到他的真容,第二次再见,他惊然的发现,太子竟然与阿颜长得那么像,这让他惊疑,可是太子乃是东宫太子,他的阿颜,怎么可能是太子呢,但是两个人长得实在太像了,所以他才会如此问。
只是看来是他想多了,这世上相像的人还是很多的,不能因为太子和阿颜有点像,他便想多了。
齐墨眼神黯然,心情沉重,手指下意识的握起来,阿颜,你一定要活着,好好的活着,那怕我永远见不到你,但是唯愿你好好的。
“阿颜是下官的一个朋友,是下官唐突了。”
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右相齐墨也不再留下,起身抱拳望向容臻:“殿下,安心静养吧,下官告退了。”
“嗯,来人,送右相大人出府。”
容臻下命令,郑太监赶紧的过来,送齐墨出寝宫,容臻目送着齐墨离去,想着几年前的少年阿牛,不由得嘴角抽了抽,没想到昔日的少年,一跃身竟然成了大历年轻貌美的右相大人,若是前身还活着的话,会不会和右相大人成为一对如花美眷呢。
容臻正想得入神,忽地脖劲处一片温热,幽淡的热气轻拂在她的脖劲边。
只听得一道凉凉幽暗的声音响起来:“殿下,那阿颜是谁?”
容臻一惊,蓦的回首便对上容凛一张满是黑气的脸,这家伙似乎十分的不高兴,看容臻望他,一咧嘴露出一嘴森森的白牙:“殿下在撒谎吗?”
容臻身子往后一退,不高兴的瞪了容凛一眼:“你胡言乱语什么,我可没撒谎,我不认识什么阿颜。”
“你最好别认识。”
容凛火大的冷哼,然后气狠狠的走出了寝宫,蒋云鹤眼看着这货走了,便想和容臻好好的说说话,谁知道荣亲王府的弦月和弦夜两个手下,竟然直接的走进来,一左一右的把蒋云鹤给架了出去。
蒋云鹤立马火大了,朝着前面的容凛冷喝:“容凛,你竟然胆敢让手下做这种事。”
“殿下昨天失血了,难道你不知道吗,殿下失血过多,身子虚弱,需要休息。”
容凛义正言词的说道,然后看也不看蒋云鹤,自走了出去。
寝宫里,容臻无语的抽了抽嘴角,现在她对于容凛说自己不是断袖的事情,抱怀疑态度,为什么她感觉这家伙有吃醋的意味在里面。
不过容臻确实累了,所以躺下便睡了,懒得想伤脑筋的事情。
热闹了一早上的太子府总算安静了下来。
大历京城,已安静了很多,经过先前右相齐墨的调停,大家的情绪冷静了很多,不过大街小巷上依旧有不少人在嘀咕这些事,说着说着便气愤了起来,甚至于有人还吵了起来,有人认为右相大人说的一定是真的,皇上手里没有七公主,不过很多一部分人对此抱怀疑态度,怎么可能,若不是皇上动手脚,谁可以顺利的从刑部把人救出来,而且是主要的是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弄了出去,难道刑部大牢是摆设不成,除了七公主外,还有谁被人从刑部大牢弄出来的。
所以说来说去,还是有很大一部分人认为,七公主便在皇上手里,一个月后,看皇上如何交待这件事。
寻香阁,乃是大历有名的青楼,和青雁楼齐名的五家青楼之一。
此时大白天的,本来该没人的,但是二楼的雅间里却传来了说话声,十分的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