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本王不是断袖,但是本王是大历的荣亲王爷,又是殿下的太傅,本王有责任保护殿下不受到任何人的骚扰,所以以后本王不会让人随便伤害污蔑殿下的。”
“你是殿下的太傅,我还是殿下的授武武师呢。”
秦灏冷喝,容凛凉凉的开口:“本太傅不会让一个对殿下心怀不轨的人做殿下武师的,除非你把你那性取向改正常了,不然本太傅怀疑你会借着教殿下武功的时候,乘机对殿下揩油。”
容凛越说越大义凛然,秦灏指着他鼻子发火:“容凛,你闲事管太多了,还有本世了怀疑你是伪装的,事实上你把你的小心思藏在你的心里了,你就是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。”
“秦灏,你这样就没意思了,本王都说了本王不是断袖,你怎么还不相信呢,本王健康得很,本王喜欢的是女人,你不能因为你不健康了,不健全了,你就心思阴暗的以为全世界的人全是断袖,全是龙阳君是不是?”
秦灏脸更黑了,这个贱货,说得自己好像多么正义大气似的,不对,他怀疑,怀疑这家伙是装的。
寝宫里,两个人眼看着便要吵起来了,床上的容臻已累得闭上眼睛休息,最后实在忍不住头疼的开口:“你们两个要吵可以出去吵吗,我要睡觉了。”
没看到她是病人吗?
她一开口,寝宫里两人总算停住了嘴巴,容凛望了一眼容臻,上前一步替容臻掖好被角,然后伸手摸摸容臻的头,温声开口:“殿下睡吧,好好休息,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,包括那些别有用心的人。”
他说完看了一眼秦灏,秦灏立刻炸毛,指着容凛冷喝:“容凛,你个不要脸的渣男,你吃殿下豆腐。”
“本王什么时候吃殿下豆腐了,本王是关心殿下,本王是她叔叔,叔叔自然要疼她,保护她。”
他说得高端大气,然后望着秦灏一摊手:“秦世子。夜深了,殿下休息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凭什么啊。”
秦灏都快被这货气得吐血了,为什么现在这货一副殿下是他所有物自居,还一口一声叔叔,还叔叔疼他保护他,呸。
“凭我的拳头比你的硬,你不想本王把你打出去吧。”
容凛唇角幽幽冷笑,修长如玉的手轻握起来,在秦灏的面前晃了晃,以显示自己的强大,以前他对秦灏客气,以后可就不会那么客气了,若是他胆敢碰小臻儿,看他怎么收拾他。
秦灏阴骜的瞪着容凛,最后望了望床上的容臻,看到容臻脸色苍白,一点血色都没有,他很心疼,所以转身离开,一边走一边狠狠的说道:“容凛,本宫不是怕你,本宫就是不忍心让殿下睡不了觉。”
两个人一路说着话出了寝宫,容凛一出寝宫便命令外面的弦月和弦夜两个手下:“立刻安排一批人在外面保护太子殿下,记着,殿下要静养,不要让不相干的人骚扰到殿下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
弦月和弦夜二人沉声应,同时睨了一眼秦灏,心里长舒一口气,王爷威武,就该这样威武霸气,妈的,等殿下好了,先把他扒光睡了再说。
吼吼。
秦灏听了容凛的话,脸色再黑,容凛口中那个不相干的人分明就是指的他。
“容凛,你个贱男,你凭什么派人守在殿下的寝宫外面,你算老几。”
“老大,谁让本王和殿下同生共死了呢,现在本王不但是殿下的太傅,殿下的叔叔,还是殿下的恩人,所以你说本王是老几啊,至于你秦灏,”容凛晃了晃小拇指,满脸可惜的说道:“连这个都算不上了,真是可惜啊。”
他说完优雅的抬脚便走,理也不得身后快吐血了的秦灏。
秦灏喘着气,阴骜的瞪着容凛,想着要不要揍他一顿,可是他知道,他若和容凛打,根本打不过容凛。
所以这才郁闷,更让他郁闷的是为什么先前救殿下的不是他,老天,这不公平啊,秦小爷一路心碎的离开。
第二天早上,京城大街小巷人人激愤,一大早便有数不清的百姓聚集在街头之上,昨天太子带领群臣前往华音寺举行祭天大典,发生了白月教余孽残杀的事情,又发生华音寺火药炸毁的事情,听说太子被火药炸进了土坑,掩埋近两个时辰,竟然没有死,这说明太子乃是真龙天子。
可是对于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,大历的百姓越来越愤怒慌恐,这都是因为皇上窝藏了七公主所致的,如若当日七公主被斩杀,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的,老皇帝现在还不把七公主交出来,实在是枉为皇帝,这是昏君。
若说之前一众百姓还隐晦,不敢大声非议老皇帝,可是在发生白月教余孽的事情,又发生火药炸毁华音寺的事情后,这些人已彻底的愤怒了,街头小巷个个大骂老皇帝是昏君,甚至于有些人咀咒这昏君早死早好。